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房间里,吕一航痛饮一口冰镇的格瓦斯,凉爽的甘露流进他的胃中,发烫的身体霎时间冷却了下来。
“噗哈,爽死了。”
他两腿张开地坐在大床上,胯下是三位美少女齐心协力的口交侍奉。
提塔撅着屁股,把肉肠整根吞没了进去,柳芭和克洛艾则横卧着,一人吞进一侧的睾丸,不但用温热的小舌,还用嘴唇吮出“吱吱”的声响。
哪怕羽化成仙了,也享受不到这么爽的事情吧?
吕一航享受着如梦似幻的三重口交,等到精关发酸了,便挺了挺腰,在提塔口中释放出来。
提塔将滚烫的精液一饮而尽,“噗哈”地松开口,直起腰来,捂着喉部气喘连连。
但吕一航的勃起并不会这么轻易消退,接着轮到柳芭和克洛艾轮番叼住龟头,含情脉脉地啜吸起来,将输精管中残余的精液也吸入口中,清理得一干二净。
提塔爬到吕一航的身边,平躺下来,与他四目相对:“见过前女友一面,你变得更珍惜我们了,是吗?”
吕一航恨不得白她一眼:“不是前女友啦。尊重一下名分的差别好不好?”
提塔抓住吕一航的双手,二十只手指交错在一起,娇声说:“把我当成夏犹清来肏也没事哦。”
吕一航不屑地说:“怎么说这种话?当心我软掉哦。”
“你难道对夏犹清没有性欲吗?她长得挺好看,胸也很大。”
“反正现在没有。”
“意思就是,你以前意淫过她吧?”
“没意淫过她才不正常吧。”
提塔松开手,理了理鬓边的金发,好像有点自鸣得意:“那好,把我当成夏犹清来肏吧。今天只剩我没被中出过了,总该从我开始吧?”
吕一航犹犹豫豫,把手伸向了提塔的胸部,抓起了一只与她身高不成比例的硕大乳球。
实话实说,提塔和夏犹清真有点相似,也许比夏犹清要略矮两三厘米吧,但身材却是如出一辙的出色,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肤质也是一样的白润,如同新雪一般细腻,让人怎么摸也摸不够。
在高中的难眠之夜,吕一航常常幻想夏犹清的裸体自慰,但那毕竟只是不切实际的空想,如今有一具货真价实的裸体在他面前,他当年未竟的春梦得以延续、扩张、滋生。
“如果这是夏犹清的身子……”
吕一航把头埋到提塔的胸怀中,两侧脸颊同时传来柔软的触感,鼻尖嗅到一股淡雅的芬芳。
那是提塔有如茉莉花的体香,混杂着清甜的乳脂香气,让吕一航勃起得更剧烈了。
“提塔就是提塔,不是另外的人。”吕一航在洗面奶中左右晃动脑袋,沉闷地说。
吕一航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光已照入了房间。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腰部久违地感到了一种酸痛感。
昨天晚上的淫趴太过激烈,在提塔穴内猛射两发后,又对着柳芭和克洛艾各中出了两发,最后一发浇在她们三人的胸腹上,然后才互相拥搂着进入梦乡。
但此时,吕一航发现怀中的柳芭和克洛艾已不见去向,只有提塔缩起腰肢,在她身边睡得正酣。
明明昨天,他还是怀抱着四只巨乳入睡的,摸不到熟悉的肥硕乳房,吕一航竟像找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时有些怅惘。
突然,他感到下体一阵异动,连忙掀开被窝,只见柳芭和克洛艾正平躺于大腿两侧,用绵软的双乳挤压那只庞然大物。
唯有一小截龟头从乳沟中露出尖尖一角,两人都伸出舌头,在冠状沟边沿细心舔舐,紫红色的龟头沾满了二人的香涎,湿润润得闪着亮光。
吕一航半坐起身,将被子翻起,问道:“你们怎么……?”
“早上好,看到你又变硬了,所以……”克洛艾对着吕一航笑了笑,随后扭过头去,呵斥柳芭,“柳芭,你不是说这样不会把主人弄醒吗,难道是骗人的?”
柳芭并没理会聒噪的修女,而是向吕一航露出邀功般的微笑:“这是咱俩引以为傲的双重乳交哦。”
克洛艾嘀咕道:“谁跟你引以为傲了?”
吕一航摸摸她俩的头,笑道:“谢谢你们这么用心,我很高兴。”克洛艾一声不吭,重新回到了乳交大业当中,将涎水涂抹到他的肉棒上,好让乳房的摩擦更加润滑。
大概是因被子被掀起的缘故,提塔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早安。”
即使是刚睡醒的素颜,提塔依旧美得令人屏息,泪水润透了蓝莹莹的眼眸,好像就要从中溢出。
有些杂乱的淡金秀发映着晨光,更凸显出睡美人般的懒倦之美。
没了“子午日分”的庇护,这是无防备状态下的提塔,也是最真实、最脆弱、最惹人怜惜的提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