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身的交合之处已是一片泥泞,腥臭阳精顺着还塞插在蜜穴内,肉棒周遭的缝隙间汩汩溢出。
由此可见刚刚这场肉搏战之激烈,二人分泌的体液之浓郁大量。
好一会儿后,唐玉仙才稍稍回过气来,有了动动手指的气力。
耳旁却突然传来魏王杨桐那无比失礼令她感到十分恶寒的询问。
“玉仙,本王……为夫今日,可令夫人你还满意?”
魏王杨桐这半带调笑,表面无比露骨肉麻实则真心好奇的话语,传入唐玉仙耳中却仿佛是在她心口的伤痕上再洒上一把粗盐。
她心中羞愤难当,轻声喘息着,不想回应,亦不敢露出愤怒之状。
可身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却一直紧锁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微不可查轻轻“嗯”了一声。
魏王杨桐闻声,满意一笑,他体贴的把唐玉仙一缕因香汗而沾黏在俏颜上的秀发捋至耳后,望着近在头前娇艳如花的绝色玉颜,他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才方方将大部分春药毒效解除,刚回复几丝清醒的唐玉仙哪能如他所愿,她下意识有些僵硬的偏过俏脸。
因此,魏王杨桐的大嘴最终只吻在了她红晕未褪的侧脸上。
这个拒绝动作令得他心中一阵错愕,在刚刚激烈的欢爱之中,他们可是早已深情亲嘴多回,甚至不知多少次相互吞下对方嘴里的津液。
此刻事后温存,唐玉仙却刻意回避了他传递情意的缠吻。
魏王杨桐心中微沉,他无需思索也已心中有数,唐玉仙这是仍然不能释怀遗忘,不能放下她那已经亡故的前夫庞云。
之前,他们二人之所以能跟恩爱夫妇一般抵死缠绵,激烈交欢,互相尽情享受肉体上的欢愉,那全然是因为情毒所至,若是没有春药相辅,身上美人怎么可能暂时遗忘过往,并在她高潮泄身之际展现暴露出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
而当现在高潮余韵与春药毒效散去之后,她的身心又逐渐恢复平静,恢复成三月以来那位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郁郁寡欢的心死之人。
魏王杨桐虽然明白他并不应该对一个已死之人产生妒忌,但这一刻,他仍不由自主的生出浓浓醋意,好在,终于得偿所愿,他也并不想亦或者不舍得过多追究,心生迁怒之意。
脸上火热湿润的触感久久不曾离去,唐玉仙恶寒到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睁开水眸微微下俯,顿时便与魏王杨桐那双充满浓浓失望的眼神相对。
蓦地,那目光令她芳心生出一阵不安与恐惧。
世人皆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千古名言渊远流长,女人一旦嫁入皇室那她们不经意间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将定夺她们的安危生死,荣华富贵。
再加上之前的魏王淫威又浮上心头,唐玉仙在不知不觉中,在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竟然鬼使神差的主动挪正玉脸,并在魏王杨桐的大嘴上送上一记香吻。
立时,魏王杨桐双眼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深情震惊的目光与唐玉仙相互而视。
许久后,他才回过神来,开始犹如无比怜爱妻子的体贴相公一般对着唐玉仙温情一笑。
唐玉仙也唯有尴尬回应,露出一抹浅浅笑容,只是她的笑容显得格外僵硬凄楚。
意外之喜来得太过匆忙强烈让得魏王杨桐并没有发现端倪,他一边探出双手揽住唐玉仙的柔嫩玉背,一边开口温声聊笑道:“玉仙,你的胆子可真大,能直讳本王名字的女人,除了生我养我的母后外,你还是第一位。”
闻声唐玉仙娇躯微颤。
魏王杨桐不等她作何解释便自顾自接着道:“虽然本王并不在意这些细微小事,可还是要提醒一下,杨桐这两个名号在你我私下之间可以随意大呼使唤,可当有第三人在场时,还是得多多注意言辞礼节,否则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指不定会为爱妃你多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破事。”
唐玉仙心中腹诽不已,她很想脱口痛骂,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一阵发狠捅刺,若不是被插得实在受不了了,否则她怎么可能敢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当然这些话语她并不敢亲口说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又已木已成舟,再无挽救的机会,她只得尽量放低姿态,糯糯娇声道:“妾……妾身不敢……往后定不会再出言冒犯殿下。”
“爱妃,生分了,唤我王爷便好,当然你若是愿意,也可以叫我相公,哈哈……”在魏王杨桐满足的笑声中,唐玉仙低垂眉眼心中羞愧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二人安静的靠坐在窗边软椅上,双眼轻闭,似是因为劳累过度,已经双双进入了梦乡。
而唐玉仙早已被身下男人肏得双腿瘫软,直不起身,自始至终都跨坐在魏王杨桐的身上,就连男人那传宗接代的性器都还一直深插在她被灌满阳精的屄穴之中。
渐渐的,当魏王杨桐真正沉入睡梦之中,他的粗壮阳具也开始疲软缩小,一滩滩腥臭浓精开始从唐玉仙屄穴里汩汩滴落,没一会儿,二人结合之处就已精斑遍布,淫水泛滥,就连茂密黢黑的阴毛都染上了一层白霜……
宽阔车厢内难得再次恢复了宁静,这辆铺满红妆洋溢着喜气与腥骚精气,象征着权贵身份无比奢华的马车也步入了平坦的阳关大道,开始已更快的速度朝着大晋京城方向飞速驶去。
魏王杨桐或许永远也无法知道,唐玉仙之所以愿意改嫁于他,其后所背负的真正原因。
就连在梦中,他都还一直兴奋的认为是他这些时日来对唐玉仙无微不至的贴心照顾再加上救命之恩的缘故打动了她,所以她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出口拒绝,最终在今日举行大婚嫁进魏王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