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合上眼,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舰长顿感她的欲求好像被放大了,不过纵使感到奇怪他也能隐约理解,同时在内心默默想道‘以后确实得多带她来这样的地方转转了’
“人类,你要看烟花吗?”
突然的提问弄得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眼前少女的微笑,模糊的直觉好像颤动了欲望,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这样的气氛,但又是突然的,璀璨的爆炸声从夜空迸开,洒成樱花图案的粉色烟火为她的笑增添一种别样的清新,然后又在转瞬即逝的凋零之时加深了周围的孤寂,并让她看上去瞬间衰老了许多。
男人扭过头注视着在视野中一次又一次炸裂开来的烟火,笑着摇了摇头,回答说“倒也不是,我只是为了迎合你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陪我到其他地方接着转转吧。”她这么说完,又小啃了一口苹果糖后,问他“要吃吗?条件是你得背着我。”
一声轻笑,细细咀嚼这句话的男人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身,示意道“背你可以,条件是你得喂我吃。”于是嘴上迎来的,便是腻味的甜蜜,苹果的酸甜,和果敢的羞怯。
然后她轻轻一跳,他也顺势撑住她的腿,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迈起步子继续向前走去:两根手指上吊的是硌脚的木履,头顶上硬硬的是她的下巴,时不时勒紧脖子的是稚嫩的手臂;后背抵着的柔软是少女成熟的果实,萦绕鼻腔的香味是女孩的魅力;满足的小哼调曲是重获新生的象征,透过时间的沉淀得到的是往昔不再的独特。
或许没有发现,但现在的她,确确实实是这世界上最常见不过的,在她这样青春年华享受欢快的普通少女了。
他和她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一开始只是自身的问题和工作的事物,然后在拐过一条昏暗的巷道后又突然提起了两人从何时开始相互喜欢的问题,接着在熙攘人潮退去后他应她的指示踏进了一片树林里,在这昏暗的树林中他们说的是可能幸福的未来,和那时关系究竟怎样的彼此。
待穿过这片让他产生幻痛的树林后,流水游龙的光斑纷至沓来,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视线内,感叹很难想象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竟然会将这座万人空巷的城市尽收眼底。
“怎么样,很不错吧?”说着,她从他的背上挣脱开来,光着脚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环顾了一下周围,恰巧有座长椅可以用来歇息,便示意他坐到她的旁边。
被动的那方自然而然的坐了过去,然后轻柔的重量在意料之中压了过来,如果用男方那略微夸大过的话来形容,似乎也只有‘依靠’这样隐含着救赎意味的话了。
“所以,这烟花都过去了我们来这里干嘛,赏月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人类你会失望吗?”
总感觉身旁的人哪里有点不对劲,男人不禁想去偷瞄一下那肤体温度逐渐升高的她,结果才微微瞥过视线,那含笑的金眸就撞了上来:“人类,你就不感觉…很热吗?”
说着,葱白的手指缓缓扯开和服交叠处的一角,雪白的锁骨就这么唐突的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你穿的可是和服啊,肯定热。”急促的心跳夺去了大脑应有的思考,放大的呼吸昭示着欲望的空洞,变得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大脑烧透般徒留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处理。
仅仅在西琳的几次举手投足间,舰长的注意力就全然放在了她的身上,察觉的那方嫣然一笑,探过身慢慢凑近他:下意识地想去避开,但落在肩头上的手掌徒然用力,空白的大脑也染上了只属于她的颜色;想要避免这样能让理智暴走的事情,但当温热的氤氲雾气将他的理智牢牢握住时,他也发觉了,自己不是一直都被她缚在身边吗,现在想要离开,会不会太过于荒唐了?
