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胴体,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绝美诱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尽皆找不出一丝半点的瑕疵缺陷。
那雪白挺耸的丰满玉乳,有些许赘肉却仍显得平滑柔软的白嫩小腹,再到因情动而微微盛开沾满雨露的紫红花唇还有那一片茂密沾露的黑森林,皆完美得叫庞骏几乎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头脑海中正不断回荡着一个疑问:“娘亲她赤裸着身子时的模样竟会如此美丽惑人吗?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过呢?”
更加年幼时的庞骏,时常都会与心爱母亲亲密无间的共同洗浴,但那时的他还尚未听闻过男女之事,因此也就从来没有生出过旖旎之心。
时隔多年,如今当他再一次亲眼目睹母亲赤裸的玉体,才惊觉发现,与之骨肉相连的母亲胴体竟完美惊艳到勾魂夺魄的地步。
这一刻,就连身为人子,从小家风严厉的庞骏都已经完全被母亲唐玉仙那媚骨天成的熟妇玉体给深深震撼吸引,心中那厚重粗壮的人礼伦常之锁也在迅速松解。
身为儿子的庞骏都已经被勾引的魂不附体,暂忘怨恨,更不用说已经身为唐玉仙正主的魏王杨桐了。
他此时望着生育过孩儿正值少妇年纪的美人唐玉仙,望着她那好似熟透了却又无不显得生涩青嫩的火辣身材,还有那比之被肏熟透了的贵妇要稍小一些的爆乳肥臀,直瞧得一双眼睛都简直已经快要喷出欲火来了。
自马车内让唐玉仙第一次为自己吹箫品笛后,他虽然在后半段游街过程中屡次忍不住想要再和她亲热几回,但总是被她以大局婚典为重,以皇室颜面为由,以种种借口理直气壮的推诿不从,加上外面闲杂人等确实太多他只好放弃软磨硬泡的念头亦不好强来。
因此,常言道,小别胜新婚,魏王杨桐与唐玉仙更是才成亲不到几个时辰的新婚夫妇,可就是这短短几个时辰的耽误时间便早已让他度时如年,心痒难耐。
如今终可再续,魏王杨桐因心头的兴奋,令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他挺着胯间那根悠晃的肉具,两腿分跨状的跪骑在了唐玉仙的雪白豪奶之上。
好在他的双膝还有着力点,否则这一屁股坐下去那可非得把唐玉仙的熟妇骚奶都给压扁呈盘了。
魏王杨桐双目流溢着浓浓的欲火,他凝视着身下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娇婉美人,嗓音嘶哑道:“好玉仙,快帮相公我含含,胀得好疼……”
轰!
闻听此言,好似有一道惊雷在庞骏脑中炸响,震荡的他心神一阵恍惚昏沉。
魏王杨桐……他已经跟母亲亲密到了这般地步了吗?
居然要母亲用尊贵圣洁的小嘴去服侍含弄他用来撒尿的臭屌!
在庞骏的注视下,魏王杨桐下身那根坚硬的黝黑阳物,已差不多要拍打顶撞到母亲的下巴。
只见母亲唐玉仙面上“腾”的飞起两朵似血红云,她满脸愠怒的伸手用尽全力拍打着魏王杨桐的大腿,可是她这瘫软无力的小秀拳又如何能将骑压在胸上的八尺男人拍推离体?
她此刻无力的挣扎放在庞骏眼中反倒就是在欲拒还迎,嬉戏调情。
“别闹了!爱妃,你真调皮,快替本王舔舔!”魏王杨桐一边将紫黑大屌递到唐玉仙嘴边一边语气有些严厉道。
唐玉仙还想做无谓的抵抗,可魏王杨桐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一次他真的有些怒了,他俯身到唐玉仙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沉闷音道:“玉仙!你为何还是表现的这般不情不愿!本王可是你如今的男人!孤都愿意替你清理秀足,难道你还嫌恶孤的龙根吗?”
