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该心软。
不过虞长宁的耳朵好像冻红了,可是外面太黑,她看不太真切的。
只是听着这风声,的确不是很暖和的样子。
屋外,虞长宁很满足地将信件撕开,抖出里面的信纸。
“阿兄,展信开颜。”
“棠儿的字还是那么好看,珍珠,我记得棠儿说你的字也很好看,我能看看你的字吗?”
正准备听信内容的孙珍珠抿平了唇角。。。。。。
“你不说话是不是不想给我看?”
虞棠宁转过身去,背对着窗户。
没办法屋里透出来的那点光实在是太少,不足以照亮信件上的内容。
而廊下的灯光,可以将信纸上的字照亮。
孙珍珠能够感受到那两道紧盯着自己的炙热视线消失。
怎么忽然没声了?
她捻动佛珠的手不自觉停下,再次侧过头,不宽不窄的缝隙里,能很清楚地看到,挺拔的虞长宁一手拿着信件正在迅速阅览。
廊下的烛火将他周围照亮,朦胧的像是一层佛光。
这一刻,他才像是佛龛里的神明。。。。。。
虞长宁迅速将第一页看完。
第一页虞棠都是在说豫南的情况。
在听到北池军队竟然拿容国百姓的当人质的时候,虞长宁狠狠皱起眉头。
完颜明这个畜生,竟然将无辜的百姓挡在前头。
身为容国的将军,虞长宁这一刻恨不得提起长枪直奔战场跟完颜明这种阴逼战上三百回合。
不过他也知道,皇帝根本不可能放他出京。
想到此,虞长宁露出一个无奈又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