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吵诶,害怕到发疯了?”
发疯了…吗。可能吧,我即使脑子里在疯狂运转能活下来的方法,但嘴巴就是不听使唤地只能重复不要两个字,身体也完全动不了。
“呜…咕呜…!!”
好痛…喉咙吸不进空气…
“安静点!”
我被男人勒住喉咙,在毫无意义的抵抗下被强硬地撕开了衣服。胸口在雨天带有一些寒意的空气中暴露外表发冷,但里面却因心跳的加快而热。
男人并不是想要在这里强行侵犯我,而是把我强行按在了木板上,把什么东西按压在了我的胸前。
“呜…!!!不要…啊啊…不…”
好痛,身体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好痛,真的好痛…胸口要爆炸了,为什么…他是在对我做什么啊!
……
过了几秒,他松开了手让我重获呼吸的自由,我换了个姿势侧躺下咳嗽起来。
“这样你这家伙就是奴隶了。”
我的胸口在发光,心型的印记刻在了上面。
“好好卖个好价钱啊,月冠小鬼。”
“……”
有什么东西断掉了的感觉。
我在被刻上奴隶印记的一瞬间止住了一切声音,止住了一切情绪。
停止了哭泣,停止了反抗。
然后我看见了,虽然不是在我现在的视线里但是我看见了。
与我年纪相仿的金色短发少女仓皇失措地奔跑在漆黑的森林之中,除了她粗重的呼吸声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平常应该能听得到的夜鸦都寂静了下来。
少女力竭倒在地上,脚步声一步一步地缓慢逼近,就像我刚才陷入的处境一样,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结局。
噔,噔,噔。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宛如丧钟一般敲响,幽蓝色的深邃瞳孔在黑夜中发出诡异的亮光。
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这就是父亲和母亲,整个月冠都在寻找的,浅上玲的记忆。
…意识在这里断线。
“到你上去了。”
“呃…”
我背后被推了一把,踉跄走上台阶。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地连着锁链让我无法逃跑,被迫暴露在台下这些视线中。
他们大声嚷嚷着,虽然我什么都没听清,但至少是能听出来在议论我。
把我推上来的那个男人从后面狠狠捏住我的脸,面带笑容地朝台下的人们解说。
“这可是最近少有的月冠货物,品相上等的优秀人才”
……
我发抖着流出眼泪,既不习惯暴露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也害怕我真的会被当做奴隶卖出去的这一既定事实。
“10银吧,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我出20银,你这人就是不懂少女的美妙之处,别和我抢!”
“22银,我还没拿到过月冠的收藏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