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赔得起的。”寒瑞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我赔?”小玉说着,实在忍不住,用手捂住伤处,感觉满手的汗珠和着血珠。
“所有损坏的物品,我会一丝不少的向你索赔,如果你心疼你的财产,就站着不要动。”寒瑞说着,金鞭又飞向小玉。
小玉才不管家具是否昂贵,他可不会乖乖的站着挨打,纵,跳,跃,腾,无所不用其极的逃避寒瑞的断肠。
院子的人不敢进来,诧异的在院子里观望,只见客厅里金鞭飞舞,时不时的传出木头破裂的声音,鞭及皮肉的声音,小玉哀哀的哭叫声…
不一会…终于混乱的场面告一段落。
寒瑞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半分,客厅里已经没有一件完好的物品,包括墙上的字画,小玉跪趴在客厅的中间,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疲惫得站都站不起来。
“师哥…我错了,别打了。”的确,小玉是真的快晕了,每一次的逃避都用尽全部的力气,但身上还是挨了不下20鞭,分布在手臂,胸口,背心,大腿,小腿,几乎笼罩了全身上下,“断肠”带来的痛苦的确不负它的盛名——断肠。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从小玉的眼神里,寒瑞看到两个字——茫然,寒瑞很确定,小玉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他。
“师哥,我错了,您老说我哪儿错了,我就哪儿错了,求您别打了。”小玉喘着气,勉强的爬起来跪好。
“到墙角去,跪直了,双手撑在墙上。”寒瑞吩咐小玉照自己的意见做,小玉很辛苦的挪到墙角,身上的伤已经停止渗血,但疼痛感越来越明显,浑身上下的疼让小玉快瘫了。
寒瑞出门,等寒瑞拿了根长长的薄竹片进门的时候,小玉用额头抵着墙睡着了。
寒瑞毫不客气的用力挥动竹片,狠狠的打在小玉蹶着的屁股上,同一时间,小玉疼得跳起来。
“师哥…”惨呼着。
“裤子脱了,照刚才的姿势摆好。”寒瑞在空中挥了挥竹片,吓得小玉抖个不停。
“师哥,让小玉面墙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好不好?”小玉不想挨打,就算用最肤浅的“拖刀计”也想多争取一些休息的时间。
“脱。”寒瑞的坚决让小玉的心都凉了。
慢慢吞吞的脱长外套,慢慢吞吞的脱裤子,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裤都脱下,下半身赤裸了,就上半身还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马甲。
回头看看师哥,寒瑞没反应,小玉只好贴在墙面上。
寒瑞看着小玉赤裸的屁股,上面还有两道黏着血珠的鞭痕。
“养子如此不孝,不如不养。”寒瑞说完,又宽又薄的长竹片毫无丝毫怜惜的抽在小玉屁股上那两道鞭痕上。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小玉后悔不已,只顾着跟父母怄气,忘了身边这尊大神。
小玉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妹妹,因为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总是羡慕爹爹下面那些叔叔们,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总是可以带着一串弟弟妹妹,小玉6。7岁的时候就请求过父母给自己添一个妹妹,当时的爹娘以无暇分心照料为由拒绝了他,之后无数次的请求,都被沉默的拒绝,小玉离家出走之后的第一次回家,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表明,不一定要妹妹,即便是个弟弟他也会很开心,父母依然用无言来面对,那一次是小玉最后一次提这样的要求,之后四处漂泊,很少归家,归家也是少住又走。
小玉渴望手足之情的心理,让他在不自觉之间,已经视冷漠无情,也不关心自己的寒瑞为兄长,渴望得到他的认可,认可自己是他的兄弟,而不只是师弟,对寒瑞的尊重和畏惧,发自小玉的内心深处。
“师哥,我改。”小玉抓紧两板之间的时间为自己求情,寒瑞打得很重,疼痛让小玉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忍不住的哭。
“不用改了。”寒瑞是存心要打烂小玉的屁股,从竹片传递的力度,把小玉打得紧贴着墙,动弹不得,“把你打残了送回山上去,哪儿也去不了了,不就可以承欢膝下了?”
这…。这太极端了……。
小玉身子一软,再也跪不住了,屁股轻轻贴在小腿肚上,但没敢用力下坐。“跪好。”寒瑞无法再继续打,愠怒的命令。
“师哥,打残了不能承欢膝下,只能给爹娘增加负担,师哥,您三思啊。”小玉哭着回头乞求。
“来人。”寒瑞轻轻的喊了一声,门外进来2个护院。
寒府是黑白两个面的,白的一面就是富商寒家,有丫鬟有奴婢,有护院有打手,看上去,和其他有钱人的府邸没什么不一样。
黑的一面,寒瑞是江湖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铁卫府,只要铁卫府接了的暗杀单子,没有人能逃掉,但是铁卫府有2个原则,一,只杀十恶不赦的人,二。
不做灭门除根之恶。
寒府遍及各地的店铺,也是耳目消息…
所以,所谓护院,其实都是影搜罗培养的铁卫府精英杀手。
进来的两个护院,单膝跪下,“请公子吩咐。”
“按住。”寒瑞说了就退开。
两个护院大汉拖着乏力的小玉,小玉羞得面红耳赤,师哥真是不顾及他的感受,小玉被赤裸着下半身拖到客厅的中间,一边一个大汉分别按住小玉的两个手臂。
“师哥,不要啊,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改,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师哥…求您了,不要打我了。”小玉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寒瑞趁这个时间把客厅的大门关上,毕竟是客厅,人来人往的,寒瑞的这个举动引起小玉心里的丝丝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