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远处沙发上,张和刘在低声的交谈着,他俩看着我,并没有停住谈话。
恍惚间,我听到他们似乎在谈论在这里和他们隔壁市的生意。
“老五这个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妈的。”
“我们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扩生意,结果他竟然想做一票就走人,太他妈傻逼了。”
“老刘,回头咱们得做好接手S市买卖的准备。”
“那咱们在X市的生意呢?”(此处做个订正,我之前写没注意,小亮在的城市是S市,张和刘在的城市在其隔壁,叫X市,特此订正)“我肯定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但是,我看这个张局长,满喜欢那种熟女的,咱们也得给她搞一个,不能让老五这个王八蛋都拿在手里了。”
我忍着眩晕和恶心,继续挪步到客厅的洗漱室内,一边在洗手池内将胃中的东西一口气全吐了出来,一边耳边却听着依稀传来的那两个人的对话。
“老张,你说,下个月这次接待,要是被小王这个小崽子玩砸了咋办。”
“嘿嘿,我不管,他要是玩砸了,和咱俩也没啥关系。毕竟路子我们已经告诉他了,不用我们的货,非要舍本逐末找自己的货,那么到时候真砸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肯定跟上面说,X市这边的关系,到最后都要给我们。”
“那他要是玩成了呢?”
“嘿嘿,玩成了?那也别怪………”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很明显,他们说到了核心点上。
等我吐得翻江倒海,几乎讲内心掏空后,一身虚脱的几乎翻到在洗漱室门口。
而那个刘走过来,一把抱起我,淫笑道:“你先别急着休息,我今天内火有点旺,咱们再去床上补补。”说着,根本不理会我的哭喊,直接将我抱入了最早被蹂躏的那间卧室,然后将我摔在床上,拉开双脚,径直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我的体内。
哀嚎、哭喊、呜咽和悲鸣是我对那晚最后时刻的唯一记忆,那天所遭受目睹的一切,彻底压垮了我的神经,无边的黑暗犹如巨大的怪兽,慢慢吞没了我周遭的一切………………
当我醒来时,阳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浑身的剧痛和依然残存的头晕让我挣扎了好久才起来。
床上真可谓一片狼藉,原来我身上穿的那件超短的连衣裙已被撕扯残破,丢在一旁。
而下身的丝袜也被扯成了碎条,挂在一条腿上。
床上还散落着胸罩,假发,活脱脱犹如一个战场。
下身传来肿胀的灼热的疼痛,我甚至不敢去想昨天我丧失意识后,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我艰难的下了床,听见门口有说话声。
我贴近门口,听出是男人的声音:“你们快点把床单换了,然后屋里打扫一下,快点。”我透过门缝望去,只见门外,男人光着身子,在指挥着几个身材秀丽、容貌俊美的年轻姑娘打扫着屋子。
她们有的在从对面的卧室里搬换床单被子,还有人在打扫场地。
而一边的沙发上,赫然躺着一具雪白的胴体,浑身未着片褛,仅仅戴着那个黑色的眼罩,是大姨!!!
她似乎依然在沉睡,被如同玩具一样安置在沙发上,双腿大大的趔开着,那丛黑色中微张的粉痕,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经历的那些不堪之事。
很快,姑娘们把屋内打扫干净,然后两个人抬着大姨又进了对面的卧室。
男人等待其他人都出去了后,才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老杨。还没醒呢,你是不是昨晚又去哪疯了啊。嗯……。我这边昨天挺顺利的,张局他们玩得都很开心,但是他妈的那个张发祥,还有那个刘浩,跟两头老鼠一样,在我这叨逼了一晚上。妈的,我他妈好意请他俩来,还想跟他们协调下下个月那事儿,结果这俩货竟然想挖我墙角”,男人似乎显得非常气氛,他的声音也非常大,我很少见到他这样发火。
“是,我是打算弄完这一波就走人,但是你也得等我弄完啊。这他妈当着我的面挖墙脚,想干什么?”男人气的在屋里来回的踱步,有些焦虑或者火气的摸着自己腮帮:“老杨,时间还是很紧的,我这边这个搞定了,但是还有一个,咱们得赶快,里外里也就五六周时间,不然下个月团来了,咱们搞砸了,前后这一年多,就全白玩了………嗯,你和刚子说一下,近期手里有的新素材,先都归拢归拢,寄出去,先把散的任务完成了,大家集中精力把最后一仗打好。”他的气终于慢慢消了些,坐下来倒了些茶,喝了两口,又继续说道:“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想法,我觉得也可以,为了备选,整一些更劲爆的素材…………市里不用担心,咱们这一年多布下来的网,还是有些用的,有人罩着……。再说了,退一万步,真要是玩砸了,他张发祥能袖手旁观么,他不是一直想把业务推过来么,到时候,擦屁股的还不得是他……。嗯,那就先这么办,你和刚子先计划起来,我这边也加快速度,先争取两周,下一个进度完成………好的,那先这样。”
男人放下电话,长叹了一口气,而我也终于知道了,昨晚那个他口中的张老板和刘老板的真名,看起来他们这个还是个网络化的团体,只不过听起来,很不和谐,似乎内斗要多于配合。
男人冲我这边望了一眼,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便起身,再次步入了对面的卧室。
我想逃跑,但眼看着衣服都还在外面的桌子上,而且这么大的套房,也只有大门那一条路,我只能提着心,硬着头皮摸了出去,想着抓紧把衣服换了跑路。
此刻我也没有心思再去管隔壁的大姨了,反正事已至此,而她还能受到什么伤害呢,我现在能自己跑走,总比后面万一撞到了一起要好。
这么琢磨着,我三两下套好衣服,就准备闪人。
但一瞬间,心底里那种偷窥的好奇感,又涌了上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于也喜欢躲在屏障后面,看着男人的那些龌龊的事,即使这些事都是针对我身边的人,但那种罪恶混合著猎奇的刺激感,时不时像那充满着邪恶的欲望的瓶子,倾倒一些诱人的佳肴,引诱着我一步步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时此刻,男人和大姨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