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是迷离的酡红,双乳随着屁股的抬动欢快弹跳不断倾洒绵密汗液,阿波尼亚每一次的插入都让肉棒的全部没入狭隘闷湿的肠道,活动的肉褶几乎是连带着睾丸一起玩弄,那适应能力极强又花样繁多的肉粒扫荡肉棒的每一寸,将两者之间的缝隙尽数填满以达到最大限度的贴合,火热与火热交缠体液与体液融合,而并不温吞的温吞情绪则无休止的恶化,把所有的思考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理智都一股脑地埋进填充大脑的酥麻快感中。
在这种的状态中她重而缓地摇摆着,如同骑乘马匹每一次坠落都会在大腿和臀部荡出一片炫目的肉浪,而每一次的抬起都好似应着他的喜好只允许冠沟及以上的位置滞留菊穴,最紧致难掰的菊口狠狠箍住冠沟厮磨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带,那湿热又粘稠肠褶对龟首和马眼的精准操弄每次都尽最大可能地叩击精关惹得腺体一阵抽动,无与伦比的紧致吮吸与不断膨胀扩张的巨怒肉棒消磨彼此的忍耐力,女人被情欲浸满的大脑高高扬起,纷繁乱眼的金发随之舞动。
她身上像是燃着了看不见的火焰焦躁难安,挺直了腰后纤腰肆意扭动肥臀肆意撞击,抨击的重量与声音无不压榨男人的理智使他愈加不能忍耐地想要爆射白浊贯穿她淫媚的肠穴,但自尊心和与一些不好言说的小心思还是制止了他这般想法,因为他不想比她去的次数多,起码也要跟自己一样。
“咿哈~~?好爽……越来越深了。”
亦如因失眠而产生的混杂真实的错觉,阿波尼亚正是她口中所谓抽插的越来越深般,她的身子同样起伏的越来越深,腰肢的摆动越来越快,十根脚趾为了缓和性欲的张狂而不断绷紧又张开把床单弄得皱糟糟。
这时分泌的肠液已经可以说是洗刷着肉棒了,她无处安放的手也终于找着落点上身向后仰放置到他的脚踝位置,高洁的颈脖高高扬起,灵活的下体不断摆动、摆弄,淫肠的吮吸、扯紧同样越发猖狂,肠褶也不断绞紧着男茎刺激射精欲望的放大。
她的嬗口已经张开似是宣告自己的淫乱,可身姿却是那般优雅叫人说不上话,就像男人一样。
他现在已经完全说不上什么了,水涨船高的射精欲望和对攀上高峰的渴望牵系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有点情不自禁。
望着那光洁窈窕的身躯,和垂挂着的丰年,他的双手猝不及防地捉住那对活蹦乱跳的白兔,撞击而出啪啪清响随之散去一半,不过她已无暇顾及因为对高潮的欲求早已濒临极限。
渴望渐渐被填满,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可那欲火依旧燃着,宣泄在体内肿胀的雄壮男根之上。
“呀…哈……?”喘息着,热量已经攀升到极致,浑浊的眸中流露万千诉求:“要丢了,感觉要丢了要丢了…加油,快点快点快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加速套弄着,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痉挛,火热龟首一次次撞击、剐蹭柔软肠肉的包裹已经来到射精边缘。
那肥美臀肉一次接一次又快又重的落下是对感觉器的攻击,狭窄菊穴的催动是她体内蕴含的能量即将快乐爆发的表现,欲火催动着,节奏加快着,阿波尼亚感觉自己已经来到理想的高峰,在升腾云雾中飘飘欲仙。
“哈啊……肏死我,肏死我??”高亢着,把全部热量都如洪流倾泻:“即便会坏掉,即便真的会死掉。”
肉棒被迫的抨击那肛穴的最深处,肉杵与肠肉互相挤压互相拥抱,肉体撞在一起的清脆声响如生生不息的战鼓般雷舞,更用力地让他加速撞击她的臀肉:两人急不可耐的频率奇迹般的配合到一起,应着欲火的促动和生理的本能不断撞击着彼此,摇摇欲坠的精关与迫在眉梢的性高潮即将来临,床脚被晃得质押作响仿佛整个宅子都能听见两人欢愉的呜咽。
淫水源源不断地倾泻,温暖温润的情绪已浸满心房,因为射精的愈来愈近她的纤腰愈来被撞得摇摇倒塌,抽插迎合着套弄,套弄配合着抽插,修女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降下来了,只为了让那精口狠狠吻上宫口。
“咕哈~~~”夜夜笙歌,舞动、飘摇,那淋漓汗液四散,为眼中的一切披上虚幻的薄纱:“要飞了、要飞了,我这个不称职的修女要去、去了啊啊啊~~~???”
