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罪魁祸首的两人也是各自抱着个小靠枕,低着小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这种时候在意旁边的女孩子,是对身下的沛萝莉最大的不尊重,何况在听完小沛那句有关于“生理期”的话语过后,我的眼中也确实只剩下眼前这具白皙赤裸的娇躯了。
我那时候当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只觉得不能一下子就提枪上马,便喘着粗气寻找着挑惹少女情欲的方法。
红润水亮的小嘴巴……被沛萝莉自己遮住了,无从下手,我于是顺着女孩纤弱的脖颈,一点点地亲吻一点点地往下,颈项传来清晰可辨的跳动,温暖又色气。
到了女孩的锁骨,沛萝莉是那种弹软柔润的身子骨,但锁骨那儿还是有着浅浅的小窝,我坏心眼地舔了两下,丰润的小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我笑着,心想大的还在后头呢。
离开了颈项与锁骨,接下来便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身下和女孩紧密贴合的位置也不受控制地蓬勃跳动着,沛萝莉的胸乳,当真是上天精雕细琢的宝物。
其实根据她后来悄悄告诉我的说法,她那时候的大小,其实也就勉强有个c杯那样,但这样的数据放在一个身高一米五四且整体骨肉娇小的少女身上,就是毫无疑问的视觉盛宴了。
沛萝莉现在躺在我的身下,一对乳儿自然地向外扩展流溢,加上她的乳根是比较小的类型,也就是说同等的罩杯尺寸下,沛萝莉的乳儿会更加的饱满挺翘,嫣红蓬勃的乳头点缀在略微外扩的雪白乳儿尖端,当真如一粒樱桃镶嵌在圆润香甜的奶油蛋糕之上,叫人充满了迫不及待的食欲。
我当然也没有放过这道买一赠一的餐前甜点的道理了,我沉下腰低下头,以相当满足的感慨,埋在了一双雪乳中间。
说是“埋”其实有些夸张啦,具体来说是把脸贴在沛萝莉的乳沟之间,两边的乳肉略微摩挲着我的脸颊,我的嘴不断肆无忌惮地亲吻抚弄着娇嫩软糯的乳肉,感受着嘴边与手上极致触感的同时,青春四溢的奶香味也盈满我的整个鼻腔,叫人舍不得一口气全数品尝。
在我的视线被白皙雪乳完全覆盖的同时,沛萝莉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完全迎合着我的动作。
从我的耳边不断传来少女娇软声线的轻哼浅吟,她的手也慢慢摸到了我的后脑上,紧紧抓着我的短发,以几乎要将我的脑袋摁向她怀中的力道,宣泄着彼此逐渐攀至顶峰的炽热情欲。
我个人的审美之中,女性胸乳的美学是多样而丰富的。
像是小清那样挺拔而圆润,充满着青春少女无限柔美的乳形是一种美;像是小云那样娇小而尖俏,诠释了青涩活力的乳形是一种美;像是眼前的沛萝莉这样,松软肥沃、几乎要占据整个视线,同时又不失对抗重力的倔强而青春的挺翘,那更是一种美了。
现在想起来的话,因为小沛的胸乳在同龄人里算是很大的那种嘛,加上她自发育以来就一直为身边的视线所困扰,所以她选择的都是那种几乎只有一层纯棉布的,被她们称作“法式三角杯”的文胸,这种文胸穿在身上就是薄薄的一层布压下来,在舒适清爽的同时可以让她的胸藏得没那么明显没那么大。
她还偷偷告诉我呢,说有时候还得把里面的那一层薄海绵抽出来,不然以她这远超同龄人的发育,真的会很显眼。
不过小沛在几年后发育稳定下来,加上她又告诉我有一个叫什么“奶糖派”的内衣品牌很适合她这种轻薄布料的大胸需求,所以她基本不用为内衣发愁,甚至连工作的白衬衫都敢穿了(天知道她为什么热衷于告诉我这些,不过成熟男人嘛,这种时候微笑着点点头就好了),唉,仔细想想的话,女孩子也是真不容易啊,男女各有各的苦头要吃。
不过上面说到底,沛萝莉现在所穿的“法式三角杯”,它也算是有个比较明显的缺点吧,就是材质始终只是一层薄薄的布料,支撑和聚拢效果确实比不上有内置钢圈或是果冻内衬的那些,平日里穿久了的话,总会少不了些许的垂坠与堆积,即乳肉会些微堆放在内衣底托之上。
就像现在,我的鼻尖和嘴唇满怀喜欢地蹭吻着女孩谷间的柔嫩,一点点往下,来到乳根略微垂坠的乳肉交接之处,这里便是平日里,沛萝莉胸乳在内衣的包裹之下最容易积聚汗水的地方了,但这里因为基本不见天日(不同于上乳)的缘故,同样也是最为娇弱柔嫩之处。
我贪婪地伸出舌头,舌尖舔弄着沛萝莉的下乳与胸膛些微褶皱之处,浓郁的少女奶香味道与最为肥美的翡翠生蚝一般的舌尖触感同时传来,叫我爱死了对于沛萝莉胴体此处的探索与品尝。
我的动作大概是让小沛有些痒,她断续的娇吟当中开始夹杂抽滞的吸气,我于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奶油蛋糕的基底,将顶端最为娇艳嫣红的樱桃逐一吸入口中、噙于齿间,直到那樱桃终于蓬勃到极致,沛萝莉的小身子也开始无意识地扭曲磨蹭的时候,我知道,该差不多上正菜了。
我松开于少女肥满胸乳作恶的嘴与手,凑到女孩红润透亮的小耳朵边上,低声说:
“准备好了吗,沛沛?要差不多,开始了哦。”
小沛重新用一双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听见我的话后,扭扭捏捏地哼唧着。
我听不太清,又侧耳凑到她的小嘴边,沛萝莉这才愿意松开一点手,小小声地说:
“疏,疏雨~”
“嗯,我在这里。”
“我们直、直接开始,好不好~”
沛萝莉着急求欢一般的话语是我始料未及的,但出于爱护的态度,我还是小声问了一句:
“没有做好……前面的,准备的话,说不定会很疼的,我可舍不得我的沛沛遭一点罪。”
“不,不是那样……总之,总之……”
就像是寄居蟹那般,沛萝莉平日里大胆又开朗,甚至时不时挑逗一下我,到了这种时候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羞得说不出来了。
我正猜测她不愿意说出口的隐忧到底是什么,身边传来久违了的女声,同样是贴在我耳边的:
“哎呀,沛沛其实只是想说,她那里,光溜溜的呢,不愿意让疏雨你看呢~”
“清清!不许说!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