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净土就此同化成了地狱。
不过很难说灵潼到底是更难过了还是更开心了。
她很清楚,自己还需要面对接近一天的押送。
这个押送时间,只要是爱思兰行省的本地犯人都无法超过了,因为灵潼的住处和监狱正好处在星球的两端。
灵潼把住处选在远离监狱的星球另一端,作为一名爱思兰监狱的大客户,看似是没有任何道理,实则却是没有更合适的选址了。
灵潼想夹一夹腿,虽然是不太可能做得到。
她对于监禁状态下膀胱的满胀感与尿道的麻木感是又恨又爱。
恨是这种感觉和憋尿不同,憋尿用括约肌对抗尿意与膀胱的胀痛,或是在尿道塞的填充下无论如何收缩放松括约肌都无法解脱的感觉,在许多时候都能间接刺激到阴蒂在尿道周围的部分,能作为一定程度上的性刺激代餐;爱则是这种与性完全无关的折磨与无力感,也确实是灵潼对于某种彻底的拘束,对高潮、性刺激的绝对管控的最终追求。
享受吧,先享受几天再看看监狱那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灵潼最后的理性在脑海里留下部分残渣,便投身进这令她沉醉的拘束地狱中去了。
……
*爱思兰行省(监狱专题)
……
爱思兰行省监狱的诸多收入中,最著名也是收入最高的部分非“委托监禁”莫属。
这种委托的形式是委托方向监狱申请真正意义上的刑期以及监禁的等级,委托成立后委托方将不再被认为是前来体验的市民,而是真正的罪犯。
如果委托方需要的话,监狱与稽查院甚至愿意办一次法庭审理,为委托方安一个明面上的罪名。
这个罪名通常是“违法使用念力芯片”——毕竟爱思兰行省居民的念力芯片使用方式本就是在某种道德与法律的边缘。
甚至,有时监狱方会在法庭上公开委托方的自缚记录以作为证据(按照委托方的要求),以满足某种受辱、暴露的性癖倾向。
……
爱思兰行省只有一座监狱,位于星球南半球大洋中央的一座孤岛上,有地下的附城以及连通的地幔交通。
这种设计除了考虑囚犯的逃脱成本,也兼顾了爱思兰行省最常用的交通模式,可以用于便捷地押送犯人。
至于为什么不在其他地方设立分监狱——爱思兰人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比较官方的理由是便于管理,毕竟对囚犯严密而安全的拘束背后是高昂的人力成本——AI无法独立胜任这类工作。
当然,用于押送犯人的“押送专线”作为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也为爱思兰行省的监狱提供了大量的经济收入。
“押送专线”的售票员、服务员和拘束架候选是体验爱思兰行省监狱的热门项目,前两者需要在有限的拘束下完成对乘客的服务(被乘客投诉过多还会真正被捕入狱),而后者则是在真正押送的犯人数量过少时,在押送中低等级犯人的拘束架上起到一个填补人数的作用,以免出现整个车厢拘束架全空的情况。
押送专线的乘客有两类座位可以选择,一类是正常的不同车厢的分级座位,特等座甚至有专属的押送囚犯用于欣赏和把玩。
另一类自然是押送囚犯用的拘束架。
根据统计,后者仍然是大部分爱思兰居民的选择,而外省的游客则偏好前者。
如果支付了足够的金额且通过了安全审查,乘客可以在轻度拘束(以确保不会协助囚犯逃脱)的情况下参观安全车厢。
安全车厢是用于押送最高级犯人的车厢,通常会有稽查小队随时监控。
如果支付以及体验的欲望足够强烈,或许安全车厢也能为乘客开放一个座位,不过这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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