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苦清冽和着甘甜的滋味淌入男人味蕾,他想应该是刚才咽下的蜜糖的倒胃。
“反应不错,如果叫的再骚一点我干脆直接肏你得了。”
男人愉快地说着,最后一颗拉珠彻底没入修女狭隘多汁的肛穴中松开手拉开距离,展露眼前的美景赏心悦目。
因为肛珠尾端连着的是茸茸的金色毛发,所以当修女菊蕾紧紧夹住肛珠不停蠕动带起尾部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像一只大型金犬,如果不算整个人都被囚禁在拷问的刑具上,那眼前丰饶妖润的女人的确是一只讨人喜欢的母狗。
“嗯~看起来的确是一只大狗狗。感觉如何阿波尼亚小姐,你只要吭一句每天都能当我的母狗哦。”
尾巴甩动着,粉嫩穴口翕张,淫靡水光涂抹股间的每一处显出花蜜似的诱人。
修女肥美的软肉颠簸着,硕大巨乳随粗重呼吸一起一伏,各种各样的浓郁气息混合一起钻入鼻腔撩拨人的七情六欲。
肥硕、美味,仿佛是错觉般的丝缕热雾从透亮白丝里喷薄散漫,缭绕在娇艳欲滴的穴口周围。
动弹不得的阿波尼亚怒视愉悦的男人,眼神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仇恨,但男人清楚这仇恨并非纯粹的,里面还混杂有一些不能言说的情绪和异样的渴望。
“混蛋……”
闻言,男人眉头一挑,一边走近一边道:“难得从您口中听到侮辱人的词汇,真是吓人。”语断,俯身双手撑在臀部两侧,垂首压近,看待待宰羔羊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阿波尼亚玉润的娇躯,然后伸出左手拇指摁压依然勃起着的充血阴蒂,无视女人的徒然一颤自大阴唇缓缓向下滑去,“但没人告诉你还是你不懂得看情况呢,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抚过菊蕾褶皱,握住甩动的茸茸尾巴,低吟:“作为母狗…哪来的资格对主人吠叫。”
话语落地,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然外力不过两秒时间直接将数颗硕大滑腻肛珠全部拔出,每颗串珠拉出时发出清晰的‘啵呲’声响。
霎时对阿波尼亚来说毫无征兆的肛珠尽数脱出的强大刺激直接暴力贯穿她的大脑,快感的海浪浇灭理性的火焰,几乎是同一刹那不光澄澈的淫荡屄水,充满骚味的金黄尿液大量喷泻,难闻的骚味伴着绵长的悦耳惨叫眨眼充盈整间牢房。
“呜咦咦咦咦咦!!!”
那一刻,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只搞不明白事理的下贱母狗的表情,因为实在过于精彩,因为实在过于淫乱,即便对他这种经常出入肉体贱卖场所的人来讲,都有点心涛澎湃了。
他看着她,扬起一抹笑,半勃的肉棒已进入状态对处理教会委托的时间尚早,没什么需要顾及的男人随心撇开长裤不知是多少次的向她露出胯间野蛮淫秽的性器。
因为次数过多问题男人记不得这回是对她的第多少回侵犯了,只消明白自己近几天讨债活计时一听到狡辩心情就差的原因全在于她就好。
每天、数次,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一遍接一遍的玩弄身体鼓励高潮;每天、数次,不留余地不遗余力,一轮接一轮的肏干在她体内射精。
在以此往复的一周内,他时常思考一开始肏的是屄的话这人是不是早怀孕了,时常苦恼不停找她强制做爱肉体被俘虏的究竟是她还是自己。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了,他确信今天,或明天,这场仿佛无休止的对信仰和理性的拉扯将迎来终结。