在欢快的抚摩和激情的缠绵中,他们不约而同来到快乐顶端,把所有的一切都贯彻始终:高潮与射精同时来临,透明淫水不断喷溅在男人身上那粘稠灼热的白精亦毫不留情地射满狭隘闷湿的屁穴,瞬间的恍惚与迷惘和错觉般的死亡与脱离世俗的俯瞰无不诉说彼时是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性欢愉。
满溢、满溢,挥洒的体液和浪叫仿佛充盈整个世界直到不知多长时间过去才渐渐安静下来。
“哈…哈啊……真舒服……?”
话音未落,她便倒在了他的身上,两人下体的交合依然,只余温暖渐渐扩散。
看着身上像是昏过去的美人,男人不由自主的思考起过去某些难挨的问题,这时忽然发现,它们已不再是那时的遥遥无期。
“……算了,晚点近点都无所谓。”
他知道,他应当让她在这里睡一觉,不管场合不顾时间——但唯独这次不行,因为让她在被爱情浸满的妓院落入美梦那完全是种罪恶的亵渎,她的梦乡应当在更加充满爱的地方怡然自得。
空旷,宁静,纤尘不染,这里是一切的开端,但不会是一切的终结。
清丽月光透过色彩琉璃洒在大理石砖上,弥漫圣洁气息的寂静中周围的气氛不是因空旷而显得宁静,而是宁静塑造的空旷:魂灵安眠的安息之地,主的可怕仁慈降临于一本厚厚的经书,随后是布页,一块小小的由一千个被编织在一起的蛛网凝聚而成的闪烁银光的沉厚棺椁,匆匆时光在上肆意流淌,在脚下铺满花香和清新夜露滋味的土地上流淌。
现在是深夜,刚下过雨周围很平静没有一丝动静,空气清新清洁但并不凉爽,一股微妙的苦味缓缓漫开男人的味蕾,像一根根枝条一片片叶子流进地面,随后消失不见。
在优雅月光中他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某种微小或非比寻常的事物,也许是凋谢天兰葵的湿润,也许是四月醉人的温风,也许是六月的金龟子八月粉红色柔软的虫。
这种奇异感真实地行走着,不带一丝需要被理解的痕迹,充满与人毫不相干的意图,在如此安宁珍贵的时刻,浑然、忘勿而缓慢的轻扣他的心门——于这样神圣的时刻,穿行在心乱如麻的树林中,掀起一席温柔的风,衔着净宁,一种晚夏与立秋交错之际肥绿渐转瘦黄的光景,和清洗与空凉,高悠悠的逸远中传来管弦乐与大提琴低沉浑厚的嗥叫。
古老又独特的无人教堂中,白昼与夜梦幻化成断续的曲子,最美最温柔的记忆的梗上,两三朵披着情绪的花无名展开,清醒吹过大海的额角拨开素白的线条,水面皱起像鱼鳞一样的锦四面辽阔荡漾着彷徨的过往,不着痕迹,转瞬间沉进海底的倒影。
那在绒绒风中立着的一片静,是庄严钟声划下的一道影。
冬日的夜含着一抹忘返的恬静,仿佛苍蓝色晴朗而玉润的透明光亮在雾霭与花气中变换浮动,那种动,柔谐婉转有如无声音乐,令人悠然轻快,不自觉脱落伤愁。
和着不知从何处流淌而来的大提琴声音与自娱自乐的音调共同谱成一处淙淙泉流,又轻柔、又宁静,倾洒火热与爱意。
铛…铛…铛……
缄默落下,袅娜消融,耳畔一片静眼中一片清。
不知何方不知何晓的何处,一台昂贵高效的摄像机正悄然记录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挽月鸣奏,如每个女孩都会幻想的但并非是她的幻想般,明澈斑驳的阴影下,经书上的名字由他们自己的填补:想象中的悠远干净的声音里,错落夜光汹涌入窗点亮仪式台中央醉眼如丝的女人,寂静中仿佛有人群欢唱,熙熙攘攘,把这场本应充满邪恶与荒诞的阴谋推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