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心里一荡,急忙默念阿弥陀佛,把妈妈绝美的容颜暂时赶出脑海。
十分钟后,妈妈支吾着开口了:“你……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得意一笑,蒙着被子闷声道:“妈,这才多久啊,我昨天都说了一般情况我都要半个小时,您不会以为我在吹牛吧?”
妈妈没回应我,但握着大鸡巴的小手稍稍加快了速度。
二十分钟后,妈妈微微喘息道:“洋洋,要不你自己来吧,妈妈手好酸。”
听到妈妈语气中夹杂着的那丝嗔怨,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回道:“可能是太黑了,我有点紧张,妈,要不别让我蒙着被子了吧?”
“不行!不许你看!”
妈妈急忙阻止我,撸动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三十分钟后,妈妈明显急了,声调都抬高了几分:“你再不出来就硬着吧,我不管了!”
我不情愿道:“那不行,您答应我的,怎么可以反悔?说到做到可是您教我的!”
妈妈抱怨道:“这样真的很累。”
“都说了黑漆漆的搞得我情绪紧张,您要真嫌累就把光明还给我呗。”
我试探着,没听到妈妈回应,但手上的频率却更快了,有一种撒气发泄的感觉。
不同意也不反对,那就是默认喽?
我悄悄拉开被子看过去,只见妈妈清丽绝美的脸上挂着红晕,表情有些困惑有些羞恼,勾人的桃花眸水润明亮,直愣愣盯着面前冲天而起的大肉棒。
突然,妈妈察觉到什么,余光扫来,见我正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她,忙把脑袋侧过去,留给我一个扎着马尾的后脑勺。
我只匆匆瞥见一片似火烧云般充血的面颊,下一秒心神就被不断甩动着的马尾所吸引。
视线掠过马尾来到被浅粉色睡衣包裹着的胳膊,那细长匀称的肢体正来回晃动着,目光移至袖口,欺霜赛雪的手腕终于显露出来,手筋挑起了腕部白皙的皮肤,证明妈妈此刻已然使出全部力气。
顺着皓腕再看,只见一只纤若无骨的玉手正握着我青筋凸起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棒来回撸动,修长的五指细嫩光滑根根分明,淡粉色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那微微有些发黑的大鸡巴的映衬下,给视觉带来了一股无语伦比的冲击感和反差感。
我目光呆滞眼神发直,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阴囊剧烈收缩,几欲升天的快感瞬息袭至,我忍不住低吼出声:“要来了!妈妈快一点……嘶啊……射了……”
第三天。
“妈,我的小鸡鸡这么长,您一只手能刺激的地方太少了,要不两只手一起吧?”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双手入局。
一只手和两只手最大的区别在于,两只手齐齐握住鸡巴撸动时,莫名让妈妈拥有了些痴女的味道。
第四天。
“妈,您这么侧着身子用两只手肯定很难受,要不到床上来吧?”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幽怨一叹,面朝着我坐下,敞开笔直的长腿,两只玉足从我的大腿分别跨过去踩住床沿,垂着头弯着腰,面泛桃红鼻冒香汗,双手握住近在眼前的大肉棒,奋力撸动。
第五天。
傍晚,妈妈提着饭盒回来,伺候我吃饭喝水,再跟我聊聊学习进度,然后去卫生间换衣洗漱,完事儿便仰靠在床边玩着手机等候我的召唤。
我分明感觉到妈妈已经开始习惯用手帮我了,甚至昨天还直接让我射的时候告诉她,免得弄脏衣服,偶尔望向我的大肉棒时,眸光也会变得迷离呆滞。
我算算时间,住院已经十二天,该解锁其他部位了。
“妈。”
我掀开被子对正在刷短视频的妈妈喊了一声。
妈妈无奈地放下手机,拧着柳叶眉瞪着桃花眼,劝道:“洋洋,你这样真的太频繁了,每天一次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苦恼地指了指胯间硬挺的帐篷:“我也没办法啊,大有大的代价嘛。”
妈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穿拖鞋,白嫩小巧的玉足在两张床之间的地板上轻轻一踩,便直接来到了我的床上。
一屁股在我分开的双腿处坐好,膝盖微微弯曲,脚丫一左一右跨出去,轻车熟路拔下我的裤子,温软如玉的小手扶上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妈妈垂着臻首,顺直的马尾在脑后来回晃动,过了会儿,她望着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大鸡巴,突然幽幽叹道:“唉,我这是造得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