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信马晓川那文弱书生能比我强。”丁烨骄傲的挺了挺大胸脯,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可警告你,那丫头在农村长大的,平时也要下地干活的。所以,别看她文文弱弱,瘦瘦小小的,干巴劲和考劲可是很大的。”凌少笑着说道。
“靠劲?你是说耐力?”丁烨疑惑的问道。
“差不多吧。耐力,持久力,你可能真比不过她,起码那丫头我没操晕过。”凌少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啊?真的假的?”丁烨一脸不可置信。
“老马重男轻女的厉害,男孩当女孩养,女孩当牲口养,再加上马晓川弟弟是三代单传,所以,体力活全是马晓川干的。要不小时候咱俩也不能叫她煤球呀。”凌少想起小时候的马晓川,忍不住大笑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操不晕她。”丁烨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也不是,她身材娇小,操起来的时候,肯定没操你的时候那么大劲。”
凌少想了想回答道。
“原来如此,等会那骚蹄子过来的时候,非要跟她比划比划。”丁烨心里起了争胜的心思。
“行,我正好也想试试你俩谁厉害。等会儿小川过来,我也给她绑起来,绝对不偏心,哈哈…”凌少淫笑着把丁烨绑好后,推到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根按照自己鸡巴倒膜出来的定制假阳具,蹲在了丁烨的下体处。
“主人,主人…别…别看了…羞死人了…”丁烨的阴户感受到凌少那炽热的目光,开始分泌出充满淫糜气息的晶莹欲液。
丁烨嘴上说着羞人,可双腿却分开的更大。
“呵呵呵…说着不要不要的…你这是不要的姿态吗?”凌少举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一手按在丁烨的小腹上,拇指压在阴蒂剥皮上,不停的揉着。
“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看吧看吧,看母狗淫荡的样子吧…把母狗淫乱的样子看清楚吧…啊呀呀…”丁烨的脸上满是潮红,瞪着水汪汪对大眼睛看着凌少,腰肢屁股水蛇般妖性的扭动着。
阴户充血赤红的媚肉被分开,凌少的手指像是要检查阴道里有多少肉折般,慢慢的摩挲着潮湿温热的阴道壁。
“不要…主人…不要了…啊呀呀…受不了了…啊呀呀…请停止吧…太残忍了…啊呀呀……”丁烨那充满渴望的祈求哭喊声,为媚肉销魂的蠕动,以及被淫水弄得一片沼泽般的嫣红阴户增添了更加淫糜的色彩。
“呀呀呀…受不了,受不了…主人…开恩…开恩呀…”清楚凌少越求越不给脾气的丁烨,强忍着欲火焚身的痛苦,扭动着身体。
“呵呵呵…太太,你还真是敏感呀…才动了几下就湿成这样了,呵呵……色香味俱全的样子…好诱人呀…我来尝尝看……”凌少连阴道吸吮手指解痒的机会也不给,残忍的拔出插入阴道的手指,好像接吻一样,亲吻着丁烨那肿胀成馒头一般的阴唇。
“啊呀呀呀…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狠心呀…啊呀呀…”丁烨的阴唇时而被凌少亲吻的啾啾有声,时而被凌少的牙齿刮擦出带着点刺痛的瘙痒。
顺着阴唇那一线天上下游动的舌尖,始终不肯更深一步。
已经被肉欲折磨到精神恍惚的丁烨,微张着嘴唇,在喷吐出湿热气息的同时,不断的发出充满妖沴的颤声哭喊,粉色的皮肤好似燃烧起来,散发出甜美的醉人香气。
完全敞开的媚肉像是要完全溶化了一般,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淡红色的肉洞,完全敞开,让人能够清楚的看到阴道里淫糜的妖性蠕动。
“不要…不要了…额…啊…呜呜…好…好残…忍…忍不住了…咿!咿!死了…要死了…啊呀呀呀…给母狗吧…主人呀…给母狗吧…啊呀呀呀…”丁烨那完全撑开的媚肉已经变成沼泽,流出的浓稠汁液像果汁般的沾染在赤红色的阴户上,好似锦缎一般,顺着肿胀的阴户滴落到地板上。
“不到时候,等小川来了,我再给你,别到时候你说我偏心,记恨我。”凌少拿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在丁烨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滑动着,时不时的在阴唇上碰一下。
“不…不等了…主人…主人…太残忍了…母狗…母狗…嗷……嗷…熬不…不…不住了…啊呀呀呀…”丁烨的脚趾和脚腕时而紧紧的绷紧,时而用力的勾起,腰肢因为用力的猛挺而跳动。
“叫的这么响,估计汽车喇叭都压不下去拉。哈哈…好敏感的娘们。”已经被凌少开发出来的身体,有着远超常人的敏感度,稍加撩拨和刺激,就会爆发出强烈的反应。
“怎么…主人…主人…怎么…怎么能…呜呜呜…”所有的刺激全部消失,连爱抚也变得渴望不可及,饥渴难耐的身体浴火狂升,变得灼热似火。
“你太吵了,打搅了我的雅兴。”凌少说着为丁烨带上了头套式眼罩,彻底封住了丁烨的双眼。
“母狗…母狗要…要大…大鸡巴…操逼…主人…的…大…大鸡巴…插进来…操…操逼…真的…真的…熬不住了…”带上眼罩的丁烨,在丧失了视觉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就连凌少吹拂在阴户上的呼吸,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撩拨。
“呵呵呵,该让骚逼休息一下了。这么可爱的骚屁眼怎么不得疼爱一下?你说呢?”凌少伸出手指,压在丁烨的菊蕾上,慢慢揉压着。
“不要了…插进来吧…主人…插进母狗的骚屁眼吧…啊呀呀…怎么样都行…插进来…主人…不管什么…插进来…插进来吧…啊啊……熬不住了…真的熬不住了…”丁烨哭叫着,只求能填满下体那难忍的空虚来缓解瘙痒。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拉…夫人,你可忍住了哦…会咕嘟咕嘟灌进去的。”凌少说着,跑到浴室提了一个大水桶出来。
将充气式灌肠器的软管插入了丁烨的肛门。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即使是软管,也能为久旱的身体注入些许抚慰。
饥渴的肛门不断的收紧又放松,空虚的肠道蠕动着将软管吞噬到更深处。
“啊呀呀呀…呀呀呀…进来了…进来了…噢噢噢哦哦…好痛苦……好舒服…啊啊啊啊…还要…好痛苦…还要…还要…”即使是令人痛苦的灌肠液,对空虚的丁烨来说,也变成了令人愉悦的满涨感。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太多了……肚子…肚子…母狗…啊啊…肚子…裂了…裂开了…啊啊啊…”粗暴的快速注入,在肠管里卷起了漩涡,肠道像被针扎一般的绞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