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肥满乳肉落到大腿上的声音一次胜过一次的响亮,口穴和乳口的收榨一次比一次有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受都严丝紧密地合缝到一起变作射精冲动的催化剂。
阿波尼亚乐此不疲地对肉棍持续施压,感受着肉棒渐渐明显的抖动拼尽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唔哦~~”
只觉更加激烈,积蓄在尿道内的白浊跟随套弄的力道渐渐攀升至精口,在放大的感官和淫荡修女坚持不懈的努力中,浓稠精浆二次喷涌,并应着修女尚未停歇的乳交行为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她精致的俏颜。
也直到这时,她才抬眸仰望男人快要不能自己的表情,得意道:
“没那么舒服?这不射的很快嘛,亲爱的~~”
而他消化着下体强烈的快意,略有无奈的说:“你现在的行为,真的跟神职没半毛钱关系了。”
但她似乎不以为然:“这难道不是您想看到的?况且那么多次在我体内射精……就算上瘾了,也全是您的错。”
“堕落的真彻底啊修女……”他心里乐开了花:“劳烦辛苦你这么久,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您觉得呢,”她的言辞很是礼貌、谦卑,出其不意地将他推倒床上,紧接着立马落座结实的胯骨位置,把内裤掰扯到一边早已湿润的淫屄显露的那一刻,接下来所有的发生都不言而喻,且所有的话语都失去意义:“不好意思我忘了,明知故问一直是您的强项。”
狂热、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扑扇男人脸上。
阿波尼亚笑着,笑的邪魅,充满渴望。
湿淫,清晰且显眼的湿淫,即便脑袋晕乎乎的,善解人意的修女小姐依然看得懂男人微不足道的眼神请求微微起身允许他躺着的位置调整到两人都能坐到的床铺中央,这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耻辱之床承载过太多男女的欢爱,但现在,它迎来了第一次打破常规。
待到所有的可有可无的道路铺平整,等到两人都重新进入状态,忍耐许久的阿波尼亚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轻浅地落座于那根半软男根之上,肥美肉唇缓缓摩擦让它缓慢复活同时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快乐啼鸣:
“呜~~?”
那淫美、悦耳的叫声听得窗外夜风都羞得静止不动,纤细玉指可以说是带着暴力把清晰勾勒淫屄形状的内裤蕾丝扯到一侧,柔软毛发与阴唇的触感令肉茎再一次燃起欲火,历经彼时的射精却更加硬挺炙热。
发情修女着迷地望着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棒,她早已领略过它的风光与威力,体内油然而生的向往与瘾性不言而喻,于是淫液不由自主地淌出,温热、微粘,和着情欲的腥臊气与若隐若现的充斥酒香的晕雾,那混合一起的气味钻入男人鼻腔,给大脑某种说不上来的醉意,和比过去任何时刻都更难以言表的冲动。
如果用他的话解释,那这些诡计统统都是婊子花招,可放着这人身上,这些多年来的认同与根深蒂固的思想豁然全部松动,在松软的土壤里,被轻而易举地刨开。
“哈啊……真是,叫人停不下来对吗?”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但身上那人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
不过根据表现来看,无论彼时还是接下来的发生,都不是能由理智控制的:淫荡的修女燥热难耐,重而缓的刺激、摩擦下体的高潮峰值早已濒临极限,淫液不知何时泛滥成灾流得下腹到处都是,那些淫靡的温热一汩接一汩地流淌到床上,渗透、浸染,把洁白的耻辱之床更换成只属于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幸福之床,他届时应当深刻领悟到,这张床上其实可以存在爱的,即便那些爱不过性高潮来临前的幻觉,或积攒太久没得到发泄的多巴胺的过量分泌。
见润滑已准备就绪,深沉喘息着的修女玉手便迫不及待地沾染些许,那粘稠的透明抹上纤指,然后于口齿、后庭婉转,一抹又一抹,充盈一个需要滋润女人该有的妩媚与飘然。
前一刻,她的手指探入她的肛穴并没引起太大的动静,只是微渺的一声,轻轻颤抖,接着芬芳扑鼻。
可当她起身允诺男根傲然挺立,紧紧闭合的菊口轻缓落于硕大龟头之上,马眼瞄准雏菊中心,借助淫液的湿润与润滑,坚硬龟首缓缓开拓菊穴,慢慢深入,当菊口因牢牢箍住冠沟而使得往后的刺探停滞不前时,几乎拼尽全力的徒然一坐,紧接而来的闷热肛穴触感便瞬间裹挟整个男根,四面八方的包裹和无比紧密的摩擦仅仅大脑需要反应的刹那从未有过的快感便席卷阿波尼亚后庭,直接贯穿她的大脑解放彼时压抑多时的寂寞和空虚,将体内的积蓄瞬间排出。
“哈啊啊啊啊啊!!!!”
