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哦…裂…裂…开了…哦…呼呼…不行了…受不了…呼呼…主人…赎罪…让…让母狗…缓缓…缓一会儿就好…呼呼…”李白鹤疼的连呻吟和喘息都带着颤音。
“要不算了吧,先扩张扩张再说。”凌少作势要拔出鸡巴。
“不…已经进来了…就…就这样吧…嘶…疼麻了快…主人…你忍耐一下下…等我…嘶…缓缓…嘶…腿和腰…疼麻了…就…就快…没知觉了…嘶…要不…主人…您别管母狗死活了…可劲操吧…操操…就…就舒服了…您操就是…嘶…母狗…就…就干这个的…嘶…无所谓了…您操吧…母狗实在…实在没…没勇气…伺候…”李白鹤用手肘撑着按摩床,一手扒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拔出来吧。夹得我太舒服了,实在不舍得拔出来。”凌少抚摸着李白鹤的后背说道。
“行…母狗…再…缓缓…缓缓…”李白鹤觉得双腿和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肛门处火辣辣的撕裂感,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甜美的快感。
随着鸡巴在肛门内,缓慢的短距离抽插,肛门括约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的混杂进了一些腰肢双腿酥麻的性快感,李白鹤扭动腰肢和挺动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难怪夫人喜欢…嘶…哦…越来越…舒服了…哦…嘶…呼…主人…可以…可以…再插…深…呼…一点了…深一点…再深一点…哦哦…越来…哦…舒服了……”
“呵呵呵…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有肛交潜力的,我一直没动过,都是你自己在动呢。呵呵呵…别说,打你屁股的手感比夫人的好。”凌少乐呵呵的边说,边拍打李白鹤的大屁股。
“主人…喜欢就好…哦…嘶…舒服…嘶…呼…越来越美了…哦…主人…骚母狗…以前…白活了…哦哦…现在才…知道…肛交…哦哦…滋味…好棒…哦哦…主人的母狗…哦哦…骚婊子…当定了…主人…别想…撵走…啊啊…爽…”李白鹤半真半假的骚扭着屁股,发出充满陶醉的淫浪呻吟。
每次鸡巴插入肛门和肠道时,李白鹤的肛门和肠道都会因为剧烈的摩擦产生火烧的灼痛和肠道几乎被扯断一般的绞痛。
但是在抽出时,被撑开到几乎裂开的肛门和肠道,又会产生强烈到令人发疯的空虚感。
李白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和肠道,一直紧紧的缠在凌少的鸡巴上,不断的向肠道深处猛拽。
李白鹤看不到的是,每当鸡巴从龟头插到根部时,她的阴户都会被鸡巴扯向肛门,会令人产生阴户就要被拉进肛门里的错觉。
每当鸡巴拔出时,李白鹤的肛门就会紧紧的贴在凌少的鸡巴上,好似鱼嘴巴一般向外凸起。
“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主人喜欢就行,又舒服,又能讨好主人,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连大夫人都爽成那个瘙痒,我个卖肉的婊子还在乎什么?什么你妈的廉耻尊严,多卖一块是一块。我就是个卖肉的,肛交,高潮,骚叫,让客人满意还不应该吗?为了拿钱骚浪点怎么了?我就是干这个的婊子,只是为了让客人满意而已。”李白鹤也为自己被玩弄排泄器官产生强烈的性快感而感到懊恼和羞耻,更不愿意承认肛门那撕裂般的痛苦居然还会令自己感到兴奋,为了拒绝自己也是和丁烨大夫人一样的受虐狂,不断的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但不可否认的是,李白鹤的腰肢本能的不停扭动着,阴道里的骚水更是顺着大腿内侧不断的流淌,李白鹤的大屁股正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断的顶向凌少的小腹,不断的发出清脆又淫糜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凌少一手勾住着李白鹤的脖子,一手扶着李白鹤的腰肢,逐渐增加着冲撞的力量。
李白鹤的意识受到混杂在润肤油里的春药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浪荡。
李白鹤虽然被凌少抽插的眉头紧皱,双眼反白,但体内的浴火不断升腾,阴道里的瘙痒和空虚越来越强烈,忍不住用手指抠挖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被打屁股,打耳光,抽奶子,怎么越来越兴奋了?难道我也是受虐狂?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大夫人,怎么会是受虐狂?怎么会对这么屈辱羞耻的事情感到兴奋?”李白鹤的生理和心理在不断提升的快感中产生了混乱。
虽然在心理上排斥肛交,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越发的兴奋,丁烨受虐时那亢奋的表情和疯狂的索取,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不断的挺动屁股迎合著凌少的抽插,还时不时的回头向凌少索吻。
