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子与纱贵子躲到九州岛去了。
骗下户张吃下安眠药的第二天早晨,两人还不知道该到哪去,就飞也似的搭上新干线,心想能逃的远一点是一点,就直奔到了终点站博德。
之前一度逃跑到山梨去,又被捉回来的江里子,想到上次淫惨的折磨,恐怖感笼罩下,心想要不是手头钱不够,干脆逃到国外去算了。
虽然在博德度过三天平安的日子,都会的喧嚣让她们感到冷漠与不安,两人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或许一个空气清新、风景优美的地方,可以让她们忘记东京的恶梦吧?于是她们动身往更南方出发。
可是两人想不到,旅途上竟会这么惹人注意。
无论是进餐厅或是购物,周围好奇与羡慕的眼光纷纷投射过来。
也有不少人很亲切的对待她们,不过两人总是时时害怕会被追来的坏蛋发现自己的行踪,所以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熟悉全新的土地与住人。
在同一个地方住了几天之后,旅馆房间的电话就会响了。
有的是不认识的人要求约会、有的是低劣的告白、还有只是奇怪喘息声的骚扰电话、更有醉汉用方言说着女性性器官的恶质电话。
穷乡僻壤里,忽然有两个极出色的年轻美女联袂造访,这些庄稼汉的欲望怎能不受刺激?
好不容易逃到这么远的地方了,电话每次响起来,江里子和纱贵子总是想到会是户张吗?
会是恩田吗?
怕的全身发抖不止。
每当在小镇上看到酷似坏蛋面貌或身形的男人,心脏也会吓得停止。
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博德。
她们沈痛的体会到,要不引人注目还是只能住在大都市里,况且钱也渐渐不够了。
她们的身家早就被恩田掏空,离开东京时,盘缠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万日币。
找房子住、找工作赚钱,已经迫在眉睫。
她们害怕败露行踪,不敢落籍在博德,又找不到本地人担保,因此没办法找正职做,打工的薪水又太少了,两人为了多准备一笔以防万一又要逃走的资金,就算是时薪八百日圆的工作还是不够生活的需要。
“看起来只剩下特种行业了啊。”
纱贵子翻遍了求职杂志,低声说道。江里子则是严正反对。
“我绝对不干,我要做普通的工作。”
“可是江里妹呀,去酒家陪酒跟色情业是不一样的呢。”
不管纱贵子怎么说,在东京被强暴过的江里子对男性充满嫌恶感,绝对无法接受这种扭腰献媚来让男人高兴的职业。
“啊啊,为什么我们沦落到要考虑做这种事情的地步呀……”
纱贵子喝了酒,醉醺醺之余总是软弱的哭泣,这时江里子就扮演起与昔日完全相反的角色,以保护者的姿态温言安慰她。
“至少我们,现在是自由的呀!想想看假如被那些恶魔们抓到,一定会连血也被吸干的,所以现在不是很幸福吗,纱贵子姐姐?我们两个人同心协力,一定可以克服种种困难的,到时候就可以回东京去了……”
可是被安慰之后,纱贵子就会要求亲吻,她好像还是忘不掉那种强迫之下,蕾丝边游戏的快乐。
假如拒绝她的话,醉言醉语就出来了。“好冷淡啊”、“那我就去外面找男人算了”诸如此类。
“太过份了,只是亲一下有什么不行的?以前不是亲过好多次了吗?江里妹妹,难道你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纱贵子姐姐是我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悲哀与爱怜之下,江里子还是由她吻了。
从淫梦中苏醒过来,与同性的女子口舌交缠只给江里子变态的嫌恶感,红唇与红唇接触之际,让她回忆起当时激烈的调教。
“嘿嘿嘿,这两个女人,好像来真的啊,她们就是忍不住要跟女的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