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珍珠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这样荒淫无道的皇帝,还留着他做什么!
就该去死!
只是皇帝入口的东西都有人盯着,她该怎么下毒呢?
孙伯远又试着和女儿沟通起来。
奈何女儿根本不与他们交流,只一心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将于旁人沟通的大门关上。
从小佛堂出来,孙伯远才注意到太阳已经西沉。
孙夫人抹着眼泪:“这叫什么事儿嘛。”
“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又这个样子了?”
“你说,是不是宫里那位又欺负咱们珍珠了?”
“还是皇帝要强迫珍珠?”
孙夫人猜了一圈,想不明白,也想不透。
她叹息一声:“要是虞棠在就好了,珍珠最听她的话,她若开口询问,珍珠就算不告诉她原因,至少也能和她说说话,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孙伯远无奈地看着自家夫人:“好了夫人,我让人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珠心里憋着恨,不会想不开,咱们多费点心,找找原因在哪不就完了。”
孙伯远其实能猜到问题在哪。
最近皇帝几次三番找他谈话,暗示他将女儿送进宫里。
珍珠太懂事了。
她知道自己与皇帝不睦,怕自己为难,受了这样大的委屈竟然一个字都不肯说。
孙伯远与孙夫人离开后,孙珍珠仍旧独自坐在小佛堂内。
身边不知换了多少次火盆,丫头让她吃饭,她也懒得搭理。
月上梢头,屋里点起了灯。
屋里有荷叶鸡的味道蔓延。
孙珍珠哑着嗓子道:“拿出去吧,说了没胃口。”
话音刚落,孙珍珠感觉眼前被一阵阴影罩住。
抬起头,孙珍珠便看到虞长宁满是担忧的面容。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翕合,心中有说不出的委屈,可到最后,她只是无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