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呜呜……”慢慢涌出的快感让胡德不禁吐出热气和丝丝呻吟,而她旋即捂住嘴巴,微微侧首,听着隔间里的提督与声望还沉迷在愈发激烈的欢愉中,应该是没有发现。
(真是的……)胡德边以提督和声望的交合做配菜,边微微加快手指的速度与力度,心里一股怨气冒出。
明明提督就在身边不过两米的地方,自己却要用自慰来满足。
泛起的哀怨与积蓄的性欲重叠,又被身后的声音刺激,寂寞难奈的她忆起以前与提督浪漫的春夜。接着对自己的下身嫩唇开始了报复性的按揉。
同时,把胸口的纽扣拨开两颗,一手小心伸入,隔开纯白胸罩,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捏住渐渐硬起的粉嫩乳头——
“呼啊??哈啊~??哈啊,阁下真是……”
“啊??主人、主人!”几分钟后,隔间里的声望又高亢起来“被塞满了,声望、声望要、要……??”
女仆娇媚的呻吟后,“砰!砰”几下丰腴软肉遭到大力冲击而撞出的巨响发出,紧接穿出的便是男人的几声粗哼与女仆带着脱力的凄媚呻吟。
“啊啊??哈啊、哈啊啊……”声望那困乏无力的喘息一直回荡在胡德耳边。
之后几下衣物摩擦的窸窣,脱力的声望被提督小心扶着,半瘫软地坐在打开的马桶上。
“呜呜??主人、主人,好多……??”混合的糜乱体液,从女仆颤抖的蜜穴唇边中不停溢出,自那褪下了黑丝裤袜与白色内裤的饱满臀部流下,黏连在两座倒垂的雪山股间,很快积蓄成一股股浓郁的腥白浊流,不断滴落到水面或白瓷上。
“唔呜……”
就在声望还沉浸于潮涌的余韵时,提督似是发现了什么,微微侧首、视线朝下,瞥见身后隔板下的低矮空隙外投下一道模糊身影,沉默片刻后,提督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胡德?”
“诶?!”
“啊呀!”
两记柔声尖叫蹦出,声望茫然地看向提督,而隔壁的门板旋即传来一记撞击声,接着就是两声慌张胡乱的高跟踏地。
提督只是下意识一说,没想到两边突然崩出那么大反应也急忙抽起裤衩。
可因那满是混合淫液的肉棒还未完全冷却软下,仍半硬起地横在裆前,慌忙间只能半穿着让腰带托举住这根肉棒。
“呜呜——”胡德急忙抽出刚才捏逗胸部葡萄的手捂住嘴巴,可因为被发现还被点名了,胡德一慌,身体一抖靠响了身后的隔板,让那放入身下的手指不小心更加深入,一捏、一扣,让本将要到浪潮边缘的娇躯猛地一紧……
“胡、胡德……”
提督打开门探出身子,看到这位贵族女士满脸羞红地蹲在地上,娇躯微微颤抖着抬起脸,对上爱人视线的瞬间又赶紧撇开并用手遮住“阁阁下,别、别…不要看、呀!”
结结巴巴的胡德细腰一软,又突然抽出手指的下身从阵阵瘙动凝聚变成一股尖锐刺痒,准备向内夹紧的修长长腿却于事无补,那股由身体快感而分泌涌出的晶莹细流迅速崩出。
要不是提督突然闪过来身边扶住她,胡德估计就要双手伏地,一边膝盖磕下去了。
“胡、胡德……”提督眨巴眼睛,看到面前春光乍泄的胡德,不知该说什么。
而听到自己身后,隔间门板来回摇晃撞在墙上的声音。
和在隔间里的声望一样,对这几乎无声无息、且是眨眼间就绕开门板的诡异移动感到无比惊讶。
“呜呜、啊~额啊……??”而身体泛潮的胡德自是没注意到爱人那诡异的移动,在被那熟悉的粗糙手掌温柔触碰、扶住手臂和腰肢后,自己的身体竟不住又是狠狠一抖,蜜道嫩唇里又溅出的细流沾到短裙边缘和褪在大腿上的内裤上。
“哈啊、哈啊…阁、阁下,请请听我解释……”
胡德抬起没沾有剔透细流的那只手试图遮住脸,边顶着身体的颤抖,边结巴地组织语音。
她此刻心里自是羞臊无比,满是悔意。
忍不住在公共场合自慰就算了,还被当场发现了,发现了还不止,居然、居然还当着他的面高潮了,还要他扶住自己…啊啊啊!
完了完了……
“阁下…诶、呀啊?!”
提督半套起来的裤子自是在那么大的动作后滑落了下来。直直砸在地上,那腰带与白瓷地板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胡德的注意。
可在看向那隐隐倒映着上方景象的干净瓷砖后,连带着一股那扑面而来的浓郁腥臭,以及那用于遮脸的手掌边缘似乎沾到了一点黏糊糊的液体,她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因为胡德对私许芳心的爱郎早没了距离感,很自然地抬起头,看向那夺走自己处女之身、那熟悉的…的、额嗯?
“额、咳啊——!”高贵的女士被面前场景震惊得花容失色,本想尖叫的嗓子也不住破音沙哑,又在提督慌忙提醒的手势下,把些许漏出的喊声咽了回去。
拿开手掌后,那硕大的紫红又是微微一跳,几乎就抵在胡德纤巧挺立的鼻子前。
胡德的蓝眸不住聚焦于这湿意满满、腥臭扑鼻、在狭道眼口上还留有黏白的暗色顶部。
加上那粗壮水亮的糙黑杆部,一齐挡住白色的灯光,沿着鼻梁上下,在她那透满羞红的凝白俏脸投下道粗长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