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热气把这浴房扰得光怪陆离,说是粉色,一流转却能叫朝阳照出来个五光十色。
池里撒着郑旭安未见过的花瓣草果,染了池水颜色,染了雾水颜色,也染了佳人颜色。
粉似潮,媚了佳人皮肉骨,情也似潮,乱了心绪千万条。
看她靠着池壁坐下去,慵懒叹得绵绵长,臻首一仰,那双流水杏眸合上了,却叫郑旭安的淫性打开了。
那女人虽生了根男人的物件,却总比青楼女子更知风骚,抬起玉臂来,轻佻勾小指,郑旭安就飞也似的冲入池子来。
掀了瑶池水漫天,惹了佳人笑花颜,你且软来我正硬,水下藏龙眼对眼!
似是比这池水还要滚烫,烧人的肉柱子顶上孟美琴的玉茎,厮磨厮磨搅得水翻腾,人销魂!
佳人臻首依旧仰着,杏眼微闭朱唇启,时而轻轻喃,时而浪浪唤——大手摸去,拂了玉面,箍了玉颈,锁骨勾勾香肩润,奶子肥软腰缠人,一路摸得下体玉茎,一把抓来软硬各一根!
这要害入了郑旭安手里,那妖女也依然仰着自在;自个儿大屌与那玉茎捏在一块儿,郑旭安却更要去吻那美人。
吻她的脸,吻她的颈,吻她一身。
孟美琴怎能不情动,绵绵春叫起来,亦没忘了问郑旭安:“你就想开了?”
郑旭安闻言,在那嫣红奶头上啄了一口,有那佳人柔荑抚来才肯作罢。“案都破了,还有甚想不开的……”
“……这般做来,还不都是你中意。”
“奴家中意?”那臻首扬起,孟美琴缓缓睁开来杏眼,里头揶揄流不尽。她只道:“奴家中意生生肏死,你也要成全?”
她怎又要寻死,郑旭安不爱听她说这,人一急,不知怎的手就动了。
不是欺她。而是惜她。
汪汪池水遮龌龊,两支阳具齐把握!上下套弄起来,不多会儿那长长一条软肉渐渐硬了,指间滑嫩终不再,佳人喘着唤着拥来!
性起了,人也就痴迷了。饶是朝阳初升,盘肠大战亦在所难免。
两具裸躯缓缓合为一体……
不备也不防,麝香体香再逼来,郑旭安安然全纳了,顷刻不能自己,只愿跟从情和欲。
不苦也不痛,再无那夜哭断魂,似是忘了我。
绝了尘世绝了凡俗绝了往事只剩欢爱人。
缥缈间,时而见那绝色容颜,时而玉体横陈,叫郑旭安一头埋进那大奶子里,浑身解数使出来,玩她,吃她,肏她!
倒在池里,再起得来倒不见了佳人,水中鸡巴叫人啜了,一低头却得来浪花扑面!娇躯出水再入君怀,心念香吻递进嘴,不知传了谁滋味。
捧她臻首,吻来热烈;
挂她香肩,美人紧贴;
抓她肉臀,温软绵绵;
掏来玉茎,靡靡香艳!
“郑郎……”
“郑郎……”
“淫我,杀我……”
她唤着,玉手来握大屌,郑旭安撸她分身,她便也要手淫这根!
男女互慰好自在,淫上兴头忘生死,人渐迷。
神游了,纵情着。
她要岔了腿,她便挨了肏。欢洞插进去,美人叫出来!
郑旭安恍惚了,这眼前肏她浪叫头摇发飞舞,转瞬又是容颜妖媚笑邪邪,胸前刺得痛,染她美甲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