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姌刚扑上来时,他就精准地预判了半秒钟后她的位置,一拳运尽全力轰向她的鼻梁。
但这并没有用,她的力量和速度都太快了。
林铮的反击就像是前世未经过专业训练的女生与每天摸爬滚打的男生放对一样,注定一败涂地。
胡姌轻松地闪过他志在必得的一拳,在他做出后续动作前反手揽起他的腰,把林铮甩上半空,划过很长一段距离,轰然砸在一个坐垫上。
“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林铮眼冒金星,只能勉强感觉到胡姌凑上前来,轻松地扒掉他的上衣。“可惜了……”
她虽然觉得可惜,但并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打算。
林铮的上衣被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个精光。
即使胡姌随后也脱掉了她的上衣,只穿文胸,紧紧贴住了他,但林铮还是免不了在寒冬中瑟瑟发抖。
“小美人还很怕冷呢。”胡姌的语气让他意识到,这厮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那就让我们做点儿能让人浑身发热的事情吧。”
胡姌贪婪地看着林铮的身体,把涂着三种渐变色指甲油的三根手指放上他的胸口,抚摸起来。
林铮还想挣扎,但一只手被她的膝盖压住,另一只手也被紧紧按着;羸弱的男孩子,无论多么倔强,总是很好制服的。
她有些嫉妒马思思了。
自家长辈总是喜欢用她来拉踩姐姐和自己,她往常只是对她怀有几分恨意,而并无羡慕或嫉妒;她可不想过那种无趣的所谓优等生的生活。
但这个男生猛烈的反抗和决绝的威胁,却让她微微动摇了起来。
胡姌倒是早能想到,像马思思这样的优秀女生,一定能吸引到最好的男生。
虽然这几十年来对男性的贞操观逐渐放宽,很多男生在未成年时就可以谈恋爱,但各种约束仍然存在;“从一而终”的观念依旧强大,对于绝大多数男生来说,早恋是一个很郑重的事情。
她能想到,自己胯下这个刚烈的男生一定也是这样……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将来是注定会嫁给马思思的。
所以,她才一定要这样做……给那个八婆戴上一顶奇大无比的绿帽子,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马思思会不会还从来没摸过你的身体?”她出言问道。
她前一阵子盯梢著名的三中清纯校草瞿襄时,也见了很多次马思思和这个人在一起。
他俩相处时并无过分亲昵之举,甚至连拉手都很少见;可以看出,马思思有多么珍视他。
“我们每天都大do特do呢。”林铮呵呵一笑。
胡姌没想到他一介男生,居然可以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一时也怔住了。
不过她随即看向他的小腹,那里并没有任何证明他已经被马思思占有的痕迹。
“你骗鬼呢。”她带着猎物入彀的快意,戳穿道。
“真的。”林铮无所谓地吹起了口哨。
“那你的纹身呢?”
“纹什么——”林铮刚纳闷了三个字,便察觉到一段新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早就见过一个叫做“守宫砂法案”的东西,但却从没意识到那是个挺严重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对男性贞操的控制严格到了一定境界,但男性本身并没有任何可供检测贞操的生理结构。
于是,各国的女性统治者们纷纷设立了各种贞操登记法案,主要内容大同小异:所有男性,在与一名女性发生性关系后,都必须将其姓名和其他一些必要信息(视国籍有所不同)纹在自己的小腹位置,违者不论男女都要受到极重的刑罚。
在契丹,惩罚是终身监禁起步;而在一些宗教氛围更加浓厚的地方,违背此条的男女则会面临绝无回旋余地的死刑。
他立刻住了嘴。
胡姌也不再纠缠(也许是因为晚饭时间真的不够长),而是把另一只手也腾出来,贪婪在他的胸口和腰上紧捏起来。
林铮虽然腾出一只手,便想把她推搡到一边。
“别动。”胡姌懒洋洋地说,“不然我就去告发你和马思思不遵守守宫砂法。”
林铮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样就好。”她笑了起来。“记住了,我才是第一个看到你身体、接触你身体的女人。啊……少男的胴体……”
胡姌俯下身子,贪婪地舔舐了起来。她的舌头滑过林铮棱角分明的锁骨,在锁骨窝里留下浅浅的一摊口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