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迎接他的,是酮体毫无保留展露在眼前,坐在木桌上抬起一只美足又轻轻落到男人股间位置的她,垂眸诉吐薄雾“说起来啊亲爱的,我们好像还没有用脚做过吧?”
“都多少岁的人了还玩小年轻的情趣啊?”
“哈。”这次是她没有回答,因为她明白如果再这么缠拌下去那估计对峙到明天也说不完。
许是今天一直都呆在凉爽房间里的缘故,布洛妮娅柔嫩的小脚并没有任何的酸臭味道,反倒是散发着淡淡的牛奶香气,钻进了舰长的鼻腔里。
只见伸展开的美足抻到男人的面前,挺直的脚掌后面是妻子那在做爱时常有的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单纯地微笑着,缓缓吐出一个字“舔。”
如果换做平常的话舰长绝对会不管什么男人的矜持直接把她欺负到全身失力,但这次…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属性支配了舰长的思想与身体。
只是苦笑一声后,双手捧住妻子的美足。
探出的舌头在她的脚掌上如获至宝地舔抿,吮吸着。
而主动的那方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的另一只脚踏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缓慢地向上摸近,延过腿根抚过隔着两层布料的肉棒,弯曲的脚趾扯开松紧的裤腰带,然后试图扒下被已经有了反应的阳物撑得鼓鼓的短裤。
不过很可惜,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再怎么擅长足技的床上老手也会频频碰壁,更别提头一次尝试这样玩法的新人了。
不过布洛妮娅似乎并不气馁,只是从舰长的嘴中抽出被含羞的脚,眼瞳微醉地盯着在灯光下泛着剔透晶莹的脚趾,那口气像是在奖赏宠物的主人,充满高傲:“脱掉。”
又是命令般的话语,又是难以置信地遵从。
脱下裤子的舰长眼神里好像充满对这样奇妙狂热的求知欲,昂硬的肉棒微微抖动着,见此情景的布洛妮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舰长好像,对布洛妮娅隐瞒了什么呢。”说着,被唾液润滑过的美足压到了挺直的通红肉棒上,柔软的脚底将它覆盖住了,布满褶皱的脚丫微微躬起,一下一下地折腾着棒身,至于在不知何时就被欲望给迷惑的舰长,只是喘息着,享受着。
调皮的嫩足一会儿伸平放到舰长的肉棒上撸动摩擦,一会儿又躬起呈两面夹包地把肉竿立住,以最大限度地上下蓄力,时不时还弯曲圆润的脚趾并展开夹住龟头给予刺激,这让舰长的齿缝中漏出几声呻吟;这样的呻吟正是对布洛妮娅技巧的肯定,原本就色气的笑容愈发浓重,脚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在时钟滴答作响,在熏黄夕阳的映射下,浓厚的白浊喷发而出,溅射到了主动那方白嫩的大腿上,留下浓郁的气息。
但她非但没有排斥,反而还用手轻刮了散射出的一点,抿到了舌唇上,温柔一笑:“亲爱的有时还真是不像话呢。”
反观气喘吁吁的这边,缓过神的舰长扶住额头,对布洛妮娅这不知何时变得可怕的足技赞叹道“那还真是拜你今天没有穿鞋所赐啊,要不我绝对要打你的屁股。”
“既然这样……那么红发先生,可否让我见识一下您的本事呢?”说着,娇媚的女人微吐香舌,撑开被泛滥淫水湿润的私处,粉嫩的穴肉便如此真诚地袒露在男人的视野中,她含羞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可不能被看扁了啊。”说罢,男人俯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低下头把那昂首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略显粘稠的稠液使得那里格外敏感,而挑逗的舌尖又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来自小腹和腰肢处的温柔触感成了一道调料,探进穴道里的轻颤为其加上酸甜的味道,不知不觉的。
暧昧的熏香令沉迷其中的她在大脑空白期间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来到了高潮的顶峰。
“唔!唔嗯~~咕!”嘴齿无意识地呻吟,下体就好像要溢出什么东西一般让她全身无力,澄澈的液体毫无保留地泄了出来,随着高声的浪叫洒泻而出。
他的手指触到沾着爱液的丘耻,然后在这液体的主人面前舔进嘴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挑衅,包容呢?
“你今天似变得敏感了呢,是因为那对新婚夫妇吗?”
面对他的微笑,她只是撇过头默不作声。
但对于妻子那偶尔奇怪的性格,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丈夫也能摸清。
留下一句象征还有接续的话,稍稍清理一下意外的残局后,他在妻子的额头上轻吻一下,说“那么,我来给他答案吧。一份属于任何人的答案。”没过多久妻子听到的,是门沿合上的细微声。
等到舰长按照地址来到那对夫妇的家里时,绯红如野火的天际线已经黯淡了下去,躲在轮月旁的相交摇曳的灰云被夏夜晚风吹吹挪动,细腻柔软的钢铁色随风而漾,洒下的月光清楚地点亮了来客的面容,开门的男人在这样昏暗但明晰的环境里,只感觉到如烫锅般的煎熬。
银白色淌在了他的锁骨上,映出那纠结和思考交织的矛盾表情。
在这浅色的夏夜里,是蝉鸣唤起了他曾经不久远的记忆,而此时此刻,他正是凭着这样的种种回忆,才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人面前,哀怨自己的不忠。
他们的双手交叠在楼顶的栏杆上,夜的凉意跟随他们的脚步缠住了脉搏。
就像是两个浑浑噩噩的颓丧的大叔,品味着嘶嘶涩苦吐出辛辣灰烟,饮着不像酒的酒,吹着不像风的风,望着不像月的月,且坐到天台上大声抱怨着妻子莫须有的不忠和背叛。
在夜风掠过鬓发的彼时,他们从恍神中反应过来,不禁苦笑起来,开始攀谈道:“那么,就先说一下你和那位白发小姐的新婚经历吧。”
“并没有啊前辈,我和卡萝尔还没有结婚呢。”只见男人这样说,含掖尴尬的笑。
这话使舰长微微一愣,但过来人的经验还是让他大概理解了多少。
于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气氛里,灰白两面的磋商反倒早就了洋溢宁静色彩的洽谈:“既然如此,两位有接吻吗?”
“有过。”他如实回答。
“次数我就不问了,也不在意到底谁先踏出那一步的。所以你们有订婚戒指吗?”
“嗯,不过虽然订婚了,但我总感觉这之后我和她之间好像多出了一面墙,那面看不到的墙将我们隔开了。”说罢,一声低沉的叹息响起,明晰了牵挂的心头之事。
“哈哈…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硬要强求非得在结婚之前水到渠成呢?”舰长沙哑的嗓音不小心遗漏出被情所伤的气息,熟悉坎坷的鹅卵石路再次把他送到了随时间流逝而过的往烟大门前,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向对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男人询问“如果有好几个女孩同时喜欢上了你,但你的心却被某个不在场的人占据了一片天地,你又会作何反应?”
很明显的后宫恋爱喜剧主人公的问题,他明明可以抱着开玩笑的心态调侃他“那肯定是连带着一起收入囊中喽。”心有期望但毫无所望地说出这样的话,然后继续爱着自己的妻子过着安稳的日子,等待或感情破碎或一同人老珠黄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