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尔回来没多久,房间的门就被旅店老板敲响了,他过来招呼二人去吃饭。
这间旅店最多也就十多个房间,属于民宿类型,客人们可以选择和老板一家一同进餐。
克恩想了想马车上那索然无味的速冻肉,又回头看了看半躺在床上穿着浴衣一脸慵懒的奥莉尔,她抬头看了一眼旅店老板那一头地中海发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于是克恩欣然答应下来。
二人在老板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旅店的餐厅之中,可能旺季会有很多客人的缘故,这间餐厅相对于旅店的规模来说很大,两张长方形餐桌并列摆放在餐厅中央,上面都铺着干净整洁的暖色桌布。
看样子这个餐厅最多能容纳接近二十人一同用餐。
旅店老板坐在餐桌的主人位上,克恩和奥莉尔并肩坐在一旁,老板的儿子坐在他俩对面。
今天的晚餐很是丰盛,桌上摆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炖肉作为主菜,旁边摆着大大小小冷热小菜十多盘,看得克恩一愣一愣的。
旅店老板笑着说他们是最近这段时间唯一的一批客人,又十分大气的订下了最贵的房间,所以弄得丰盛了一些。
“我在这开了20年的旅店,像这位小姐这么好看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旅店老板老眼微眯,张口一笑露出了一口老黄牙,他十分健谈,自称叫奥斯本,今年已经61岁了。
奥莉尔一头蓝色长发束在脑后,听到他的言语奉承,冷艳的面容毫无波澜,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微微侧首,右手拿着餐叉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
“嘿嘿……这位是我的老师,我们现在在结伴旅行中。”克恩尴尬的笑了一声,用叉子插起一块肉送进嘴中,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锅炖肉特别香,停不下口。
“诶,年轻有为啊……”老奥斯本叹息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像我这儿子……都快40岁了,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
老头的儿子叫做帕姆,他生的很矮,估计只有一米五出头,身子佝偻,手脚粗壮但是短得和身子不成比例,看样子似乎患有侏儒症。
的确,没有人会想嫁给这样一个身体有缺陷的男人……
帕姆似乎感受到了克恩的目光,抬起头来,一张布满油渍的厚唇大嘴撕裂开来向他露出了一个丑陋的笑容。
克恩看着他的面容不禁觉得有点点恶心,连忙也用一个笑容应付了过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几人一边吃一边聊着,时间逐渐过去,等到吃完饭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克恩打着哈欠和奥莉尔向着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何,吃完饭之后他特别困,很想睡觉,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饭困”吧……
回到房间,克恩看了看床头墙壁上的挂钟,此时才刚刚七时出头,但连绵不绝的困意如潮水一般将他包裹了起来,强撑着困意洗漱了一番后,他连衣服都没换走到床前倒头就睡。
奥莉尔坐在床沿也是微微呵欠,她在席上时就已经察觉到了身体之中发生的微妙变化,刚才那顿饭中被加了一些别的东西,但是她并没有提醒克恩,也并未阻止这些药物在自己身体中的反应。
她两手将脑后的长发舒展开来,包裹身体的蓝白色浴衣化为了一阵寒气消散开来,曼妙的身段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些许诱人的肉色光芒。
她向后倒在床上,依偎着已经睡熟过去的克恩,轻轻一道响指,无数雾气凝聚成一张白色的毯子将二人盖住,周围的灯火也在此刻一同熄灭,房间之中陷入了黑暗的寂静……
墙上的挂钟咔嚓咔嚓不停作响,黑暗的房间之中只有二人微弱悠长的呼吸声,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股白色烟雾,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
克恩和奥莉尔口鼻之间吸入了不少,呼吸变得更加的沉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的房间门口传来一阵异动,伴随着一阵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门扉缓缓打开,走廊外的暗淡灯光照亮了来者,正是那一头油亮地中海发型的旅店老板奥斯本。
他手提着一盏油灯,皱着花白的眉头用手扇了扇脸前的白烟,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之中。
他来到窗前,俯下身子看着熟睡的二人,轻轻开口道:“客人…客人?客人!!”他的声音越说越大,但直至和日常讲话相差无几,克恩和奥莉尔也都没有一丁点反应。
“好啦,他俩都睡死了,进来吧!”这时,奥斯本终于放下心来,回头冲着门口喊道,门外的人正是帕姆,此刻的他挪着自己有些笨拙的步伐走进了房间之中。
“嘿嘿…饭里的迷药和这迷魂烟一起上,这两人估计要明天中午才能醒过来了,幸亏我们有解药……”奥斯本点燃了房间的灯火,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依偎在克恩肩头熟睡的奥莉尔,浑浊的双眼放出光芒,揉搓着双手满脸淫笑。
“还…还说什么老师!!这这…这不就是一对狗…狗男女么!!老子…今天就让你怀上我的种!!”帕姆挪动身子来到了奥莉尔那一侧,结结巴巴的用着愤愤不平的语气说道,在吃饭的时候,他相当敏感的察觉到了克恩看他时那一瞬间的鄙视神情。
克恩在迷药的作用下对已经外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了,但此时的奥莉尔却逐渐苏醒了过来。
尽管她并没有阻止迷药的生效,但奈何她的身体太过强大,这些迷药对她没多少用处,刚才帕姆的话她完全听进了耳朵里,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闭着双眼假装熟睡。
“哼哼…想来,我们家的种估计都已经有十多个了吧。”老头单脚踩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咧着一口黄牙嘿嘿笑着。
因为奥斯本的儿子帕姆一直娶不到老婆,这个老头害怕自家绝后,就想到了一个歪点子。
借着经营旅馆之便,他去买了许多迷药,然后找准目标,在饭里下药或者房间里放迷烟,对方睡着后,再让儿子过来为其付种,专挑那种结伴而行的情侣夫妻。
这几年间这样的行为他们干了少说也有六七十次了,从来没被发现过。
虽然最后客人都会离开,也不清楚是否受孕,但是想想干了那么多次,总会有几次成功的,那些女人的丈夫男友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妻子怀上的是这么一个侏儒的孩子。
“妈的…这…这女人,真他妈好看!!”帕姆俯身下去细细端详着奥莉尔的面容,不由得感叹道,随后他用自己那只常年劳动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奥莉尔的下巴,左右转动着对方的头,细细观察着奥莉尔那肤如白雪犹如鹅颈的脖颈,低下头去将头埋在其间,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伴随着些许寒气钻入了他的鼻腔。
“真他妈香!”帕姆性奋的发出了一声怪叫,此刻他的裤子都被勃起的鸡巴撑起了一道小帐篷,但是他并不着急,今晚上的时间还很长,有的是时间让他玩。
他探出两只手指,分开奥莉尔那柔软的朱唇放进了她的嘴中,抚摸着那微微闭合的贝齿,手指上下将这一口银牙撬开,深入了那柔软温热的口腔之中,任性搅动着那沉寂不动的湿滑樱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