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从虫窟凯旋而归的吉安特和亚伯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路过老旧的教堂门口,四只手里都攥着一捆血红的丝线。
他们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全身遍布细小的伤痕,貌似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刮伤似的。
吉安特向紧闭着大门的教堂看了眼,什么也没有说,用眼神示意亚伯停下。
两人一同冒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亚伯明白了吉安特的意思,两人搀扶着走到老旧的木箱前,一起把在虫窟里捡到的几枚铜币丢进木箱里——这是对于教堂里仁爱修女的再次感谢。
两人没有待太久,正午的阳光照在他们的伤口上,犹如撒了盐般炽热。
“吉安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幻听了,还是赶快回到公会把这些丝线卖了吧,去喝几杯酒”
“行,这次收获到了四捆上好的蚕丝,够我们挥霍几天了……你觉得东街新开的酒店怎么样?那有种名叫口嚼酒的新酒,据说是可以品尝到美少女滋味的酒”
“没喝过,就去那看看吧”
两人的交谈声随着脚步越走越细,很快就淡化在了空气中。
蝉儿的鸣叫为寂静的郊野增添了些秋天萧瑟的感觉。
教堂内,修女服分叉裙摆被到一侧,漏出没有胖次包裹的丰韵臀部的安娜,滑嫩的手掌抵在门板,纤细的柳腰弯折着承受来自背后一只巨大的青绿色魔芋虫的重量,微张的檀口被魔芋虫口腔里伸出的几根触手般的舌头侵入,它们纠缠着少女的舌头,一圈一圈的缠绕着。
『嗯……嘶溜?』
安娜一向没有拒绝它们的习惯,熟悉且顺从的配合着魔芋虫的触舌的动作,身姿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让它更加贴合自己的后背。
这只魔芋虫不算重,安娜只感觉自己是在背上坐了一位调皮的孩子一般罢了。
青绿色魔芋虫身上有几道伤口,普遍都有半个手指的长度,无色的液体从伤口流出,散发出树叶汁液的清香。
魔芋虫的生殖器从体内钻出,恰好顶在了安娜两股之间,有约一半陷进两瓣肥美的蚌肉中。
少女下体分泌的芬芳蜜液在它伸长时均匀涂抹了整个淡米色生殖器。
它并不急着把自己的生殖器插入到身下已经迷情的修女体内,哪怕她已经腾出一只温暖的玉手抓住了它冰凉的生殖器,像是在引领孩子归家似的想要引导它的生殖器插入那汁液四溢的蜜穴里。
安娜引导了几次都没能将这顶在自己股间的玩意送入痒且空洞的小穴,恨铁不成钢的轻轻弹了弹它的顶端,一双迷离的美目嗔怪了一下魔芋虫,仿佛是在让它不要再折磨自己,赶紧的进来。
好在当爹的虽然没良心,但身为魔芋虫后代的幼虫们还是很爱它们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潜藏在修女服内侧,轻轻噬咬着母亲因情欲而充血挺立的粉嫩硕果,缓解了部分安娜忍受不了的空洞感和渴望感。
纵使如此,安娜还是觉得身体像是被莫名的火焰点燃一般,渴望着有什么可以填补身体的空虚。
『嗯哈?来吧~我想~??』
安娜看向魔芋虫的眼神里充斥着混乱的情欲,仅存不多的清明也在欲望的摆布中渐渐消散,身体自觉的前后晃动高翘的雪臀,让自己的蚌肉与虫冰凉的生殖器摩擦,刺激那蚌肉里探出头来的粉色肉蔻。
她现在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充满对交配的渴望,对快感的欲求。
『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