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凌少狠狠地灌肠后,丁烨的身心,对凌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理智在警告自己,必须离开凌少那头一但亢奋起来,绝对不会顾虑别人死活的野兽。
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总是下意识的执行凌少下达的各种命令。
甚至还在感受到凌少想要干什么时而产生相应的反应,去迎合凌少接下来的凌虐。
即使明知道凌少要对自己进行那令人感到恐惧的巨量灌肠,自己的双腿也会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打着寒颤乖乖的撅起屁股,狗爬在地,等着凌少灌肠。
这样从早到晚,甚至连睡梦中,都要遭受凌少玩弄的日子,令丁烨感到身心疲惫。
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不说,就连遭受的到的凌虐,也在这半个月里不断的升级。
不但被注入的灌肠液的剂量在不断增加,就连被奸淫的方式,也从原来单一的被操,变成即使被灌肠成孕妇肚,也要用肛门继续服侍讨好凌少那粗大的鸡巴。
饱受屈辱的迎合和套好不仅没有换来凌少的怜爱,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用更加残虐的对待。
灌肠操腚眼已经成为常态,踩着脸操肛门也见怪不怪。
后来还被凌少要求,挺着身怀六甲般的孕妇肚,在呕吐干呕不止的情况下,也要骑在凌少的鸡巴上挺动腰肢,起伏屁股,奸淫肛门后,丁烨再也忍受不了凌少那越来越残暴的折磨和凌辱,毅然决然的提出了分手,头也不回的搬回了自己的别墅。
离开了凌少,回家修养的丁烨,本以为凌少会对自己纠缠不休。
可没想到,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家伙不仅从来没有找借口登门,甚至连电话都没打过,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逃离魔抓的丁烨,感觉自己得救了一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自然醒。
如果要问离开凌少前的丁烨,什么是幸福?
她一定会这样回答你:“睡觉前不会担心醒来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幸福。”
与凌少分别一个月后,每当丁烨想起那些被凌少奸淫到苦不堪言的画面时,丁烨的双手总会不自觉的伸到乳房和阴户上,模仿着凌少的玩弄方式,不断的揉捏抽插。
即使是在睡梦中,梦到自己拼死抵抗凌少的奸淫,但是在醒来时,总会发现自己的内裤和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淫水浸透。
丁烨在心理厌恶,与生理渴求的折磨下度过了两个月,就在丁烨想要找凌少重归于好时,就接到了凌少的电话,因为距离婚期还有四十天,凌少不知道受到伤害的丁烨还能不能接受那个疯狂的凌少。
只要丁烨一句话,凌少就将所有责任揽到身上,给彼此都留个体面。
心里五味杂陈的丁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你?
丁烨的理智不允许出口。
彻底分手?
听到凌少的声音,就变得燥热难耐的身体,更加不许丁烨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
思虑半天,丁烨决定跟凌少约个地方,当面说清楚。
见面的地点就在一间高档茶室,那是凌少和丁烨经常光顾的地方,好像幽林小筑一般的半户外开放式设计,不但可以让客人们领略竹林美景,也可以为客人们提供一定的隐秘空间,让那些大胆开放的小情侣们,偷偷的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来啦?请坐…”凌少大喇喇的仰靠在竹质座椅的靠背上,向丁烨打着招呼。
“嗯…就你自己?”身穿职场女士西装的丁烨,踩着平底高跟鞋,向凌少客套着。
“不是,还有人。”凌少说着指了指好似办公桌一般的茶几下面。紧接着丁烨就听到一阵好像喝汤一样,嘻嘻索索,吸鸡巴的声音。
处于好奇,丁烨探头看向桌下。
“这是…怎么是你?你…你什么时候…”丁烨看到全身赤裸缩在桌子下给凌少深喉口交的人后,一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小野姐…我…我…我…”马晓川看到是丁烨,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跪趴在地上我了半天,也没我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