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蜂引蝶。”
申屠锋太疯了,奚川数不清次数,他现在要远离这位alpha,于是裹着衣服躲到了角落。
“你离我远一点,”奚川摸摸自己耳后新开出来的夹竹桃,“我很久没吃饭了,也没喝水,它会枯萎。”
申屠锋很不要脸,“可是我浇水了,我一直在浇水。”
奚川:“……”
他转过身,后脑勺对着申屠锋,不打算再搭理他。
申屠锋锲而不舍,他黏到奚川身边,挨着他,说:“奚小川,这次的体验感好吗?”
“不好,”奚川说:“走火的机关枪。”
“你哪儿哪儿都潮,要把我淹死,我是个有正常功能的alpha,所以这不可控。”申屠锋不以为然,他认真分析:“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普通的姿势,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别的。”
“……”奚川拒绝,“不要,这样挺好的。”
申屠锋笑了笑,在奚川的脸颊亲一口,omega被标记后的慵懒劲儿还在,奚川现在特别好看。
“你的枝芽以前开过花吗?”申屠锋问。
“开过,很早之前了,”奚川眨眼,他想了想,突然不确定了,“应该开过的。”
“所以开花的条件是什么?”
奚川说:“我高兴的时候吧。”
申屠锋挑眉,嗯,有件事情可以确定,他的omega现在很高兴。
后来,奚川的第二轮发情来势汹汹,申屠锋想弄点别的花样,差点被奚川一脚踹走。
太凶蛮了,也带劲儿,申屠锋想。
可是奚川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被申屠锋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奚川做了很多梦,有噩梦也有美梦。噩梦千篇一律,逃不过白大褂和冰冷的实验室。美梦就好多了,春天里的花,花丛中的蝴蝶,总有申屠锋的影子。嘀嗒。
奚川好像听见了钟表运行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醒了,”申屠锋单手搂在奚川的后腰上,轻轻揉,“还难受吗?”
奚川摇头,说还好。
他的神志还是涣散,双目失神地飘着,看见了摆在申屠锋身边的一只怀表,它还在正常运行。
“几点了?”奚川问。
“凌晨三点。”申屠锋捏起怀表,合上了表盖,那上面好像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我们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掉下来的。”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申屠锋掌心微拢,在苔藓下兜了点水,然后又升起一团火,把水煮热了,冒起了烟,送到奚川唇边。
奚川觉得惊奇,“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