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说不行了,你这条只拿贱狗和狗奴废物!”柰子恶狠狠的说到。
“你上一次对着樱子说了什么?说了什么?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都已经成为我们和耶萨女王的一条贱狗了,你作为一条贱狗还指望站起来走路,想着跟耶萨和我们这些女王平起平坐吗?”柰子此时变换了脚法,开始像一个X字一样左右摩擦王思远的肉棒(而X也像批改用的叉,仿佛是对王思远巨大的嘲讽一样。)王思远几乎无言以对,是啊,自己都已经变成这幅样子了还想着怎么站起来吗?
不过现在这么榨精他也受不了,于是他开始尝试反问。
“主人…,我想说一句话。那就是你指望我这么一副小身板,就算是有那些藤条,我能够满足你的欲望吗?你把我玩死了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奴隶啊…”王思远集中精力询问柰子,但换来的只是柰子的嘲讽以及更快的摩擦折磨肉棒。
“你这条只拿贱狗也够搞笑,我也没说只玩你一个啊。”说完柰子开始尝试新学习的指挥藤条,藤条将王思远的脑袋拖了起来,让他目睹墙头上那些地狱一般的景象。
放眼望去,许多武装人员的眼睛宛如死人,几乎是看不到任何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和理由。
他们的肉棒甚至都不归他们自己所掌控,因为淫毒的侵入加上下面的魅魔榨精,他们早已经不能自理。
“求求你们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家里就一个孩子,超生办强制流产了老三,我妹妹因为是所谓的赔钱货被丢在野地里了…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当牛做马也行啊…”其中一个20岁出头的武装人员哭着说到。
但是那些低阶层魅魔根本无法思考也懒得理解他说的什么话,毕竟她们只想着进食甚至升级。
“求求你们了,求求陈老板,陈老板我们不要钱了你能否放我们走!我宁愿回你的煤矿还债,挖煤挖到死,求求你们了!…”又一个30多岁的武装人员淫毒入脑哭泣起来,但是没人理他。
看到这里王思远又一次流泪,这跟他第一次被魅魔抓住,他向着耶萨,向着柰子和樱子等魅魔跪地求饶求放过有什么区别。
但是换来得只是嘲笑和变本加厉的榨精和折磨。
“太爽了,太爽了,就没有透过这么大的屁股,这么好的骚穴,啊啊啊…”又一个中年武装人员“后入”着一个全身湿透宛如水性加深的魅魔叫喊道。
“大哥哥,欧尼酱,百惠的水穴让你很舒服吗?”这个全身湿透,寒气逼人但是理智清晰,名叫加藤百惠的水性魅魔满脸笑容的对着那名中年武装人员说到。
“能不能动一下啊妹妹,我就想透你,就想透你…”那名中年武装人员说到。
“emmm…哥哥~不,这个年龄都应该是欧多桑了嘻嘻~欧多桑就这么对我想白嫖~那是不行的,你应该交代剩下几个人的信息,他们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加藤百惠对着中年武装人员说到。
很快中年武装人员就说出自己叫付马官,41岁,来自北方一个城市,家里就是负责全国各地送信的。
而他刚一说完百惠就扭动了一下屁股,宛如被热水包裹的稚嫩紧致般的肥肉迅速吞噬肉棒,引得付马官爽叫连连。
“百惠学妹~你玩够了吗?”这时从下面传来声音,加藤百惠一看,才发现是柰子学姐。
在战前她们都是一所大学的,因此即便变成魅魔被封印之后也能维持着一模一样的关系。
“哦哦,是柰子学姐啊?怎么了?你也有一条小狗要玩呢?~”加藤百惠微笑着对着下面的柰子说到。
“几日不见,百惠学妹的性技简直飞速猛进嘛~不过有些地方还是欠缺呢~~就比如你不该给那条只拿贱狗过早的一些奖励,你看看他差点就忍不住了。”柰子对着加藤百惠说到。
“我不服,柰子学姐,要不然我们就比试一下吧!这样我们能看看哪个的性技更高一筹!”百惠对着柰子说到,而柰子笑着答应了挑战。
此刻柰子让藤条触手将王思远的双腿掰开,成了m型的模样,接着一根触手迅速深入了王思远的后庭,慢慢的一点点向内渗入,几乎抵达了屁股的深处。
而柰子看到了上方传来了百惠的喊叫比赛开始,柰子也迅速张开双腿,用自己的黑丝开始足交起来。
柰子此时内心有把握能拿捏这个刚刚恢复理智不久的学妹,因为百惠在和她说话时甚至之前,她的双腿玉足都在疯狂折磨王思远的肉棒。
此刻王思远的肉棒是否能射精几乎全看她个人意愿。
时间就这么开始流逝着,柰子迅速足交起来,她并不觉得时间流逝会影响她的速度和比赛结果。
她依然是玉足x型开始左右上下摩擦王思远的肉棒,而经过那么多次的玩弄,王思远的肉棒哪个敏感点能让王思远浑身难受甚至一泄到底,她都一清二楚。
“思远君~我和百惠学妹的比赛全靠你了~如果你尝试故意憋着或者过早射精,我会让你很长一段时间都失去射精资格哦~让你体会一下被憋死是什么感受哦~~”柰子开始加快玉足摩擦,甚至又一次变换了脚法。
而在另一边,百惠则停止了自我的运动套弄,任凭被藤条绑着的付马官用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向前倾斜并最大程度深入百惠的水穴。
“欧多桑你看在我服务你的份儿上~告诉我剩下的几个人的身份吧,只要告诉了剩下几人的身份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呢~~”加藤百惠仍然在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诱惑着付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