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阵过后,秦图沉重的说,“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理论上她就剩这一张皮肤了……”
周玲娜不解的问,“可是我那时候没有变成一张皮啊,这次怎么会这样。”
“不要急,不要慌,千万不能急,更加不能慌。等我看看项圈的日志。”秦图深呼吸,再次确认“对,不能急,不能慌。来,快帮我在这堆石块里边找一下项圈。”
在周玲娜和小兔子的帮助下,秦图从这堆已经固化的乳胶碎块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张人皮。
虽然人皮是拿出来了,但是最关键的项圈仍然被埋在了这些碎块里。
“人皮倒是拿出来了,但是项圈拿不出来,该怎么办。”秦图小声嘀咕。
“先歇歇吧,再想想办法拿出来。”周玲娜看着秦图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像个打输了游戏的小朋友一样瘫坐在地上,也不好意思继续挖苦他,只能目送绷着脸的他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的秦图没有任何行动,而是自己回了睡房,在自己一声声的叹息中,缓缓地睡下。
留在房间里的两个人,继续对着这坨被凿的破破烂烂的石块,一张薄薄的皮肤发呆,周玲娜问小兔子,“你不是说那个怪叔叔就跟你说过不少关于魅魔的事情吗,有没有提到现在这种情况?”
小兔子说:“没有,没有,不过倒是听过另一个故事,《聊斋》里边儿不是有个画皮的故事嘛,那个皮能穿进去的嘛,你这个也可以试试嘛。”
接着摇头叹气道,“哎,姐姐你就别想了,咱们早点睡觉,明天晚点起床,这一天又完美度过了。”
一声声轻缓的敲门声将秦图唤醒,窗外的景色已经从残阳似血的下午变成了更深人静的夜晚,秦图慢条斯理的把门打开,然后就被门后的人惊掉了下巴。
变成一张人皮的南希,居然重新活了过来,又变回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心情复杂的秦图愣了一下,使劲瞪大眼睛,不敢有一丝懈怠,努力地看清了她的样子之后,才敢将她拥入怀里。
秦图生怕这是幻觉,所以牢牢地抱着南希,“你没事就太好了。”
秦图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又递过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给南希,然后开始了他的关心,“你没事吧?你是怎么恢复的。”
南希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进屋前的事情了,醒来就在你家了。”
“可能你的记忆受损了,出现了失忆的症状,没事的。”
南希用左手挽住正在踱步的秦图的手,一只手一边压住本子,一边艰难的在上面写字。
秦图往她的本子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虽然没有如愿变成魅魔,但是我们也已经好久没做那种事了,不来做吗?”
“可是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我身体吃得消的。”
啪,一声声鞭子抽打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房间里面有一个被铁笼困着的女人,这个被囚禁的女人除了下体的金属贞操带和手上的拳套外,身上一丝不挂。
头以下的部位都挤在狭小的铁笼里无法动弹,也无处动弹,只能维持着尴尬的姿势。
至于露出在铁笼外边的部分,则是被开口器和鼻钩拉扯和控制。
一下下鞭子落下,虽然没有打到她的身体,但是鞭子抽动空气的凌厉声音,足以让这个被禁锢的囚犯紧张害怕的呜咽。
抽鞭子的人放下了鞭子,拿起一个假阳具,对着她不能闭合的嘴巴就开始了粗暴抽插,她的舌头,她的嗓子眼,她的喉咙都在切身体验和品尝阳具上的凸起。
沉睡中的周玲娜被一阵不适感惊醒,可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秦图正在拿着一个阳具侵犯着自己的喉咙。
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想说话却也挤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句子和词语。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图,用绝望的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和求饶,但是换来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不解的她只能不停地啜泣,在她的声声哭泣中,她的脑海涌进了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一幕幕大戏正在她的脑子里边上演。
先天哑巴的自己,在不停的努力之下,终于考上了大学,可能是乐极生悲吧,弟弟检出有一种先天疾病,需要经常去医院取药。
为了学业和照料有先天疾病的弟弟,自己迫不得已做下了出卖肉体的决定,走上援交的不归路;
自己也是十分幸运的,第一次援交就遇到了一个善解人衣的客户,看见我紧张的样子,主动了解我的事情,得知了自己的境遇后,只是和自己玩了一些比较普通的玩法。
事后也愿意给我提供一份兼职,这样就不用继续做援交了;
自己得到的兼职就是去他家打扫卫生,不过不是普通的打扫卫生,而是清洗那些sm道具和衣物,还有被爱液和精液弄脏的地板。
为了报答他,也或许是向他表白,那一天,我偷偷穿上了他最喜欢给女m穿的衣服,戴上了口球,眼罩和手铐,把自己锁进了他调教室里的铁笼,等着他来接收这份礼物;
他果然很喜欢我这份礼物,不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搞卫生的家政看待。
他把我从笼子里牵出来,为木讷的我戴上了不少的情趣玩具,像是跳蛋和肛塞,虽然阴道和肛门充满异物的感觉十分怪异,但是我也可以忍受,因为这在他的水平来说,已经是十分轻度的玩法了,而且在贞操带的封锁下,我根本没有办法把阴道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又为我披上了高档的大衣,穿上了昂贵的鞋子,他说我很美,很像一个贵妇人,我很开心,因为他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