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急道,完全没有像一些成人文学中说的那样“体会到胸前两团柔软的触感”;可能是因为只顾得上弯腰收胯、把已经起了反应的某个部位尽量远离她吧。
“别吵,赶紧睡觉。”林婉闭着眼睛说道,看起来终于也有些困了。
她说话时吐气如兰,一股独属于她的、更加浓郁的气息刺激着我的嗅觉;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心脏也躁动地狂跳起来。
“你身上真凉快。”林婉说着,再次收紧了胳膊和腿,身体在我身上紧靠着蹭了蹭。
这让我瞬间感到一种强烈的窒息,即使她纤细柔弱的肢体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的呼吸功能。
但是,当听到她是因为我的体温才搂着我,我心中竟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也许是我身上确实凉快吧,林婉很快睡着了。
她仍旧像小猫一般扒着我,呼吸均匀而轻柔,听着便令人安心。
但这一切只能更让我睡意全无。
我丝毫不敢动弹,两腿之间无比僵硬,浑身上下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难受。
她的气息仍在不断地被我吸入,像是呛了辣椒水,或是别的什么,让整个身体甚至心灵都陷入一种剧烈的灼热;又或是某种迷药,让摄入者变得头脑混沌、意乱情迷。
我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十七年来与林婉牢不可破的、纯粹的兄妹亲情,似乎出现了一处裂痕。
她真的好美……我稀里糊涂地想到,不得不用尽毕生毅力,才约束住自己的四肢,不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像全无血缘关系的男女那样紧紧相拥。
别瞎想,睡着了就好了……我这么安慰自己道。
当然,越是盼着尽快睡着时,往往越会失眠。
等我最终身心俱疲地进入梦乡时,窗帘外的光线已经颇为明亮——时间可能已经到五点之后了。
“哥,该起床了。”
往常林婉喊我起床(很少见,一般我起得都比她早很多)时,喜欢用双手做喇叭状,凑到耳边大喊一声。
而今天,她的声音却好像从远处传来。
迷糊之中,我只感受到睡觉时穿的短裤被褪到了膝盖以下,有什么东西在擦拭我裸露的下体。
瞬间,我便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自己脑中的狂乱欲念,然后立刻变得无比清醒。
我睁大双眼,看到林婉正拿着什么东西,细细地擦抹着我的阳具;现在那玩意儿倒是软下来了。
“你遗精了。”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她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哦……”我只觉得脸上滚烫,挪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对不起……”
“没什么。”她的语气像是在对着外人说话,不带任何喜怒;这种陌生的语气更让我感到万分愧疚,心中生出对自己的嫌恶。
“只是我不知道,一次居然可以遗这么多,差不多30毫升了吧?”
“一般也没这么多……”我赧颜道,自己都根本无法想象这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呢?”她嘴角浮出一丝我未曾见过的、高高在上的冷笑:“你是因为我才遗精的吗?”
房间一时陷入沉默。我无法对自己的亲妹妹,十七年朝夕相处、对我完完全全信任的妹妹坦白自己的兽念。
“抓紧时间吧,别迟到了。”她结束了擦拭,淡淡道,向客厅走去。
我看到她手中拿的是一条内裤,是很好看的粉色,带着精致的蕾丝勾边,还缀着一个秀气的蝴蝶结。
这条漂亮的内裤几乎已经湿透,上面沾满了粘稠的、罪恶的白色液体。
量确实异乎寻常地大,恐怕足足有正常情况的四五次之和。
这是很好看很可爱的一条内裤,像林婉本人一样,此时却被我丑恶的浊物玷污得乱七八糟。
我在睡梦中究竟是表现得多么不堪,才会让她不得不用这样一条精美的贴身衣物来善后?
“对不起。”她即将走出我的卧室门时,我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