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拔出来吗,那样你真不会哭出来?”
她艰难的说着,葱手一只落在男人肩头一只放在男人腰际,焖熟雌臀随抽插的节奏力度拍在腿上迸发阵阵响亮,微黏肠液不知不觉间重新涂满火热棒身,圈圈柔软淫媚的肠褶欢快又和男人生殖器一样火热的吮吸舔抿肉茎,充盈浑身的快意甚至让花心都微微张开发出欲求不满的淫叫。
阿波尼亚身体绷的很紧,踏足床面的脚趾蜷缩把床单弄皱,僵硬的腰背挺直似是对男人抚慰的手掌的一种欲拒还迎,玉颈青筋暴起光洁的额头落满汗液,她全身上下的每处都在用力抵抗侵袭的酥麻,可被快感贯穿的大脑却像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般所有感觉器接收被放大数倍,足矣令自己窒息的快感没过口鼻,她螓首高高仰起想要呼吸,可又男人抓住领口的手强行拉回。
紧随其后的满遍全身的幸福窒息迫使她不得不用疼痛提醒自己以来缓解理智的崩塌。
如果光从姿势来看,骑坐在男人身上的修女才是侵犯的那方,在他身上翩翩起舞、肆意妄为,环住头颅的藕臂把他的脸塞进傲人的乳量中,闷香的奶味儿和着溽热的汗液气息如炸弹在男人感官中爆炸。
响亮不止淫叫四散,那沾染夜露的微光洒落阿波尼亚淫美的身姿,她如一匹无法被驯服的尽情奔跑的母马散发足矣叫人束手无措的热情骑跨他身恣意舞动,香甜汗液渗透修道服如糖霜般甜的叫人融化。
“唔呼…哼嗯~~~”
“喂…你这样子还真意外。”
她主动缩进他的怀里,缤纷发丝跟随鼓掌节奏飞舞摇曳,不堪重负的四肢床脚发出吱呀的尖叫声,肠壁与肉杵拉扯、厮磨,情绪的爆发与理性的舍弃在阿波尼亚野蛮的行为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沉浸快感中的她不受控制,为博得更深刻更进一步的酥爽而不自觉配合男人挺腰的节奏甚至掌控他的节奏葱手抚上脊背,肥腻电臀抖动的频率都快要到达巅峰。
“啊哈…咕唔!”又是一阵通电窜过脊柱,她螓首微微低下,不自觉喃喃:“好舒服…?”
菊穴不断分泌肠液从两人交合处缕缕滑出,被柔媚肠肉搓动套弄的肉棒酸爽一次胜过一次,见到修女好像已经不在乎教义之类的束缚男人索性松开牵制的手转而抚上女人光洁的美背和不停抬起落下的肉臀,抚弄、扇打,深沉的宽慰与男性特有的需要在床上占据主导地位的行为在阿波尼亚本就烧的正旺的心头又浇上一把油,于是交合幅度更大飞溅的淫水亦比彼时更多,她乐此不疲地跃动着,如同漫长夏夜在花田树丛中勾引游荡的男人的妓女,毫不愧对男人给予她的最尖锐最恶毒的评价。
“再多来点…多来点……?”
被蹂躏的菊穴再度迎来高潮,战栗的快乐与湿热的欲火灼烧她的思绪,屁股被搅动抽插顶住的感觉实在过于舒服,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正在被主疼爱的错觉。
这是个神圣的时刻,不仅仅是男人,对阿波尼亚来讲同样如此。
她忘我的投身于快乐的性交中,在阵阵快感罅隙和肉体碰撞厮磨产生的点点痛感中发现不论修道服还是忏悔服都遮盖不住自己炽热汹涌的浪荡,不论出于对做爱主动的优势,来自对身下人躯体的包裹牢套,还是因为自己沉醉于的快乐而产生一点都不比那个被炮弹炸碎的家的动摇,这些通通都无可置疑。
那一刹她自己都不住想,即便自己不是他口中的贱婊子,那和以做爱为乐的妓女也没什么不同了,因为她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把异性压倒身下进行抽插的时候。
“不…我、嗯……?”
“不是什么,阿波尼亚修女,”他手扣住她的后脑、压低,轻轻耳语:“为什么不继续侵犯我了。”
她惊慌的挺起身子,极近距离的四目相对中再次望见那面如镜子般明净的湖泊,那里面倒映出的是自己不堪入目的骚浪模样。
这一刻的认识清清楚楚烙进她混沌的脑海,比被夺走贞洁,被人侵犯或被教会除名更有破坏力。
她有点愣住,但身体的抬动依旧,肠肉被拉扯的酥麻仍在继续。
见状男人接过床上的主动权,然后费力地直起身子双手顺势放上女人的美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男人凑近她耳边,轻言:
“比起纯洁信仰的理想乡,淫荡的天堂更能丰富自己的灵魂呐,阿波尼亚修女。”
“不,那是邪呜!”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来到射精边缘的男根开始最后的冲刺,只闻一时间水声飞溅,坚硬龟首冲开平仄的肠道在里面顺畅地抽插,冠沟拉扯、拨动圈圈肠褶给予分外刺激令阿波尼亚身体瞬间绷紧,洁白贝齿咬住肩头抵抗快感侵袭。
“等等,停下…不要不要不要??”
胯骨与大腿在丰满臀部不停拍击,沾染相同气味的水音冲散意识的迷离,在男人按捺的最大的射精极限前一刻,阿波尼亚恍惚间看到了一片宁静的安乐之地,而当下一秒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整个肠道,无法遏止而高仰头颅,不能自己所以舌头吐露外在,淫水喷泄不止,美眸彻底翻白,在哼出一席如风流淌的淫叫后倒进他的怀里,体内爆发而出的蚀骨刺激将她带入到那片美好的安详地带。
莫约十几秒过去,射精结束的男人吐出口气,闭上眼过一番回忆,感慨:“把女人肏晕这还是第一次。”
‘不要担心阿波尼亚妈妈,我们在婆婆家过的很好,吓人的婆婆给了我们很多好吃的矮个子女仆也会伴我们入浴陪我们睡觉,她教我们写字画画,出门游玩,有时还会领着我们到电影院看电影,告诉我们一些天马行空的童话,她是不是坏人我们心知肚明,也请您在那个古怪叔叔身边过得开心。’
咕湫咕湫咕湫……
“呜呜呜呜呜!!!”
‘我们并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距离上次一起出门也已过去一周,我们很想念您,所以给您准备了很多礼物,即便有太多都是吓人婆婆帮忙制作成的,还有小个子女仆的热情帮忙,但还是请您不要介意,我们不会忘记您对我们讲述的道理,所以也希望您记得,我们永远爱你。’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咕、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咿呀~~~?”
淡漠的阳光里,磁性的男声缓缓阅读信中诚挚的内容,清澈悦耳的水声如花在喷溅空中,温热河流如瀑布般挥洒延绵渗入地砖的每一处缝隙。
待到气势减退男人才停下对肥尻的侵犯,抬首望向面前半仰躺着动弹不得的女人,重新低下头一字一句把刚送来的信读完。
阳光洒下缕缕温暖,他咽下嘴里的蜜糖,丝滑的腻味和着昨夜残留的腥臊气填满五感,攒攒嘴,放下信,摩挲胡茬感慨信中的乐天幻想:
“开心啊…您开心吗阿波尼亚小姐。”
这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