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没错没错,可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
……
事不宜迟,罗莎琳走到凝光身边,拎起栓在凝光琼鼻上的金属钩的吊绳,向上提去。
“你还要在地上瘫到什么时候?”
“齁唔唔唔…”
鼻尖传来难忍的拉扯感,激痛让凝光一下子清醒,被迫踉跄着直起身子,罗莎琳依靠着鼻钩的牵引,摆弄着凝光的身体,让她以跪坐的姿势重新回到调教之中。
“我可没有允许你休息,惩罚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该轮到你[侍奉]夜兰了。”
“唔呜…”
…什么意思…
昏昏沉沉的凝光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遭受到的无比屈辱,只见藏镜仕女将夜兰整个身子一把抱起,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托在胸前,兜住双腿,笑着朝自己走来。
“不要…不要唔唔…”
“别着急,很快就给你放尿。”
藏镜仕女将夜兰的双腿掰得很开,淫荡的耻部再无阻挡,不仅水蓝的禁欲环挂在阴蒂肉核上尤为显眼,就尿道里的那一截银白色金属短棒也暴露无遗。
尿道塞……吗……
看着身前表情复杂痛苦,一直在哆嗦着的夜兰,凝光一时间也有些无力地怔住,黛眉之上又凝一层愁容。
夜兰…原来还被控制着排泄吗…这些可恶的女人…
“怎么?以前没玩过吗?为了防止母狗乱撒尿,我就给她堵上了,但是现在好像快要憋不住了,没有办法,凝光大人,就只好拜托你暂时充当一下[容器],让你的下属好好释放一下吧~~”
容器…什么?…什么容器…等…我是…容…器…?!
呆愣了几秒后,意识到自己被称呼为容器的那一刻,凝光吐露在外的香舌猛地一颤,缩了回去。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意识到了吗?你嘴里的这个口塞,可是将你的口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了呦~~”
“唔唔!!!呜呜呜唔唔!!”
雍容的白发贵妇发出至今最为抗拒的呜咽声,香肩疯狂地扭动,一头秀美柔顺的银发随之飞速舞动起来,白玉美腿乱蹬起一气,就连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踢到了远边。
凝光极力地抗拒着,但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不会给她这个权利。
“只顾着自己享受,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啊。”
罗莎琳用腿抵住凝光的后背,将鼻吊钩的牵引绳从凝光脑后解下,攥在手中,随即猛地拉动。
“给我差不多一点!你这母猪!!”
痛痛痛好痛好痛好痛咕呜呜……
鼻孔立马被拱到了极限,羞耻感和剧痛再度袭来,可怜的美妇被扯得身体后倾,柳腰也被迫反弓着,被膝盖顶住动弹不得。
这个羞耻的道具剥夺了凝光一切反抗的权利,罗莎琳捏着吊绳,慢慢施力,将凝光的螓首一点一点地向上扳去。
“呜哦呜哦呜哦齁噢噢…”
鼻子…要被扯成母猪了唔噢噢噢……
与此同时,藏镜仕女已经端着夜兰来到凝光的面前,调整角度,将夜兰的尿穴对准了凝光那被强制撑开的檀口,被中空口环限制的樱桃小嘴根本无处可逃,只有粉嫩的香舌在口腔中无助地打着转。
“可以了,尿吧。”
罗莎琳笑着冲着夜兰抛了个媚眼。
“齁噢噢噢噢呜咕噢噢噢!!!”
夜兰…不可以,不能这么做啊!!!
凝光的眼角渗出泪花,还想做着最后的挣扎,银牙拼了命地咬着嘴里的口塞,樱唇翕动,想把这该死的东西给吐出去。
可惜坚固的橡胶圈并不会让她如意,无论凝光再怎么折腾,妙曼的檀口都被死死限制住,撑开至极限无法闭合,而藏镜仕女已经旋出了夜兰的尿道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