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娘,你今年多大了?”瞿临海忍不住问出了声。
“我啊,快到二十八了。怎么不像你小姑啊?”
“快到二十八?我还以为不到二十五呢。我都二十九了。”瞿临海一脸纠结。
“哈!我长得显年轻,可还是你小姑呀。快叫,临海侄儿。临川都乖乖叫我小姑的,还有我这侄媳妇儿也叫了。”
瞿娟得意地指向秦小霜。
众人都哭笑不得地看着瞿娟,又看看瞿临海。
瞿娟作为城里人,长得漂亮,打扮时尚,当然显年轻。
而瞿临海虽然才二十九,可是农村男人,常年风吹日晒,皮糙肉厚,自然看起来老成些。
两人站在一起,打眼一看,瞿娟倒像比他小好几岁的妹子了。
可人家确实是他瞿临海的小姑。
“。。。。。。哦,小。。。。。。小姑。。。。。。”瞿临海涨红了脸,颇为勉强地叫了一声。
“哎,临海侄儿。”瞿娟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大勋知道,住在搽耳村的瞿家人需要时间适应,这些新认的家人。
就上前招呼瞿临海帮忙搬行李。
瞿战魁这次来搽耳村,带了很多东西。
把吉普车的后备箱都塞满了。
于是,不一会儿,一行人提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地走出养殖场,走过一段又一段田间小路,只是站在秦大勋家的气派小洋楼门前停留片刻。
然后又转身,继续跨过一段田埂,走进了瞿家院子。
那城里人的穿着打扮,那直起腰板走路的轩昂劲头,更不用说那辆处处透着神秘的军绿色吉普车。
这一天,还不到中午,瞿家有客人从远方来的劲爆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搽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