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绵动摇,李远龙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些。
但当他转向季倩时,那股军人特有的威严让女孩儿瞬间畏缩了。
燕卿卿可不吃这套,还没等李远龙开口,她就急躁地打断:
“什么中心点?市里这么多武器支流入,到底是谁的责任?
谢铭不过是个自救的人质罢了,比那些只会屈服的人勇敢多了。
难道说反抗歹徒也成了罪过?”
“我教训我外甥女婿,关你什么事?”李远龙反问道。
“他们已经离婚了,你还教什么呢?”燕卿卿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转身逃跑。
病床上的我脸色骤变,迅速掀开被子准备逃走。
李远龙先是惊讶,接着满脸怒容,脱下治安服,拔出手武器,抓起椅子朝我扔去。
病房内一片混乱,我光着脚丫子仓皇逃离,椅子砸在空荡荡的床上。
燕卿卿试图阻挡李远龙,给我争取时间。
角落里,虞欣怡抱着一碗馄饨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眼神炽。热。
此时的我仅穿着一条短裤,狼狈不堪。
最终,李远龙被陆绵和燕卿卿堵在了两张床之间,手里的椅子也被夺走。
眼看无法逃脱,他伸手摸向腰间的武器,怒吼道:
“小兔崽子,就算不当领袖我也要收拾你,我外甥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你。”
外面天色渐暗,李远龙坐在床边喘。息,仍死死盯着重新躺回床上接受治疗的我。
“你们的事我会去找老陆谈,最好早点复婚。
一个副总裁,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竟然离了婚?
陆绵,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说离就离?”
李远龙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陆绵低头沉默,而我则小声嘀咕:“那你也没少批评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