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火炕可以用后,两人还得在摄像头前用两天。
也只是两天!
两天后,燕珩将摄像头装在林子里拍北极小动物。
“骚女儿……”
装好摄像头回到木屋,刚进门,两人立刻急不可耐的抱在一起,忘情舌吻。
“爸……嗯……嗯……”
“爸爸太想你了,骚女儿,这几天憋疯了。”
燕珩一边跟女儿舌吻,一边脱掉她的衣裳,还一边往床移动。
当两人吻着,相互抚摸着到火炕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骚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嗯……啊……有……”燕菲晚被玩得娇喘浪叫。
“想爸爸什么?是不是想爸爸玩弄你的身子?”
“嗯……啊……是……想爸爸……玩弄……啊…骚女儿的……啊……身体……”
“是不是想爸爸的大鸡巴操你的骚穴?真骚,骚穴已经发洪水了……”燕珩的手摸向骚逼,摸了一手的淫水。
“嗯……啊……嗯……想爸爸……啊……大鸡巴……嗯……啊……操……啊……女儿……啊……骚穴……啊……爸爸………”
燕珩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女儿的奶头,贪婪的吸允,“骚货女儿,你是不是个贱妇?”
想试探已经很久了。
燕菲晚发现,她喜欢爸爸在做的时候这么羞辱她,能让她更爽。
“啊……啊……啊……嗯……爸爸的骚女儿……嗯……是贱妇……啊……”
“欠操的贱妇,说,说欠操的贱妇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
燕珩开心极了,女儿能接受他的调教,说明她们很契合。
“啊……爸爸……女儿是欠操的贱妇……啊………欠操的贱妇……啊……啊……想要爸爸的……啊……大鸡巴操……爸爸…操我……啊……”
“说你是淫贱的荡妇,想吃精液的浪货,是男人的精盆,欠操的婊子。”听着女儿的浪叫,他继续引导调教。
然而,这一次燕菲晚迟迟没开口,话着实粗了些,她说不出口。
燕珩心疼,没继续引导,十几分钟的冲刺,大喊着:“操死你这个勾引父亲的骚货,操烂你的骚逼,淫贱的荡妇,欠操的婊子,操死你!”
“啊……爸爸……好舒服……啊……啊……”
“操!”
随着两人同时一声舒服的长吟,双双高潮了。
“晚晚,爸爸这样对你,你生气吗?”燕珩抱着女儿,意指淫贱羞辱。
燕菲晚一张脸通红,眉眼间,尽是被操过后的媚态。
她抱着父亲,娇嗔道:“爸爸这样会玩,以前没少跟别的女人玩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酸酸的。
就算爸爸没有别的女人,至少妈妈享受过他的肉棒。偏偏,她没资格吃醋,没有她们的交合,就不会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