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上琉璃是明白的,正因为是这样的时刻所以才会格外苦闷,就好像伤口将近痊愈时会格外瘙痒,媚毒的最后残余也催促着她寻求着任何可行的事物填满小穴,奋力抽插狠狠撞击和摩擦着最深处的痒肉。
琉璃想起每一次感冒时自己都会错误地估算痊愈时间勉强行事,然后又被反复的病症和后遗症折磨上好一段时间,这个教训她似乎永远都吸取不到,而现在就是所有过往的轻忽大意的清算时刻。
(“呜?……不行了、已经……忍不住了……?”)
琉璃自认为自己不是性保守主义者,同龄的女生有不少交上男朋友的都已经历过情事,她对此既不殷羡也不排斥,不会古板地认定H是只有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情。
可作为一个女生,作为一个有常识有伦理的学生也不该随随便便地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吧?
但小穴的瘙痒和热意已经无法忍耐,琉璃重新拿起自动铅笔,再一次探向裙下,将笔端伸进滚烫的大腿之间隔着三角内裤戳弄蜜裂。
“咿呜?——嗯啊?——”
媚声再一次从手掩下的樱唇里漏出,在手掌间反复回荡后只被琉璃一人听见,饶是如此也足以让少女的心中填满羞耻。
羞耻化作燃料,反而催促着少女更加激进地动着手腕,硬质的聚乙烯按钮缓慢而奋力地刮蹭着形状分明的耻丘,已经濡湿起皱的内裤的薄棉布料带来了微妙的迟滞感,让她始终难以把握指尖的力道。
下体的刺激变得不规律起来,忽强忽弱的快感直令少女神情恍惚,解脱的快意和寸止的焦躁感分明而密切地在体内混合,在此之上还必须压抑声音不引来任何人的注意,直比真枪实剑的战斗都更加困苦。
指尖的阻力越来越大,内裤似乎层层缠到了铅笔上不允许它再在耻丘上任意妄为,于是琉璃索性将铅笔往里一按。
咔嚓。
那是聚乙烯按钮被按下时的脆响,一截铅芯同时从笔尖弹出刺痛了琉璃的手掌。
她避开铅芯的锋锐,更加地在手腕上注力,搅了薄棉布料粗大了一圈的自动铅笔挤开玉瓣陷进蜜裂之中。
琉璃隐约听到咕啾咕啾的声响,在刺激中不受控制地根根极力蜷紧脚趾。
“啊啊?——嗯啊啊啊?——”
潮湿和热意可感地在下体扩散,即使不用确认琉璃也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一片狼藉。
黏稠的蜜液潺潺地从穴中流出,极致敏感的媚肉甚至能感觉到液体在腔中淌过的触感,但铅笔卡在表面无法深入,内裤已经延展到了极限,琉璃也不情愿将第一次交到一根铅笔上,还是在教室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尽管身体里正不断翻涌着想要那么做的冲动。
下课铃声救回了少女的理智,她赶紧收回右手,趴在课桌上大口喘气,将铅笔藏在臂膀的环绕中不让过路的同学看见上面的水迹,一股强烈的甜腻气味从那上面散发出来。
她赶在课间休息结束前去到卫生间,在隔间里弯腰将内裤褪至膝盖,纯白的三角裤已经大半染上湿痕,还有部分仍塞在蜜穴里,用力抽出,摩擦的快感自是让少女又不禁地嘤咛一声,还有一条水线恋恋不舍地连在内裤的底部。
她在坐便器上瘫坐下来,连在内裤上的水线因重力作用逐渐弯折断裂,但更多的蜜液从小穴中缓慢滴落。
菊庭因坐下的动作而自然扩张,对着外界的空气凉飕飕的,无由让琉璃想起了昨天排泄白浊凝块的经历,身子一缩,更多的蜜液从小穴里滴落了下来。
自己的身体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啊?
琉璃在心中怨念着,用手帕擦去下体的淫水,动作尽可能的轻柔,饶是如此还是刺激得自己肩膀连连颤抖。
媚毒确实在消退,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快感,不管是被触手的侵入还是被不明液体射入肠道,短时间内那么多的冲击性体验不可能全部忘记,注定要沉淀为身体的一部分陪伴自己度过更长的时间。
如果没有一时冲动去扮演英雄的话就不用经历这些事情了吧。
作为普通学生因为被突然获得的力量冲昏头脑去做超出自己职责的事情,受伤受挫都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到底也只能算是自业自得,怨不得别人。
所以已经够了。
英雄游戏就到此为止了。
说到底,私用武力本来就是违法的吧?
但如果当时自己不在的话,那些受害者们又会如何呢?
是迟早都会被警察或者其他人救出,还是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甚至是……琉璃不想否认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但她也没有坚强到能够继续燃烧自己。
而且话说回来,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这份力量和制造了这些灾难的欲魔很大概率是同一根源的,继续用这份力量对抗欲魔真的不是抱薪救火吗?
随着变身次数的增加,变身前和变身后的身体都在发生着缓慢的改变,未来有一天自己真的不会变作邪恶的那一边吗?
就像澪那样……
这两天里,对于这个问题她想了又想,到现在都没能得出答案,再多一个课间休息也是聊胜于无。
琉璃再一次擦去小穴里新溢出的淫蜜,套上内裤,忍耐着下体的湿意,赶在下一节课开始前回到了教室。
到了这种程度也许索性把内裤脱下来会更轻松些,但琉璃可没有在学校里一整天真空的勇气。
穿着短裙不可能完全避免走光的风险,万一被看到了湿内裤还有解释的空间……大概有解释的空间吧?
剩下的课程也没什么听讲的闲心了,作为老师和同学们心中的好学生琉璃少见的一整个上午一句授课都没有听,只是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