“我……妾,妾没有,妾只是从未主动用嘴伺候过那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呼来阵阵雄厚的男人鼻息,再加之魏王杨桐的语气第一次恢复在他人面前时的铁血威严,直把唐玉仙吓唬的瑟瑟发抖,连忙出声狡辩。
“无妨,孤来教你,就像上一次那样,很简单的。”魏王杨桐这才想起上一次他是强迫身下玉人为自己施展口舌伺候的,所以他便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解释言语,心中的烦闷怒气也随之一扫而空,只要她不是还在因为那个已死之人而抵触自己就好……
在魏王杨桐直起上半身后的指示下,再也不敢抵触的唐玉仙先是用一只柔软玉手握住了身前男人的滚烫棒身,接着便徐徐张开红唇,微抬秀首朝着那两瓣硕大紫黑色的龟头含去。
唐玉仙愣愣的看着眼前离她大张的红唇越来越接近且不断散发着浑厚男人精气的粗壮肉棒,面上迷离羞愧一片,她能够清晰的看见嘴边那根肉棒表面的青筋纹路,一缕缕属于男人才能引起女人发情的气息不断汇冲进她的鼻息孔洞里,让她下意识想要一口去吞含下这根莫名变得有些可口诱人的大肉棒。
可就在大屌离她的嘴唇还有一指之距时,身为大晋第一美人的高傲与矜持终究让她再也无法主动伺候其含吞入口。
魏王杨桐见到唐玉仙居然临阵反悔将秀首偏至一侧,他头一次被这位反复无常的心爱女人给气笑了:“魏王妃杨唐氏胆大包天,胆敢戏弄王爷相公,孤今日要以王府家法伺候!”
在庞骏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只见魏王杨桐掰正母亲唐玉仙的秀首,再一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小嘴大张,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便将胯下那颗圆硕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插进了母亲尊贵的红唇里,而母亲唐玉仙之前又是乖乖张嘴欲主动口舌伺候,又是突然闭嘴偏头像是想要抵抗的举动在庞骏眼里自始至终全然就是在调情嬉戏。
当父亲以外别的男人大屌插入到母亲唐玉仙嘴中的那一刻,一颗名为仇恨的噬骨种子便已在庞骏的内心深处扎根发芽。
其实庞骏母亲唐玉仙的心中是十分抵触恶寒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失踪数月的儿子竟然就活生生的躲藏在身旁咫尺之遥的衣柜里,那她绝对会誓死不从。
但老天弄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身边,并且已经将她的背德淫态都悉数尽收眼底,他们母子之间曾经的骨肉亲情将从此扭曲破碎。
夫死子失,三月来一直支撑着唐玉仙活下去的希望,唯有腹中尚未出世的庞家遗腹子,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衣食无忧,不会受到欺凌迫害,在种种残酷的现实逼迫下,让得她只能选择投靠魏王杨桐。
而当她在迷迷糊糊中丧失了曾经视若性命的贞操清白木已成舟后,当她终于被迫真正缔结婚契,册封为魏王的妾室侧妃时,她的芳心就已枯萎将死。
而此刻,她又被身前的继任王爷相公给粗鲁的撬开小嘴,骑压在胸上不容她拒绝的再次将那根记忆犹新的紫黑肮脏的臭屌插入到嘴里,当一股男人腥臭的雄精味直冲口鼻后,唐玉仙的高贵尊严也随之被这大屌插嘴的一顶给顶得稀碎散落,这一刻,她的脑中再无自尊颜面,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为了腹中胎儿的将来,她必须好好服侍魏王杨桐,必须在他的王府后宫之中争宠斗艳占下一片稳固安稳的栖身之地。
唐玉仙口含魏王大屌扯出一丝看透的悲凉讥笑,没想到当时她在马车内苦苦哀求魏王杨桐放过自己,说晚上洞房花烛之夜时再好好服侍他的拖延之语,居然会一语成谶。
当魏王杨桐那根紫红黝黑的擎天立柱杀进口中的时候,唐玉仙的心中只是略微犹豫,她最后的抵触防线便已冰消瓦解,她根本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愿之情,只怕魏王杨桐真的认为她之前的反复无常是在戏耍他,怕他真的会当场翻脸以王府家法伺候,她一介弱女子,不惹魏王生气时都只能逆来顺受,被迫在他胯下承欢,若是惹得他生气了,那后果她不敢想象,也承受不起。
还有他之前满脸怒容脱口说出的王府家法,唐玉仙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深知绝不是什么轻松责罚,普通人家的妾室若是顶撞了老爷相公,她们都会挨板子被打的娇臀皮开肉绽,而已有身孕的她如何能够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