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爱极了,日后怕是就算怎么把玩温存都不会嫌够……”
魏王杨桐一边陶醉入魔的说着,一边将鼻尖凑近唐玉仙的足底,深深吸嗅了起来。
“坏,坏王爷……不要闻……羞死人了……”
看着魏王杨桐正仔细嗅闻着自己的足底,竟还闭上眼睛,满脸的如痴如醉之样,唐玉仙无比的羞恼道。
如果她此时心平如常,并没有如小鹿一般乱蹦乱撞,那唐玉仙一定会被自己此时小女人般的嗔怪嗓音和表现给吓一大跳。
在足底阵阵湿腻骚痒的刺激引导中,唐玉仙羞恼的绷紧玉足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轻蹬了魏王杨桐的脸侧一记以示抗议与报复,但是这一脚出于畏惧她却踢的十分小心翼翼,不敢真的激怒眼前男人。
而就在她蹬出那一脚的瞬间,魏王杨桐在恰到时机一把将其脚踝捉住,随后他目光下移,朝着唐玉仙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唐玉仙羞恼嗔怪的回瞪了他一眼,终于任由他去了,她实在是都快被这个坏王爷给摸得软若无骨了……
躲藏于衣柜里的庞骏,只见到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雪玉秀足放到脸颊上摩擦哈气,在起初,娘亲尚有些羞恼责怪之意,却全无拒绝制止的意思,而且没过几息庞骏还清楚的瞧见,随着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玉足哈气舔吃的动作,娘亲的一对美眸渐渐变得更加迷蒙,她甚至与魏王杨桐情意绵绵的四目交投,渐渐主动的抬起秀足,在后者的脸上微微轻磨着。
她那包裹着白袜的纤巧足尖,还如蜻蜓点水一般抚过魏王杨桐的脸上和唇上,后者更是粗鲁的将其一口含在嘴里,连丝质袜尖都明显被恶心涎水给濡湿成深色。
庞骏看得心中无比酸涩、愤恨!
一股浓浓的妒忌背叛之意,在他心中迅速蔓延。
他的母亲不仅有着倾世的美貌,亦有着一对世间独美的雪莲玉足,而她这对纤巧的美足,原本只属于父亲一人所有,可是现在却被魏王杨桐捧在脸上,如痴如醉的吮吻嗅舔着。
庞骏的心头,尽是心爱尊敬之人被玷污夺走的滔天嫉恨,更让他妒忌发狂的是,在这龌龊的下贱过程中她的母亲竟不时还在主动递脚取悦身上的男人。
看着两人在婚床上一躺一立好似在含情脉脉的眉目传情,庞骏的心头泛起阵阵血恨涟漪。
娘!
为何!
为何你不惜背上无数骂名也要背叛父亲!
三月前,你们分明还是那般的恩爱,你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你曾经常常记写于纸上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都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呵……可笑……
庞骏只能在心中疯狂的咆哮呐喊着,他亲眼看着母亲唐玉仙,看着她那对包裹在白袜内的芊足被魏王杨桐视作珍宝的捧在掌心送进嘴里,温柔的舔咀着。
这一刻,庞骏的心头仿佛在滴血一般,他真为父亲感到万分的不值,也以拥有如此淫母而感到万分耻辱!
这一刻,他不禁都有些怀疑母亲到底是何时跟魏王杨桐相识的,以他们当下的亲密模样,难不成在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就已经苟且在了一起吗?
她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父亲?
她到底有没有愧疚羞耻之心,有没有想过她如此做,父亲哪怕在九泉之下也绝对都将不得安息!
没有吧……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如此淫母又何必自找不快呢?
弃夫抛子,另寻良木而栖,岂不正如她意?
而且她如今找到的良木是何等的苍天粗壮,可保她一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根本不是名存实亡的庞家可比。
无数的念头,纷涌陈杂而上,母亲唐玉仙在庞骏的心中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望着床榻上,满脸潮红,眸眼之间流露着浓浓春情的母亲,庞骏知道,此时他的母亲满眼之中恐怕都只剩眼前的奸夫情郎,而她曾经的亡夫,她的妇德廉耻,在这一刻怕是已经被她抛诸到了九霄云外。
母亲一对包裹着雪白绣袜的玉足被魏王杨桐捧固在手中,他的舌头正沿着她弯巧的脚背,一点一点的朝上舔扫,她白嫩的脚掌与纤长细嫩的脚趾上早已被魏王杨桐来回舔弄了不知多少次,丝质短袜湿透了似的贴附在母亲的雪足上,她的指缝间还有晶莹的热汗亦或是男人的口水在烛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魏王杨桐一直舔吻至脚踝又一路吻回到脚尖,并在唐玉仙的袜足上深深吸了一口粗气,随后又哈出一片热气打在美人袜足前端的脚趾缝内,一股令他痴迷的脚香味迎面升腾,又是令他满脸的陶醉。
看着魏王杨桐毫不知耻的舔吮着自己的足尖,唐玉仙在羞涩之余,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她难以压抑的难言兴奋,这是一种她与丈夫庞云同床共枕时,从来都不会感受到过的奇异刺激之感。
魏王杨桐对她这对双足的迷恋,是唐玉仙在答应他的求娶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起初魏王杨桐喜欢抚摸爱抚自己双足之时,她尚感到十分不适应。
但随着与他亲热的次数逐渐增多,前不久更是签下婚书契约,真正改嫁为他的侧妃,因此,唐玉仙已经完全认命了,她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好色王爷对自己双脚的各种下流玩弄。
以至于如今二人洞房花烛时,当魏王杨桐再次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自己双足之时,她的芳心深处,都总是会生出一股不敢被外人发现的奇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