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梦里,我梦到还没有被关在这间狭小的楼梯间里的时候,梦到阳光下的沙滩,挪威的极光,床上的玩偶淡淡的香气……可是,无一例外的,我在急切寻找厕所,但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道路,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如同走进了迷宫。
在哪里?
在哪里?
要忍不住了……。
不行,这样下去……要忍住,我即使在梦里,也被阵阵袭来的尿意刺激着。
好想尿尿,好想去洗手间。
却总是在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的时候,感受到身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却再也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唔,唔唔……
还在梦境里吗?分辨是否还在梦境中的方法非常简单,因为在梦里,周遭也是有颜色的,可现实的感官剥夺却只有一片空无。
不知靠着墙勉强休息了多久,我好像再次被插入我尿道里强烈的电击电醒了。
是梦吗?
我醒了吗?
我应该是睁开被眼罩下的双眼了吧,却只有对无边无际的黑暗发出了一阵苦笑——原来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也只是一个连尿尿的权利都被剥夺的可怜的永久女奴,整日被圈养在不为人知的狭小的楼梯间里,等待着随时到来的电击。
尿道已经好多了,虽然还凉丝丝的,身体的肌肉还偶尔一跳一跳的。
也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早就被百般玩弄的膀胱被甘油或清水冲洗,也许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尿道终于被主人允许喷射液体,终于能够把混有清凉油的液体排出体外……
这些,我都不知道。
只是此刻,我的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隔着紧箍在我脚踝上的那副冰冷的脚镣。
那个人不仅把冰冷的脚镣锁死在我细嫩的脚踝上,甚至脚镣中间也被锁到钉死在固定在地面上的地锚锁上。
因为刚才被主人电击脚心的时候我本能地挣扎,坚硬的铁镣隔着我薄薄的一层袜子,还是擦伤了我的脚踝,丝丝绵绵的疼痛,竟然比被电击的痛苦更加持久。
也许,我已经喜欢上了“痛”的感觉。
不管是身体上布满的一条条鞭痕和缚痕,或是此时,我脚踝处一丝丝的绵绵不绝的疼痛,不断地刺激我已经说不上是混沌还是清醒的大脑的感知。
也许,说不上清醒还是混沌,对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也许只需要顺从主人肆意地摆弄我的身体就可以了,只有一丝丝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才能勉强压制住我对高潮的渴望,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不……不要!
可是,我还有机会逃离这里吗?
还有机会摆脱身上的种种束缚,摆脱自己作为永久女奴的命运吗?
也许,我再也无法回到原本令人羡慕的生活,只有接受终生女奴的悲惨命运——被圈养在这间不到两平米的楼梯间里,接受日复一日的寸止和电击调教。
或许刚才那种全身的电击没有什么别的含义,我苦涩地想着,或许只是主人想要电我了而已。
我隐约记得第一次被强制灌食利尿剂的时候,黑暗中顶着窒息和反胃的感觉,我用鼻子贪婪地呼吸着满是刺激的橡胶味的空气,喉咙里顶着的那根硕大的橡胶棒,刺激得我想要呕吐,可还是因为这个东西,我恶心的,反胃的感觉又被它残忍地强压了下去。
我分明还想着,与其屈辱地沦为什么终生女奴,索性就这样用橡胶棒把我憋死在这间不为人知的地下室里吧,可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正顺从地咬着那根橡胶棒,本能地通过仅剩的鼻子调整着呼吸。
也就是说,我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
当时主人捋着我的头发,耳机里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乖,接下来主人给你喂利尿剂。
然后,刚勉强调整好呼吸的我就发现橡胶棒的顶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流出冰凉的液体,直接滴到了我的喉咙上方。
一瞬间,绝望的窒息感再次涌来,我那不受控制的嗓子就这样本能地大口吞咽着他直接灌进我嘴里的液体。
是的,那些液体直接通过压着舌头的橡胶棒灌进喉咙,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这些液体没有送到嘴边,却用粗大的橡胶棒塞满了我的嘴巴,顶着我的喉咙,然而,这些液体又极其残忍地没有更进一步直接送入食道,却恰到好处地滴到嗓子上方,脖子外面是被勒紧的项圈,喉咙里面是强制灌进来的液体,我的喉咙还要屈辱地,几乎一刻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