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起螓首,用乞求放过的眼光朝着魏王杨桐望去,可后者却是一副难以能忍耐的饥渴模样。
唐玉仙心中哀怨羞愤,她的后脑勺被身前男人牢牢按住,但是在她的极力挣扎下,仍旧还是艰难的吐出了嘴中含着的粗壮阳物。
“啵”的一声,肉棒离嘴拉出一条白色的黏稠丝线,股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晶莹涎液自唐玉仙的嘴角流出,顺着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地毯上,喘息间她的一只玉手下意识轻扶上身前男人的大腿,缓了许久后,她这才抬起雾气蒙蒙的春水眼眸,柔弱凄楚的仰望着身前的魏王杨桐,乞怜道:
“王爷……天京城里想必早已是人山人海,我们一会儿还要在万众瞩目下进行大婚仪式,可……可我们现在却浑身都是污秽之物,待会该如何面见世人?”
“妾身斗胆恳请王爷别再继续下去了,应当尽早收拾仪容,就算再怎样忍耐不住,那也只能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再继续了……”
魏王杨桐低头仔细俯视起经过了几场酣畅大战已是满身精斑,腥臭骚味扑鼻,雪白大奶与玉膝都呈青一块紫一块的绝色美妇。
打量了十来个呼吸后,他这才重重长吁一口气,十分恋恋不舍的点了点头。
“爱妃说的是,马上就要进入天京城了,我们夫妇二人还是得赶紧清洗恢复一下端庄仪容,夫人现在这副虽有些狼狈却格外风情万种,艳若桃李的模样,可不是外面那些凡夫俗子有资格见到的。”
“往后在这天底下都只有本王这一个人男人有资格欣赏玉仙你的内在美貌!他人?呵!想都不要想!”
魏王杨桐豪气万千的说出一段宣誓主权的话语之后,便全然不嫌弃满嘴污秽淫液的唐玉仙,俯身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吻。
接着他凑至美妇耳旁,喘着粗气沙哑道,“玉仙你可知本王期盼幻想这一日的到来,等了多少个光阴年岁吗?”
“今晚,洞房花烛之际,本王定要让爱妃欲仙欲死,让玉仙明早都下不来床。”耳边响起男人下流肉麻的情话,唐玉仙玉颊不由飞起两朵如血红云,本来扬起的秀首也垂低下来,不让身前男人瞧见她眼中的羞愤恨意。
她想起身去拿被甩在背后长椅上的艳红婚裙,可身前站着的男人却依旧一动不动,一只大手还掌锢着她的后脑秀发,见此情景,唐玉仙不由有些烦闷的询问道:“王爷,为何还不让妾身起身着衣?”
魏王杨桐在满面笑容中站直腰身,随后他挺着胯间那根满是女人晶莹涎水的勃起阳茎,径直递到了唐玉仙的面前,一边上下抖颤龙根,一边可怜道:
“本王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妃你这张温暖小嘴,最后再含弄一小会儿,成吗?算是本王求你了。”
“王爷……”
唐玉仙羞愤欲绝,双拳紧握,连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的不清。
但最终她还是无可奈何,依言轻启红唇,同时玉手忍耐不住略带薄怒的轻拍了身前男人的大腿一记。
这才将魏王杨桐递至她嘴边的那根挺立黝黑的大屌重新纳入嘴里。
别看身前男人对她如青梅竹马,恩爱眷侣般温言温语,一切都以商量的口吻说话,但是她可见过不少喜怒无常,乖张暴戾的世家子弟,王侯公卿。
在大晋,女人地位低下,从来都只是男人的附庸品,那些王侯将相或是皇亲国戚的偏房小妾,若是一个不小心惹的她们的男主不快,轻者会被当场凌辱调教,重者被恶奴当场打杀或卖入妓院。
在大晋繁华的天京国都里,这样的场景几乎随处可见。
而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比那些苦命女人好得到哪里去呢?所以尽管她心里百般不愿,也必须咬牙忍耐,百依百顺。
就算她现在真的已经沦为世人口中那为了荣华富贵便在掌权上位者胯下承欢的禁脔美肉,薄情寡妇,但那些淫荡的行为也只发生在他魏王杨桐一个人的面前。
她万万不敢真的惹恼得罪了身前男人,然后就像那些悲惨女人一样,被她们的男主人当街凌辱奸淫,被围观之人画成市井坊间那遗臭千年供世人百姓淫乐的春宫淫图。
一想到以前见过的那些凄惨女子,她们在大街上,在无数看热闹围观者的贪婪红眼中,被当众爆操调教到浪叫不止,骚水喷溅,屎尿失禁,唐玉仙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她绝对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如今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低贱淫荡的丑态就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最后底线!
一番思虑下,唐玉仙为了保住曾经身为仙云庄夫人庞家主母在世人眼中的最后一丝颜面,她只能被迫跪在魏王杨桐胯下,越发仔细温柔的吞吐起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令她几欲呕吐的男人大屌。
一时间,舔舐吞吐肉棒所造成的口水声在车厢内愈发响亮,连绵不绝。“滋啧……滋溜,滋溜……嗦唔……。呜呕……”
“嘶!啊……呼啊……好爱妃……好夫人!你舔得相公爽死了~”当再次吮吸吞吐了几十记肉棒后,在魏王杨桐都被伺候舔弄得舒爽嚎叫起来时,唐玉仙不得已再次将塞满一嘴的肉棒给缓缓吐出。
因为车厢外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显然经过大半日的赶路,马车已经驶入进了国都街道。
“王爷……够了吧……不然快没时间清洗整理了……”
对于胯下美人停下吹箫的动作魏王杨桐虽然无比遗憾,心中不爽,可也知道还是大婚正事要紧,他也只能压下即将喷发的欲火听从美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