在强效春药的刺激下,李白鹤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变成了一头只想得到快感的母狗,大声的浪叫着:“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了……用力插……啊………妹妹好痒……对……对……抓妹妹的奶子……用力干……啊……好爽……”
李白鹤跨骑在凌少身上,与凌少的双手十指相扣,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不断的挺动屁股,骚扭腰肢,两个大乳房合著肉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不停的上下范飞:“哦哦哦…母狗爱死主人了…好爽…操屁眼…用力操…哦哦哦…好舒服…”
“主人…主人…母狗的骚屁眼好不好…美不美…喜不喜欢…骚母狗好舒服…打母狗的屁股…打…用力打…啊啊…好爽…吃母狗的奶…两个…都给主人吃…啊啊啊…”被致幻强效春药刺激的李白鹤,已经忘记了廉耻和屈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按照追求快感的本能,不停用更加淫乱的行为和话语,向凌少索取着快乐。
“你又高潮了一次呀,看不出来,你骚劲还挺大的,呵呵呵…夹紧屁眼试试,有点松了…”凌少双手抓着李白鹤的两个乳房当缰绳,用力的揉抓着。
“才…才不是…一次…三…三次了…主人…好厉害…这是…要榨干母狗吗…哦哦哦…”李白鹤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凌少的双腿上,蹲在凌少身上,分开双腿挺着阴户,将套弄着凌少鸡巴的肛门,以及毛茸茸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三次了吗?呵呵…你骚货也太不经操了呀,”凌少背靠着墙壁,一手掐着李白鹤的后颈动脉,一手抚摸着李白鹤的后背和大屁股,嘲笑道。
“在主人身上就这样了,主人的鸡巴太舒服了,第一次这么痛快的高潮,从来没体会过当女人的快乐,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鸡巴太爽了…干死母狗…操烂母狗的腚眼子…亲哥哥…亲老公…啊啊啊…妹妹不行了…又来了…”大脑缺氧的李白鹤,眼前幻想丛生,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的李白鹤,在感官的快感风暴里越陷越深,变成一头只想高潮的牝畜。
“啊,啊,啊,啊…母狗要被操坏了…主人…主人…你就可怜可怜母狗吧…射给母狗吧…太厉害了…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屁眼要坏掉了…主人…不能再操了…受不了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主人…你好狠的心啊…非操死母狗吗…啊,啊,啊…骚屁眼…要烂了…啊呀呀…饶了母狗吧…操废了呀…啊呀呀呀…”李白鹤高高撅着大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上,不断的发出痛哭一般的淫声浪叫,虽然嘴里喊着受不了,但是她的屁股却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主动的向后身后猛撞,发出啪啪啪的淫糜脆响。
“骚婊子,贱母狗,我一下都没动,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撞,怎么还埋怨我了呢?要不就不操了?”凌少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掐着李白鹤的后颈,仔细观察着李白鹤的表情。
眼看时机差不多,于是抽出李白鹤肛门里的鸡巴,假意离开。
“不…主人…不要…就快到了…就快到了…不要这么残忍…您操死母狗吧…您操死母狗吧…母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即将高潮的李白鹤知觉肛门一痛,随后便是强烈的空虚感,顺着肛门括约肌传到阴道和子宫,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于是赶紧狗爬到凌少身旁,疯了一般将本就没打算抵抗的凌少扑倒在地,哭嚎着骑到凌少身上,疯了一般,一手掐着凌少的脖子,一手抓着凌少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哦…我操…老娘们…我操…爽…爽死了…”李白鹤将凌少的大鸡巴一插到底,饥渴许久的阴道壁层层叠叠的缠绕上凌少的鸡巴,好似夹断挤碎一般的快感,让凌少感觉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阵酸软,禁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喊。
“操我…操我…快操我…操逼…操逼…快…快点…主人…快点…快…快…快了…快了…快…快…”李白鹤蹲坐在凌少身上,双手撑着凌少的胸口,疯了一样快速地挺腰晃臀,以最大距离套弄着凌少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