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冰凉痒痛的感觉袭来来。
“呜呜呜!!!”
生山药带来的瘙痒感随着异物感在逐渐加深,允颢低着头,呜呜地叫着,口水从嘴边一点点留下也顾不得擦。
他此时正在承受剧痛和瘙痒交织的双重折磨。
允颢已经不再哭泣,而是呻吟和抽泣,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汗珠,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夏天阳光灼热的天气只加剧了他的痛苦,让他感到汗水满身。
更可怕的是,在身后,汗液混合了生山药的汁水,一起留下,流淌过他的小鸟和蛋蛋,让瘙痒进一步扩散。
瘙痒和疼痛混合在一起,从里到外的刺激,让他拼命想要将山药排出体外,但是反而只能让山药在内部反复晃荡,摩擦着前列腺,让他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在瘙痒中,小鸟不由得挺立了起来,一点点晶莹的液体,从里面点点滴落。
老王回屋稍微休息一下,留下允颢一个人跪在阳台。这时候,在后院玩耍的小孩小明被吸引了过来,从阳台窗户望了进来。
阳光透过窗户,小明看得清清楚楚。
允颢跪在阳台上,身体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
阳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细微的汗珠,呈现出微光闪烁的效果,仿佛一颗宝石在阳光下闪耀。
而小明则站在窗前,笑得合不拢嘴。
他笑嘻嘻地说道:“允颢,你怎么搞行为艺术了?这下可真是大出风头啊!离着老远就能听到了,你哭得真响,这回街坊邻居都知道了。”
允颢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只能低下头,不敢回头看窗户外面的小明,也不敢看地面的那些留在他身体上的污渍。
小明嘲笑地说着:“允颢,你这是给全小区表演啊,听说上个月还在公园‘演出’了?下次在哪啊,我肯定捧场。”
他的嘲讽声音带着挖苦和讽刺,让允颢感到更加尴尬和羞愧。
这些话语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次又一次地刺向允颢的自尊心,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和无法自拔。
这种公开的嘲笑让他想要消失在地底下,但他无处可去,只能默默忍受着小明的讥笑。
小明有一句没一句地嘲弄让允颢苦不堪言,最后,他忍不住了,回头骂道:
“闭嘴!你这个煞笔!”
没想到,刚歇了一会的老王路过客厅,刚好听到允颢爆粗口,一下子气得三尸神炸。
“臭小子,不好好反省,还感骂人,我看你的臭屁股是不想要了!”
他怒不可遏地朝阳台走去,在客厅随手抄起了在架子上的戒尺,这把刻印着弟子规的戒尺是他之前特意定制的。
这把栗木的戒尺是一根约一米长的长方形木棍,通体呈深褐色,表面经过精细的打磨,触感光滑。
戒尺的两侧是平坦的,而顶端稍微宽大,形成一个手柄,方便握持。
在戒尺的一侧,刻印着弟子规,这些字体清晰,每个字都线条分明,显示出精湛的木工技艺。
整个戒尺散发着淡淡的木材香气,仿佛还带有岁月的痕迹。
允颢吓傻了,赶紧辩解道:
“爸,不是,是小明……”
一转头,小明已经跑地无影无踪。
老王怒不可遏,“还敢狡辩!”
老王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手持戒尺,一步步逼近允颢,允颢浑身打摆子,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面对老父亲的愤怒,心头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再也不敢有半点抵抗,磕头如捣蒜,眼泪汪汪地看着老王,嘴里连连说道:“爸,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
老王丝毫没有一点心软,他在阳台上站定了位置,高高举起了戒尺。
允颢颤抖着,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鼓槌敲打一般。戒尺仿佛是一把死神的镰刀,即将降临在他的身上。
老王没有犹豫,戒尺划破空气,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弧线,然后带着沉重的威势,狠狠地击中了允颢的臀部。
啪!!!
声音在阳台回荡。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