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上次见面的时候,面对友和苦苦哀求,江里子终究拒绝不了,就这么在少年面前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最后只剩下胸罩与内裤。
“啊啊,看到老师只穿内衣替我吸,我,一定会射很多豆浆出来的。”
“不要!不可以说的这么…这么变态。”
还是一副老师的口吻。
可是,听从少年的任性要求,替他口交,脱成半裸给他看……越来越往变态方面走的不是自己吗?江里子有点良心不安。
“我不是说豆浆射的多一点会比较爽吗?啊,不可以这么说…老师,反正就是这样啦,听小友的话好不好?”
友和一边撒娇,一边用耸立的肉棒戳戳磨磨江里子的脸催促她。才十六岁,在这方面却像是江里子的老师。
“好啦。既然考得这么好,老师就听小友的话。可是,只有今天喔,答应我。”
江里子认输了,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衬衫的钮扣。一窥见江里子的柔肌、内衣,少年充血的肉棒立刻就在女老师面前一下一下的跳动。
为什么像安达江里子这么正经八百的女性,会被樱木友和弄成这样子。一切秘密的关键,就在江里子的过去。
六年前的夏天,发生了一件对她来说,到目前为止,二十四岁的人生中最悲痛的事情--小她两岁,江里子最爱的弟弟,在馆山的海里溺死了。
这是她唯一的手足。江里子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失去那一刻,她才知道弟弟在她心目中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从此以后,再怎么疗伤止痛,江里子还是背负着难以愈合的精神创伤生活下去。
虽然她也如同常人一般谈恋爱,但总是无意间在对方身上寻找弟弟的影子,然后失望的分手离去。
在江里子心情低潮时担任她的避风港的,是学姊伏见纱贵子。
后来成了F高中的老师以后,江里子总是留意学生中有没有像弟弟的男孩,答案就是樱木友和。
而且亡弟的名字是友幸,友和和友幸都有个“友”字,江里子以前总把弟弟唤做“小友”的。
不能接近他!
江里子的理性相当明了这一点,可是就是不能压抑无尽的思念与热情,一次次的把他叫到家里,还做饭给他吃,就这么慢慢的陷溺其中,难以自拔。
江里子顺着友和的意,脱得只剩内衣裤。
纯白色泛着柔滑光泽的尼龙胸罩与内裤,没有任何蕾丝装饰,就如同它们主人的美貌一样清晰自然。
修长的曲线与丰满的隆起所散发的官能美,被这些白绫清楚的衬托出来。
“好棒。啊啊,好美啊,江里子老师。”
站的直挺挺的友和,眼睛尽情的吃着冰淇淋,老二也倏地耸立起来。
“把头发挽起来。我想把你的胸罩看的更清楚一点,老师。”
“啊啊……好害羞…”
江里子羞得把头低下来,把黑发挽起来,被胸罩包裹着的丰乳就展现在少年面前。
半罩的胸衣,其谷间被膨胀的肉丘夹着。少年想着等等要看着这情景被哈棒,额头几乎要烧起来。
“嘿嘿嘿。那,开始吸吧,老师。快点吸吧。让我的小鸟爽一爽吧!”
江里子美貌一片酡红,怯生生的走向前去。
在这个恼人的气氛之下,友和的腰等不及的开始摇晃,老二也一下一下的跳动。
“嗯、嗯~~今天是特别的喔。并不是说以后小友说什么,老师都会照做的,知道了吗?”
这句话,感觉起来说给她自己听的成分还比较大。
“知道了,我绝对不会为难老师的。”
“啊啊~~小友好乖。”
江里子把少年的股间含进嘴里,用手指按住火热脉动的肉棒,沿着弓般的曲线舔上唾液,慢慢的舐动。
快感让友和苍白的脸胀红起来,半开合的嘴里面轻轻冒出“啊、啊啊”舒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