也许仰天长淫便是这般景色,夜色里她的身影分外晰明,连娇靥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无法反抗的巨量快感充斥下体使得大量爱液喷发在男人身上,那温甜的潮水几乎是要把他淹没般无边无尽,肆意挥洒的途中还溅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第二次切身体会的品尝到了女人阴部的味道。
虽然心有不满但他不会说什么,因为这些都是她努力得来的褒奖,所有他没有动弹没有反应,只是静静望着身上淫荡的美人,望着这个已沉湎淫欲的孤独的黑袍寡妇。
她绝美的身姿颤抖着,闷湿的后庭紧紧夹着一根堪比种马的阳具,她在忍耐的同时享受着,待到下体过量的蚀骨浪潮过去,为了消化这般快感的她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竭力呼吸以图让体力快点恢复。
可那感觉就像是细水长流般在体内挥之不去,甚至还源源不断地扩散每一个感官的每一处,舒服的酥麻助长爱欲火焰,淫欲渴望恣意婉转、膨胀、上浮,阿波尼亚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身体的主导权。
“哈啊…哈……咕啧,”她喘息着,灼热芳香倾吐,和着点点湿咸滋味飘入鼻腔:“真糟糕,您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自己忍不了投降放进自己体内还反咬受害者一口,您的品德也真是可以。”
他轻佻的说着,将她身体、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映入眼中,无处安放的双手止不住地放到丰腴臀瓣稍许用力抓捏,身体得到反馈的对方霎时被因这微小的刺激被惹得花枝乱颤,她深深呼吸着试图对抗快感的侵蚀但结果显而易见,那足矣颠覆大脑的舒爽不仅没减退,反而因男人这微不足道的点缀烧得更旺深刻的延烧至她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到眼花缭乱的情欲中,直到所有的思考不能,仿佛衰竭的器官再也无法消化快感的蔓延,淫邪的罪恶吞噬全身。
“唔嗯…吭……哈啊~~~?”
包裹男茎的肠褶蠕动着,炽热坚挺的触感刺激敏感的神经使得肠液渐渐泌出,可那润滑仍是一如既往的毫无用处不仅没渐缓体内肿胀的快意还加深了与肉杵的摩擦:紊乱的呼吸和肉体贴紧、碰撞、颤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春光无限的昏暗房间里床中央压抑不住高潮喘息的修女身体好似透明一般,那样绮丽,那样诱人。
不规律的溽热快意充盈大脑,肥嫩屁穴裹挟肉杵的感受无比清晰,肠肉每一秒自觉的收缩和应着男根微微动弹而欢快颤抖的感受全都分毫不差的如约而至,小看了高潮滋味的阿波尼亚此时简直要爽飞过去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感觉居然是如此强烈,所有的空虚忍耐都被眨眼填满溢出,仿佛要流向思绪的另一方。
喘息依然继续,贝齿咬紧樱唇,咽下唾液以求生存,虽说内心已经完全认同这根肉棒的威力,但意识仍倔强的苦苦支撑,就好似垂死之人最后的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