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毕业后,我回到家乡,与半年不见的发小陈雷约饭,陈雷电话里说有惊喜,我心中有几分猜测。
等见面时看到陈雷以及他身边的丽丽,我心中有几分酸楚及恼怒,但正是因为我和丽丽之前没有在人前表现出关系,才有了现在的局面,所以怪不得别人。
我坐在陈雷和丽丽对面,陈雷说着和丽丽经过,他们在一个城市上大学,又同桌过,一来二去便成了男女朋友。
听陈雷说着,我和丽丽都有几分尴尬。
我只好尽量不去看丽丽,只是和陈雷有一句没一句的料着。陈雷看出我有点心不在焉,“阿伟,好不容易毕业了怎么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我只能推脱说毕业工作不好找,正发愁呢。
这也是心里话,2015年财会是热门专业,我便学了财务,等到毕业发现这些年财务太多,供过于求,不值钱了。
而陈雷不一样,陈雷学的资源矿物,校招时便应聘上了本市的矿务局,虽然下矿苦了点,但一个月也有1W,不像财务3K都是不错的工作了。
当天在我和丽丽刻意避嫌下,我和陈雷喝的东倒西歪,便去陈雷家兑付了一晚。还好我嘴比较严,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一边是死党,一边是旧爱,在事业爱情双受挫的情况下,我便找了份驻场财务的活计。
因为封闭管理,两个月休8天,所以工资便高了许多,交完社保还能有5K多。
之前还在考虑,现在咬咬牙便去了,刚好躲清净,顺便学习考证。
2019年12月然而时间没多久,我便收到了陈雷受伤的消息。
原来陈雷以前脚腕便受过伤,在矿上培训上岗后的两个多月,陈雷因为在矿下清理运输带落下的煤矿,一脚踩滑了一块矿石,脚扭住了。
起初我们、包括陈雷对此都不以为意,这样的伤势对一般人来说修养一周便能好。然而陈雷是伤上加伤,加上没有及时治疗便愈发严重。
最后只能手术治疗,我去看望了陈雷一次,丽丽也在,这算是官宣见家长了。
经过了小半年,我们多少还尴尬了,打过招呼后,我便匆匆离开了。
2020年5月天佑不测风云,2020年初新冠病毒爆发。
我在场内封闭了半年,如今终于解封,便放纵的吃了许多各色美食,探望了各路亲戚。
一周后,此间事了,便想去找朋友叙叙旧,由于新冠爆发同学朋友多在外地,便去找了修养在家的陈雷。
陈雷父母并不在家,经过半年的封闭,如今一解封陈雷的父母就去外地上班了。
陈雷经过半年的修养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只是不能过度用脚,需要在之后看回复情况做二次手术。
而丽丽如今住在陈雷家,一方面照顾陈雷,一方面离丽丽上班的地方也近。
进过了一年,我心中已经放下了丽丽,已经可以和丽丽陈雷正常的说笑,只是只有我和丽丽独处时反而有几分尴尬。
在这特殊的时期,在T市我们三个算是最后的好友。我只要一休假便有大半时间待在陈雷家,就这样过了半年。
入冬后,新冠二次爆发,丽丽没能及时回家,便和陈雷一家住在了一起,算是正式同居了。
2021年3月随着天气回暖,封禁令也随之解除,还没等我给死党通知我要休假的消息,便接到了陈雷的电话。
“阿伟,你手里有闲钱吗”
“要多少?”“5000有吗”
“账号发我微信上,我给你打过去”
“是出什么事了吗?”陈雷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不至于拿不出5000,所以我推测是陈雷又什么事没给家里说。
“丽丽怀孕了,我俩商量过决定还是打掉”
………………
“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哎,我想着只要不射在里面就没事,所以就没戴,等快射了就抽了出来,结果还是中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