“呐,阿波尼亚。告诉我,如果你的信仰有一天改头换面,对祂虔诚与尊敬是否依旧。”
些许,含着爱与恨,亦然逆梦中美不胜收的荒芜之地得以滋润。
一如既往的提问,没有意义的提问终迎告解,对面那人凌乱不堪,蓬头垢面,难凉热血。
她喘息着,如野兽般,好似下一刻便会咬掉他的头颅。抬首,金色的美眸如天堂慈净,透射出万丈光芒。
“去死吧……”
男人眉头舒展开来,他的语气失去了对她的怜悯和逼迫:“我喜欢你的回答。”
不用彻底勃起,经过巨大肛珠扩张的菊洞已能吞入肉茎;无需前戏挑弄,以收债人的心态尽情施虐便可。
大抵是历经彼时暴力扩张,肛穴在异物再次进入的霎时就本能地箍住缩紧仿佛排斥般死死绞住男根禁止前进哪怕一寸,湿润柔软的触感犹如蔓延的触手般随着男人生殖器的塞进将他的下体全部套牢,如同章鱼吸盘般无与伦比的吸力围得肉棒密不透风,对龟首和肉杵几乎是出自体内最深处的惧怕令媚软肠肉的收缩一次比一次紧致,混合粘稠肠液的摩擦肆意吮吸着这根炙热且渐渐硬挺的棍状物。
“呜嗯…吭哼……”
被放大数倍的感官每接收到肉根的挪移就向大脑发送快感的信号,又熟悉又害怕的酥麻又一次抚摩神经阿波尼亚只得咬紧朱唇尽力抑制加深的快意和无法言喻的满足,琼鼻喷出粗重浓息,晚霞般撩人的绯红延展,修女只感视野糊上了一层雾,一层她无法看穿拨开的稠雾。
那肉棒好似错觉般的与肛穴完美嵌合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每一寸的深入无不刺激敏感的肠肉,坚硬龟头仿佛挤开娇嫩花瓣般一秒秒没进菊穴直达肠道的最深处,粘稠水声被挤压的淫荡律动飘入耳中荡起一席情欲的旋风,那令人羞赧令人血脉偾张的声响顺着男人顶进肛肠的深度慢慢渗入两人体内,阿波尼亚努力的深呼吸着,十根脚趾绷得紧紧意图缓解性交带给她的无耻的快乐,不过这个方法用过太多次早已失去了它原有的效力。
黏膜与黏膜接触、摩擦,挺直向前微微朝上弯曲,冠沟撩动、拨动肠肉的刺激令阿波尼亚头晕目眩,坚硬龟头开拓一圈圈媚肉的缓慢而深刻的冲击更是令她神魂颠倒。
被捆扎在刑具上的犯人她不愿察觉心中熊熊燃烧的一团火焰,她明白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更不是憎恶,而是她从敬仰上帝那一刻起就无比厌恶的情欲的觉醒。
那是一抹不可能埋藏的粉色,浸润在欲望与本能中,且跟着男人不紧不慢的抽插动作不断涨大。
犹如已经开始膨胀的快感,犹如已经变得微弱的清白。
被固定着的阿波尼亚肉腴的双腿腿肉经男人腹部的轻轻拍撞即便已经绷紧出肌肉线条仍如果冻快乐的摇晃掀起叠叠波浪,有如发情的响声也逐渐从被堵住的排泄口传出。
那浑浊又淫靡的水音从两人的交合处缓慢流出,顺着臀沟往下流,微弱瘙痒掠过阿波尼亚敏锐的感官荡起微弱的别样涟漪,那一颗颗微粘的露水自由行进直到自背骨接触木板,并一点点汇聚成挥手可散的温热水滩垫住阿波尼亚通红的腰部。
没有在别处费力的必要,铁链和镣铐已然锁住肥美羔羊的行动反抗,双手只消放在柔软的后腿处,浸泡在舒适区的下体操控腰部摆动抽插即可。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满脸屈辱的纯洁修女,望着她淫荡罪恶的躯体柔美色情的姿态和不断滋滋漏水的交合口,缓慢抽插带给他的反馈并不明显但能看到身下这人一脸不甘、贴切说是欲罢不能的表情就已足够。
手指陷进柔然的脂肪中,腰肢的摆动顺从本能,龟头开拓每一层肉圈的微微快意与身下人不自觉飘漏的舒适呻吟刺激肉棒刺入的力道,他和她有一种相差无几的感受,这种感受来自于体内深处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来自于越烧越旺的欲火与被快感支配的神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