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小蕊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全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这一切都被小蕊看在眼里,她突然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滴在桌上。我默然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忽然起身越过餐桌,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就开始脱衣服,包括我的和她自己的。
今晚的黎小蕊前所未有地主动,唇印像是雨点一般落在我全身每一个敏感带,挺着娇软的嫩乳在我胸前拼命磨蹭,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心中的亏欠。
不得不承认的是,黎小蕊这番动作的确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但我却也没有迎合她的动作,只是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最后,当她的纤纤素手探入我的胯下,摸到那根曾经令她无比欢喜又恐惧的肉棒时,黎小蕊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楞在那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胯下本该坚硬如铁的肉棒此刻却软的像滩稀泥,完全没有丝毫生气。
呆愣半晌之后,她终于抬头看向了我。
这是三天来我们第一次目光相交,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乱,她也看到了我眼中的嘲讽。
“为什么……会这样?”
黎小蕊目光茫然,怯声问道。
呵呵,为什么?
是啊,我也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在医院醒来,我曾经引以为傲的鸡巴就一直没有了反应。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因为发烧身体虚弱,可我现在已经能够确认,或许是女友出轨给我造成的心理打击过大,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是不是暂时的我不清楚,也不愿意去想,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我眼中嘲讽更浓,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将黎小蕊推开,默默走进卧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门外传来黎小蕊压抑的啜泣,我也没有搭理。
哭,哭个鸡毛,老子因为你变成太监都没哭!
我不耐烦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本打算等她心情平复就出去提分手,结果她一直哭个不停,我等来等去竟然给等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又被一阵奇怪的感觉给弄醒了。
睁开眼,我惊讶地发现一向对口交无比排斥的黎小蕊,此刻竟然正趴在我两腿间卖力地舔弄着我的肉棒。
皎洁的月光下,绝美的少女檀口微张,双眼紧闭,表情十分纠结,不时发出难以自抑地干呕,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出,将我的肉棒涂的黏黏糊糊地。
这幅淫靡的画面,令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狠狠跳了几下,然而我的肉棒却依然没有抬头的意思。
察觉到我醒来,女友努力抬头望向我,目光中满是讨好,嘴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一条丁香小舌突然无师自通地顶开我的马眼,令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突然,我的脑中无端跳出一个想法——真的是……无师自通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我双拳渐渐无意识地握紧,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不对,这样想不对。
我在心中拼命呐喊着,想把这个疯狂的念头赶出脑海。
然而没有用,这念头像是在我脑中生了根,并且快速发芽开花。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黎小蕊正在跟那个开迈巴赫的男人热情拥吻,随后两人衣衫渐褪,而黎小蕊主动跪在男人脚边,檀口微张,媚眼如丝……我几乎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逼疯,但更令我感到慌张的是,随着我的想象逐渐进行,胯下那根不争气的阳具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给他,也是这样舔的吗?”
鬼使神差地,我垂着眸子,牙关紧咬,艰难地、缓慢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