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脱口而出的那一刻,闪耀月辉的钻戒嵌入左手无名指,接着下一秒,所有的所有都不言而喻:男人坐到床沿,解开皮带裤子半褪,那根静卧不动但看起来依然硕大健壮的生殖器软趴趴的被内裤兜着,他笑着拍了拍腿,向她招手示意,而她自然乐意应他的命令像个狗狗一样爬过来,戴着手套的玉手搭在他的大腿,仰起头,神情一副不能忍耐的饥渴。
见状,男人惬意的哼出声,心里不少考量和太多的想法,压制已久的性冲动也即将倾囊而出,他不再想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偷奸耍滑,就跟这夜晚月一样,清亮、澄澈,把所有的伎俩和小心思通通摆上台面,把所有的想法通过行动表达。
他揉揉她的脑袋,手掌糙茧的触感格外舒服,如果塞在屁眼里的是那根狗尾巴那估计会摇的很欢吧。
“来吧阿波尼亚,做你希望做的事。”
那一瞬间,阿波尼亚想起了过去聆听忏悔而做出的告解——再低贱再卑劣的人一生总得有份独一无二的记忆可以让他在无人的深夜聊以自慰,哪怕是不齿,哪怕牵涉岁月的消磨,仍要强颜欢笑,手舞足蹈。
她不自觉的想,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过去口中那个卑劣低贱却又强颜欢笑聊以自慰的可悲之人了。
但这样的想法仅仅如风掠过脑海荡起微弱的涟漪,随后不着踪迹,因为事实早已把答案给出——她绝对不会是那个可悲的在苦难中获得快乐的人。
至此,每个踏入新婚殿堂的新娘内心都会没理由的油然而生的顾虑得到解决。
接下来需要的,无非只剩尽心尽力干好自己要干的、对方允许的,和双方都期待的情事:套着料子的纤纤玉手一只托住硕大睾丸一只用食与拇指轻缓地捏住没有动静的肉棍前端,心中欲火难耐的她并没有那般着急地将丈夫的分身放入口中而是借着血液向指尖输送的热量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抚摩起来。
五根纤指团团包裹、有节奏和规律的揉搓,它那不同往日的柔软的样子让阿波尼亚心中不自觉生起几分怜爱,因为过去这根东西映入眼帘时无不以最威猛伟岸的姿态来夺去自己的目光和注意。
她渐渐加快速度但不失细心地摆弄肉棒,托住睾丸手掌将存储丰厚的精袋柔柔裹住,指根、指尖以不同的力道不断抓捏施压,阿波尼亚能感受到在自己体温源源不断攀升的同时手中这根东西的热度也在加剧。
她把呆在肉袋里两颗卵丸像核桃一样时而盘起时而微微用力,与此同时抓住肉根的手在男人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间已开始慢慢涨大,妻子柔媚嫩手上下一起包夹敏感处的攻击他迄今为止都少有体验,因为每次做爱他不是彻底勃起就是半软状态凑到她的脸前叫她弄硬,而她总会被弄得手足无措地一口含住嘴巴来回倒腾。
伶俐的月光透过彩色琉璃洒落下来,触手可及的边缘刚好飘洒在阿波尼亚圣洁的纯白头纱上并在一片光润中清晰的映出她的影子:一个寂寂无名的修女身着盛大婚纱以最美的模样在除丈夫之外空无一人的神圣教堂中行苟且之事,过去身为修女职位的顾虑已被彻底抛远,她不知疲倦、乐此不疲地为爱人进行手淫,且随着欲火的不断上涨随时可能变本加厉。
皎洁绸缎触摸的是肮脏之物,那双素白的玉手隔着手套仍能感受手中粗壮阳物的滚烫,阿波尼亚揉搓、套弄肉棒同时专注地看着丈夫生殖器缓缓硬挺的模样,醉意的眼神又多出一丝妩媚,来回规律的手淫行为不禁乱了节奏变得更加急切。
她没穿内裤因为对他的特殊信念而言这个地方不应该有任何的遮挡,即便能够增添情趣或无声诉说双方彼此的用心也不行,或许是觉得太碍事或许是别有它意,听到他的要求后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便没穿,因为心里很清楚要不了几分钟自己也会觉得这轻薄的私处最后的防线非常多余。
