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拼命的吞咽,直至肉棒从口内退出,她也不舍的追着吸啜,对沾在唇边的精液也不浪费的舔去——精液便是她过去一年的唯一粮食。
贝蒂的口交游戏的同时,玛姬也并不空闲。
当她刚把面包及葡萄酒放低后,侮夫一手把唯一的布帛撕去,露出玛姬比常人小的牝户。
他用手指插入,拈动阴核,窄小的阴道像不堪把玩而紧紧的把手指挟住,淫液一点点的溢出体外。
玛姬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牝户享受的同时,两手不停在双乳上搓揉,硕大的肉球变幻不定,而岭上双梅则傲然挺立,且隐隐泛着银白的光辉——两股新鲜的乳水在指缝间的乳尖射出。
“啊……”随着欢愉的呼叫,那小肉洞把侮夫的手指紧紧锁上,阴精随即一泄而注……“啊……”这时,另一把充满欢欣的声音却从屋外传入。
刚泄精的玛姬也不待侮夫的吩咐,已飞快的执剑扑出,向屋外的偷窥者劈出一剑。
没有多馀的动作,玛姬的青铜剑依循一道弧线,从上至下,似慢实快的攻击。
可偷窥者的反应也不差,将身旁的长剑连鞘一同举起,勉力的把必杀一剑接下。
木制的剑鞘经不起玛姬全力一击,化为片片木屑,飞散四方,不过,无瑕的剑招却因剑鞘所阻而慢了半拍。
时机稍现即逝,不过已足够逃命,偷窥者也不顾是否体面,作了个懒驴打滚的招式将距离拉远少许后,便摆了个青平眼的架式,抵抗着源源而来的杀意。
遮蔽月儿的乌云徐徐散去,柔和的光线再度洒向地面。
对峙着的两人,藉月光互相窥探。
偷窥者发梦也想不到,袭击她的高手竟是个一丝不挂的女剑士,眼内的杀意清楚的表露无遗。
轻蔑的下段架式令身为剑士的她气愤不已,不过仍然颤抖的左手却不断提醒她对手的强悍。
偷窥者倏地面上一红,因为她发现与对方的下体多了根肉棒,可恶的是这肉棒不单摆出大上段的式子,更挑逗般微微跳动着;更加羞人的是肉棒下的小洞竟然滴着淫水,两片阴唇淫秽的抽搐着。
另一方面,玛姬眼中的偷窥者,是一个年约十六的黑发小女,个子矮小但充满活力,锐利的眼神流露出倔强的个性,充满知性的眼神似曾相识。
握剑的双手及短裙下结实的双褪,透露出不俗的身手。
“玛姬,回来……小娃娃,下次偷窥前先练好剑术,免得丢人现眼。方才若不是玛姬刚泄了身,十个小娃娃也挡不了一剑,嘿……”话音刚落,玛姬便如飞的闪入屋内,内里片刻已声音渺渺,只留低黑衣少女呆站那儿。
这个黑衣少女名叫雅丽莎,是租出小屋的老妪唯一的孙女儿。
雅丽莎十岁时跟随一个名剑师习剑,离开这里已足六年时间。
天资聪敏的她,六年间已尽得乃师精髓,所差的只是经验火候及体能,于是让她流浪四处,多长经验,而第一站便是分别多时的老家。
不过事有凑巧,两婆孙失之交臂,祖屋内竟是几个陌生人。
好奇的雅丽莎于是透过门缝从屋外窥看,想不到竟让未懂人事的她看到一幕幕好戏。
当侮夫露出那话儿时,雅丽莎不知不觉的把手摸向尚是毛发稀疏的牝户,隔着小亵裤把玩着……及后见到玛姬被侮夫用手指抽插时,更干脆把手指伸入小亵裤内的阴户中,随着侮夫的节奏而进出。
在忘我的快乐中,渐渐泯灭了警戒心,当高潮来临的一刻,甚至发出诱人的一声低呼,不过亦因而令自己险死还生。
剑,从力尽的手上跌下,雅丽莎颓然的跪着,对于自己如同儿戏的剑技感到羞愧(若她知道一招下击败她的是阿波罗,对自己的剑技或会有不同的体会),遂暗不决心苦练,报这剑败之辱。
不再迷惑的雅丽莎,再次拾起失去剑鞘的剑,几个鹘落,便向东方的丛林驰去……亮从中天运行至边际的时候,冷清的小屋外出现了一只畜牲,一只比人还大的黑毛犬。
只见它东嗅一下、西嗅一下,像是找寻某些东西,最后停在方才雅丽莎自慰的地方。
它在一小滩水渍处嗅了一下,便兴奋似的“呜~”、“呜~”鬼叫,然后向东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