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使产生这种感觉真的好吗?
这样的疑问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就被快感淹没,爱忒尔再也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扬起细颈,已经在喉咙里卡住许久的媚音便要挣脱束缚。
“??————!!!!”
压抑的雌叫响彻木屋,但却不是爱忒尔的声音。
叫声来自隔壁,一墙之后的艾莉丝的房间,爱忒尔受惊一颤,就此在绝顶的寸前止住脚步,她宛如被发现了一般惊慌地并紧双腿,手指再也不敢动作,连抽出来都生怕再多给自己一丝多余的刺激,就这么保持手指含在小穴里的姿势侧身倒下,屏住呼吸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墙壁后仍有断断续续的叫声传来,那隐约像艾莉丝的嗓音,却与白天夜莺般的声线截然不同,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中断,简直就像……
爱忒尔摇头甩掉自己脑海里失礼的想象,不管怎样,既然艾莉丝小姐还没睡,自己就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媚肉还念念不舍地缠着不愿放开,她蜷着身子,把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黑暗里,白丝小腿不时抽搐一下,没能绝顶的小穴一直在潺潺地流着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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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艾莉丝小姐。”
翌日,爱忒尔在公共休息室等到了艾莉丝走出房门。
“早上好啊,爱忒尔……”
后者打着哈欠,看起来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在这一点上爱忒尔也是一样的,昨天她到最后也没能睡着,被小腹里的燥热折腾的整夜难以入睡。
以天使的体质并不需要担心熬夜导致的精神不振,防卫庭的工作也不能确保每天八小时的睡眠,但爱忒尔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小小的纠结。
她装作无事的模样,伴着还有余温的壁炉品着巡林客们泡的咖啡。
然后就看到了睡眼惺忪袜子也一高一低的艾莉丝。
“昨晚没睡好吗?”爱忒尔问,她确实记得半夜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
“都怪昨天那家伙啦,竟然说我是母……咳咳。”黑发少女在旁边坐下,从天使为她倒上咖啡,她习惯而优雅地拈着杯环轻抿一口,然后长叹一声抱怨起来,话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地赶紧止住,下边不动声色地夹住了大腿。
原来如此。
爱忒尔了然地点点头。
被骂作母狗确实会生气呢,尤其还是这么优雅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没有少在礼仪练习上少下苦工。
而且即便这么生气也没有下重手伤人甚至击杀,这让从天使心中的尊敬更多了几分。
虽然那个男性魔族确实是个败类,但要处罚他也应该按照律法走过正规的程序,贸然让他死在这里只会让这处营地陷入麻烦,这里位于文明的边界,依赖来自后方城市的补给,如果被人盯上报复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艾莉丝一定是考虑到了这些才出手如此克制——爱忒尔在心中如此深信。
野外的清晨当然吃不上晚餐那样的热菜,两人就着咖啡嚼下几片肉干,感觉头脑彻底清醒后便准备动身。
爱忒尔收拾好用过的咖啡杯,再在登记簿上写上一板一眼的说明和感谢,而艾莉丝则趁着这点时间重新整理装束。
爱忒尔看着她搭着右膝翘起左脚,双手抓着花边将延至大腿的黑丝扯平,鞋底的泥土在一夜过后便洗得干干净净,让深红的玫瑰花纹清晰可见,看来在今天的旅途里她也打算穿着这双略显浮夸的高跟鞋。
她再掸掸裙摆,收紧乳袋,检查一番发饰的位置是否偏斜,仿佛接下来的安排是出席宴会而非在丛林里苦行一样。
不,也许作为骑士就该这样时刻注意仪表,自己还是太懈怠了。
爱忒尔被感染着也擦了擦靴面,鞋底就没办法了,她只是简单挑掉几粒碎石,再抬起头,对上着装就绪的艾莉丝的眼睛。
“我去方便一下。”她说。
“啊,那我也……”爱忒尔回道。她在这方面有过几个教训,能提前排空当然是最好不过。
“那一起来。”艾莉丝便道。
“?”
营地里没有能放置和维护一间厕所的人力,爱忒尔一时不太理解所谓“一起”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被拉到了长屋的后面。
原来如此,这里背着人来人往的露营地和干道,植物不多不少,看起来确实是个方便的合适地方,但爱忒尔直觉“一起”仍然是件不太好的事情,尤其是近期被莱娜耳提面命不要给同居的魅魔亲密接触的机会了以后。
艾莉丝却完全没有这些顾忌,她已经在灌木丛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用脚扫开碎叶清出空地,然后便踮起双脚大腿分开地蹲了下去,提起的裙摆下一如猜测的那样没有内裤的存在,直接就是美玉一般无暇的肌肤,中间点缀着小巧粉嫩的菊庭,耻丘饱满,正中的蜜裂隐在一层反射微光的水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