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山眼中存有一丝疑惑,甚至是带有愤怒的。
“我遇到过很多你这种男人,真的,你也知道。”
“嗯?”
“其实你们并不是什么异类,只是说,你们不擅长主动,反正就是,尽力的去迎接,接受,别人说什么,是好的你就信,你就去做。”
黄伯抽出一根烟,不过很快又塞了回去。
顾文山皱眉,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一丝恼火,他很久没用过这种感觉了,因为他基本上没有被怎么训诫过。
“这也是个优点,你看,你有现在这一切,都是拜你的这一点所赐,前人规划的路可能不好,但一定能走到一片绿洲。”
他揉了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直视对方的眼睛。
“现在你不愁吃喝,生活也是很多人向往的,但是你却总绝对无聊,总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对吧?”
黄伯擦了擦嘴,翘起腿,手也撑在沙发上,显得自由散漫。
“嗯。”
顾文山回答了,他觉得对方就的话一针见血,他真的期待,期待对方能说出什么,让他能够改变的话。
“其实你这算是一种病,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别害羞,你不差那点钱,而且一些富人隔三岔五就会去见见他们,否则他们靠谁养着?”
他笑了笑,拍了拍顾文山的肩膀。
“心理医生?”
“嗯。”
“到了这个地步了?”
“所以说我说过你还是会觉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告诉你吧,心理医生只是更快帮你找到问题的所在,不过要我说,我主观的观点啊。所有心理疾病的出发点不过就一个。”
他竖起一根手指。
“什么?”
“事不顺心。”
“啊?”
他有些觉得对方敷衍了,不过这个答案确实算是正确的,只是屁用没有。
“你把重点放错了,这四个字的的重点不是『事』而是『心』。”
“嗯?”
顾文山又皱眉。
“你从小就被告诉了,要好好考个好大学,上一个好厂,好企业工作,然后一辈子行得端坐得正,做个优秀的好人,这种态度。这当然是好的,不过现在你的年龄阶段已经跨出了那个阶段了。”
“跨出?”
“对,现在,你得问问,你自己心里,你现在想干什么了。”
他点了点顾文山的胸口。
他愣住了,为自己想想?他打了个冷颤,一时间犹如晴天霹雳。
“好了,我说的够多了,现在考虑的如何?”
“做吧。”
他心中存有疑惑,但已经不犹豫了。
又是到了房间里面,老头将衣服褪去,然后把手机递给他,有爬上了床,掀开了被窝,陆牵怡又是稳稳的躺在这里。
“陆牵怡,对吧?”
“嗯。”
顾文山点头,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