子夜,徘徊在天穹星轨和驼色黎明之间的水月倒挂在潺潺溪流里,揭开了风的味道;被湿润的席席微冷高低起伏,但不论怎样都无法降下正在缠绵的两人的体温:柔嫩的指间流露出绵逸和熏香,控制着他的呼吸,淫靡的水声从交合的缝隙中飘漏,粘稠的唾液混杂于两人的温腔,粗糙的舌头与香甜小舌在滑腻中交织缠绕,渐渐的,情意化为了淫欲。
更胜一筹的重量将柔弱的那方扑到在身下,浑浊的眸子注视着眼中变得格外有魅力的那方,急促的喘息着,下落的手极其小心地拨开撑住少女傲人胸部的衣物,在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映进眼帘时,不自觉地吞咽了唾液,而她也只是一味的接受着,等待着,甚至是期待着。
发热的大脑已经被本能的欲望彻底支配,似乎是在极其短暂的纠结过后,他缓缓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抿她的颈脖,她的锁骨,在雪白中刻上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红靛。
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好像是在恳求她身体的同意一般,温柔的细腻抚摸她,动作愈发沉重,愈发迟缓而贴切:从被遮住的小腹到半露的腰肢,再触及到散发着奶香味的耐人寻味的乳房。
落在那果实上的手掌渐渐用力,像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一样被肆意揉搓。
这让她不禁从咽喉挤出一丝舒服的呻吟,然后又好像是为了掩饰自己因奇妙的感觉而失态的模样,她放弃了最有效的暴力手段,只是单纯地捂住自己的脸,不希望看到他不知何种表情的脸。
但又徒然的,那纤细的手臂环住颈脖,面色潮红的她倾吐爱意,已经浑浊的金色眸子已经容不下除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了:“人类,抱住我。”
彼时,这呢喃惊醒一丝理智,但转瞬间就被欲望淹没了。他笑了笑,温柔的笑“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说罢,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已经是淫荡的水声毫不遮掩的放大,滚烫的肤体温度烧却彼此的理智,落到酥胸上的手向下摆环扣住少女的双腿并向上抬。
她的身子也止不住地向后仰,后背的全部就这么躺在了僵硬的木椅上,而抬起的双腿之间,没有遮掩的丘耻就这么在松散的和服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那里好像已经被湿润了,晃悠在明亮的银月下被映的极其显眼;刚从发热的唇中分离出来,然后向下逐步探去,最后那粗糙的舌尖停留在了粉嫩的红点上,平铺的钝齿轻轻咬住它,再用粘稠的湿濡附上一层润滑液,最后放开手脚的肆意吮吸那诱人的乳椒,力度就好像势必要从那里吸出些本不可能出现的乳汁似的。
只可惜她的身体发育彻底停止在了这个阶段,一个青涩的诱人果实你怎能企求它变得白里透红,变得酸甜可口。
当舰长松开嘴时,此时的西琳已经被名为‘快感’的奇妙感觉折磨的不能思考了,只觉得身下的私处莫名的难受,还泛着澄澈的爱液,透明的液体从嘴角下淌,流在了冰凉的实木上,现在的女王,只是受人待宰的鲜嫩羔羊罢了。
于是在这样的气氛中,已经丢掉了思考的舰长伸出手往被和服挡住的私处探去,摸到的是意料之中的水渍,带着微微粘稠,泛着甜美的气味;他轻轻一笑,遵从接受她的时候还不忘揶揄调侃:“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女王大人,现在竟然会因做爱而乱了阵脚啊。”
“闭嘴吧…混蛋。”面对这样的坏笑,嘴上虽然说着厌恶的话但早已不受控制的身体毫无架子这一说:这真的是自己一生都可能不会见到的景象,眼前的她脸上是欲求不满的神色,主动褪去了遮挡身子的衣物,那没有一丝杂茂的厚实阴阜现在正泛着爱液,沾湿了她的大腿根,一路流到了关节的位置。
然后因无法忍受的热使得她慢慢地撑开那诱人的穴口,看不透的黑暗里面好似缠人的蠕洞。
似乎已经能看到与浩瀚星空同样耀眼的舒润,嘴中、嘴角残留的是欲求不满的唾液,就如这滚烫的身子一般,她也已经放弃了伪装,投进了炽热绵软的爱意中:“你倒是…进来啊。”
仅仅这样大胆的话,想必任从谁的嘴里说不来都只会让他用意义不明的笑混淆过去,但唯独她,唯独眼前已经脱离了牢笼的雏鸟,奇怪的欲望让他根本无法忍耐:缓缓短裤的解开系带,早已昂首挺立的粗怖肉棒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骄人狭窄的穴口,轻轻探进,便被强行撑开。
一丝闷哼从腔喉挤出,感受到的虽是疼痛但一想到跟自己交合的那个人同样渴求自己而无法思考的样子,就觉得这样的苦涩徒然变得微不足道。
粗壮的肉杆慢慢地向着闷热狭窄的隐地探索,柔软的濡湿褶皱摩擦着这条巨龙,终于在长达半分钟的举步为难的探索后,迎来了一层阻挡的薄膜。
意料之外的阻抗让他从肉欲中清醒过来,明晰的红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只感到懊恼和晦涩:对啊,不管经历的再怎么多,她在思想上,在身体上现在仍然是个孩子,仍保留着天真无邪的生涩。
而就这样让人无法无视的孩子,自己竟然直接舍弃了她还是个处女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