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
“德曼实验室。”
申屠锋煞气难平,他无法顾及会议室沉重的气氛,在场之人各执己见的主意。他蛮横地攥起奚川的手腕向外走去,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申屠。”奚川叫他。
申屠锋充耳不闻。
于是奚川又提高了音量,“申屠!”
申屠锋怒火中烧,理智全无,他回身,重重地把奚川压在墙上,双眉紧拧,目光咄咄地逼向奚川。
奚川说:“你弄得我有点疼。”
“你已经计划好了?”申屠锋问。
奚川坦率承认,“是。”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申屠锋如同枯木死灰,无形之中地恐惧蒙住了他的双眼,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无助,也绝望,“那个狗屁实验室里有什么?所谓的血清,所有的生死,一切都指向你!”
奚川:“……”
他无法回答这些。
申屠锋终于坚持不住了,他脱力似的倒在奚川肩膀上,鼻尖轻轻一动,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奶甜香,檀木香,都有。
这是他的omega。申屠锋心想,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也是并肩血战的队友!
“你会离开我吗?”申屠锋问。
奚川久久没有回应。
“奚川——”
“不会的。”奚川哀叹道,他看不见申屠锋的脸,可灵魂深处却刻满了他的模样。于是他轻轻抚摸,捏捏申屠锋的耳垂。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奚川含情脉脉地说:“直白地、清晰地,看一看我的来龙去脉。”
我的灵魂注定会爱上一只蝴蝶
申屠锋不想知道,可他似乎又不得不去探究这些事情。
从行政区西基地的实战演练开始,异变动物的出现,到最后毒尸潮爆发,桩桩件件都指向奚川。
有人想把他引出来,带到世界的舞台上,嬉笑玩乐,或者拖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我该多捅卢克本几刀,确保他真的死了。”申屠锋非常后悔,“或者把他的脑袋砍下来送你当球踢。”
但是奚川想知道卢克本的动机。
这位老者很神秘。奚川甚至怀疑卢克本也是跟自己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实验品。
他们对彼此都有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