“也不算刚在一起吧。”程纾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弯唇不好意思的笑了声,微颔首道:“那主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话落,不等主任搭话,她礼貌地说了声再见便推开眼前厚重的玻璃门离去。
门外,陈惟朔正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手机,瞧着女孩出来后想也没想迎了上去。
尽管冬日都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仍是难掩女孩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
宽大手掌一把将女孩揽在怀里,俯身隔着毛茸茸的围巾在女孩唇角吻了下。眼底笑意难掩,陈惟朔尾音上扬:“一天没见,想我了吗?”
车水马龙的四周不算静,程纾红着脸提醒似的碰了下男人腰背,发软的嗓音带着嗲意:“干嘛呀,被人看到怎么办。”
“没亲上。”男人面不改色的纠正道,指尖拂过女孩被风吹散的发丝,肩膀抵着女孩后背,俯身低问:“刚在里面说什么呢,迟迟不出来。”
“也没什么。”程纾眨着眼轻笑:“主任说再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闻言,陈惟朔舌尖顶着左颊,半眯着眼没好气问:“相亲对象?”
“嗯。”她乖巧点头,泛凉的指尖攥着男人衣角,弯弯的眉眼透着明显笑意:“我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话落的一瞬,男人没忍住也笑出了声,一时分不清是被气笑了还是什么。
不顾女孩反抗,微俯着身子故意在女孩耳垂吻了下,密密麻麻的更像是啃咬。
他紧紧揽着怀里女孩,压低的嗓音透着笑意格外哑:“祖宗,别玩我啊,真忍不住。”
暗潮
凛冬的夜晚寒风吹拂,耸立的高楼闪烁着霓虹光影。
男人宽大的身形为她完全遮住吹来的寒风,两人如街边穿校服热恋的情侣那般相依偎。
毛茸茸的围巾遮挡半边耳廓,但男人不经意拉长的尾音仍是顺着一旁微风涌进耳廓。许是两人距离过近,起伏的胸膛像是带着某种颤音,震得她心里莫名发痒。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余温,垂下的长睫轻颤,程纾扁着唇角,一双星眸无意识地眨着。她声音很轻:“我没有呀,实话实说。”
话落,她弯着唇角耸肩无声的笑了笑:“而且,你好奇怪啊,这怎么算玩你了。”
陈惟朔俯身替女孩擦去耳垂残留的水渍,红到发烫的耳垂印着淡淡的牙印。
很浅,宛如淡蓝色的章印,但他仍是看见了。
“没有吗?”他扯唇低笑,眼底藏匿的情欲很深。眼前女孩穿着一双七厘米的细跟,再加上他微弓着背,此此时两人视线几乎齐平。
凛冽的寒风再次吹散了整理好发丝,好巧不巧,两人之间间隔的缝隙正好飘着几根不听话的发尾。
男人深邃的眼眸几乎要将她吸进去那般。眉眼止不住松动,程纾艰难吞咽着,最终败下阵来别过视线看向别处,蔓到颊边的红晕却早已将她暴露。
“才没有。”她耸着鼻尖,故意仰着小脸。
两人相依着慢悠悠朝车旁走去,沉浸爱意的他们完全无视了四周递来的视线。
陈惟朔低低笑着,顺着女孩的话语,拉长尾音:“行,你说没有就没有。”
“……”
程纾娇嗔地轻哼了声,小声嘀咕着:“就是没有。”
说着,像是不经意那般,指尖勾着围巾往上扯了扯,正好盖住发烫的耳垂。
望着身旁女孩的小动作,陈惟朔勾着唇角,搭在肩上手掌微抬,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女孩鼓起的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