“哼啊…呼……”
热量依然躁动,弄得神经都惴惴不安。
阿波尼亚深沉的喘息着,细密汗液一缕一缕的从额头渗出,手中肿胀的阳具散发熟悉的隐隐雄臭气味不停扣敲已经松动的阀门。
她总是这样敏感,有点过度的感性,那数不过来的夜晚里让她着迷发疯的高潮前兆开始降临:完全是出于已经被调教好的本能,阿波尼亚原本并拢弯着的双腿微微分开,和男人间隔的距离足矣给他看到被短短裙摆不值一提地无法遮住太多的绝对领域,吊带袜不是和内裤,而是跟那丛浓密的金黄色阴毛组合至一起形成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荡模糊地带,视线再往上抬,映入眼中的便是阿波尼亚那淫媚又富有温柔知性的绝美俏靥,她长长的扑扇着,火热气息尽情喷薄在已经被刺激到勃起的肉棒,那糯软的口穴似张非张既像是在忍耐有好似欲擒故纵般等着他先迈出那一步。
他感到惊喜,因为以前给她主动权时这女人总是如出笼野兽似的迫不及待地扑过来肥熟淫荡的肉体一顿又一顿地压榨至自己缴械,像此刻这样欲拒还迎的举动可谓少之又少。
心率开始加快,他吐出一口气,俯身轻言:“您在动歪心思吗亲爱的。”
闻言刹那,阿波尼亚娇躯抖了一下,只因那个含有无数种意味的称呼在这是吐露的是如字面意思的无比亲昵的含义。
她水灵的眼眸上抬,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更进一步地深入,娇润嬗口呼出热息,那摄魂夺魄的雌香和着些许湿濡的泥土芬芳飘入他的鼻腔。
“那又如何…您难到要,鞭打我不啊呜。”
话未说完,她就如丈夫所言向他发动猝不及防的攻势。
糯软口穴完全是抱着深喉目的将微微抽动的炙热男茎连根没入,俏挺琼鼻眨眼没入深深的黑色阴毛中。
那瞬间湿热的媚软便把肉棒堵得水泄不通,阿波尼亚狭窄紧致的食道在发觉有异物入侵时便本能的出现排斥反应咽喉从四面八方地收缩、搅合,带着绵密的口水吸榨男人的生殖器黏膜与黏膜互相接触的感受不言自明,纵使依然感觉恶心但渐入佳境的阿波尼亚已无心关顾那么多,那格外熟悉又亲切的感觉已经填满她的大脑,在保持了几秒的深喉状态后她缓慢的、又紧又重地抽出嘴巴,在这个过程中柔软薄唇用力箍紧肉杵,随着螓首的后仰最终停驻在了冠沟位置。
这时短暂停顿,媚意的眼神上扬望向居高临下但已经感到紧张的爱人,里面要表示的意思再清晰不过了。
“怎么样是吧……”
他低吼着,抑制喘息和舒服感觉的侵扰,微有怒意的黑眼直视那双媚意满盈的瞳眸,彼时一直没有作为的两只手放上女人后脑,在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确认里面透露的依然是急不可耐地欲望后,心情舒畅地双臂用力下压,腰部一挺,应对方要求再次连根塞入那骚媚的口穴里“呜!”
那一下,阿波尼亚焖熟的肥臀晃荡在了一起发出清亮的脆响,同时透明淫水向外喷洒在光洁的大理石砖上缓缓汇聚成浅浅水滩。
男人当然听得到那呜咽之外的突兀异响,也清楚现在的她尚未来到最敏感的时候便没有太多在意。
“呜呜呜!!”不管不顾反抗双手死死用力地摁住妻子脑袋强迫她维持深喉状态几分钟,期间他能感觉到那紧致闷热的食道的蠕动越来越激烈不断舔抿龟首和冠沟,摩擦肉杵,而口腔分泌的涎水已经满溢滴落到外面,水润的包裹和腔肉的收缩连带玉手仍未停下的揉搓,在强大的多重刺激和阿波尼亚愈发用力地拍打大腿下男人还是选择松开手允许她稍微缓缓。
“好~~可以咯。”
“咳!咳咳咳…哈啊…哈……”
得以重见天日霎时受压迫的佳人便咳嗽起来,积攒到漫出的口水也随着清晰的‘啪嗒’一声一大滩的掉落在地,她摸着颈脖尽力消缓喉咙的不适和大脑的眩晕,在莫约半分钟过去,反应过来的阿波尼亚即刻朝男人投来怒意的一瞥。
不过男人显然没当回事:“怎么样,新婚夜的第一次亲吻不是嘴唇,而是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