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张兵又要高考,杨柳儿不在他身边也省得那小子分心。
杨柳儿自是点头称是,说就按爸爸讲的办。
挂掉电话,虎子从旁边分柝应该妈妈还没有一丝一毫进入警方视线,甚至警方还不知道有一个极品美妇就在徐伟频繁拜访中住在张家。
所以不应该是徐伟案的便衣警察在监视他们。
但给他俩塞纸条报信的又是什么人呢?
如果他(她)能发现有人监视,那这人也肯定在监视母子俩,但又不惜暴露自身保护母子俩,更让人一头雾水。
母子低声议论半天不得要领,最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同时以后小心观察自己四周,尽情找出这两拔监视者。
两人再也无心亲热,但也没有分床了,两人如同老夫老妻般,各自想着心事,小虎将妈妈搂在怀里,两人忐忑不安,最后昏昏睡去…
在往后的行程中,两人事事小心,不做任何出格,不符合目前两人身份与基本情况相抵触的事,本来小虎还准备在天京给妈妈再置办一些名牌首饰,并去天京周边的楼盘瞧一瞧,现在一切都打消念头,两人在外也是偶尔牵下手,尽量与周围一起旅游的夫妻行为一致。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在一个饭店吃团餐时,虎子选了个角落位置和妈妈坐下,装着认真吃饭,眼睛却仔细观察饭店里吃饭的除旅游团外的每个顾客。
“周所长!”虎子心中大为震惊,居然发现在对面很远的角落里一张桌子只有一个客人用餐,而那个人不时地望向自己这边,正是他们村的乡派出所的周所长。
穿着便装的周所长还特意戴了顶棒球帽,但小虎目力惊人,枪枪十环自然不是碰运气。
虎子惊到手指用力抓紧身下的椅子,抓到指头发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杨柳儿此时毫无察觉,与身边的凤仪聊得正高兴呢。
吃完了饭,大家上了旅游巴士,小虎特意坐在最后,因为最后的位子最颠簸,所以就母子俩人,虎子压低声音把看见的告诉了妈妈,美妇自然是如遭雷击,半天出不了声,“妈,我刚想起那个黑皮本上也有周所长名字,只怕他要盯咱俩是与那笔钱有关。”虎子轻声分析道。
“但他如何知道我们与那笔钱有关呢?”杨柳儿诧异道。
“估计是老黑失踪案件徐伟汇报案情时提过你去过老办公楼。”
“那这么看来周所长与村支书之死脱不了干系。现在监视我们,肯定是看看我们来到北京,会不会象暴发户一样消费,好险啊,如果没那纸条,我是准备带你去金七福买项链的。要把你从腰身到颈脖都用我的爱的索链全捆住拴牢。”小虎分析完,不忘调戏一下美妇。
“你啊,还有心思开玩笑!”杨柳儿假装生气嘟着性感红唇,“妈妈还被你捆得不够牢吗,身子早给了你,和你好上后,别的男人,甚至就连你爸也再没进过我身子,妈妈的身子和心都是你一个人的了,还要怎样?不过就要你等等妈妈,让妈妈想好了再给你,这么不放心,干脆你杀了妈妈把妈妈吃进肚子算了,那妈妈就肯定是你一个人的了。”杨柳儿一时说得情动,把正事抛到了九宵云外,对着儿子撒娇起来。
虎子不再作声,温柔地将妈妈搂进了怀里“,妈,还不是怪你这模样这身材,儿子才紧张你嘛。再说,我也不过开玩笑想缓和下你紧张情绪啊!”
杨柳儿红了脸:“你看妈妈都说了些啥,唉,一天到晚脑子是都是你,那姓周的盯上我们,儿子,我们咋办呢?”
“看招拆招吧,他居然劳师动众跑天京来监视我们,说明他也没有确切的线索,只是来踫运气的。我们用钱省着花,估计他就得泄气吧。另外一方的监视者不惜暴露传信给我们,估计早已撤了,对我们也没太大恶意。”小虎心中也没把握,但为了不让美母担心,便如此安慰她。
“唉,姓周的可能为那笔钱盯上我,但这传条子的又是什么原因会盯上我们呢?”杨柳儿皱起眉头,看来依旧忧心忡忡……
时间飞逝如电,旅游团行程很快便到了尾声,母子俩自发现被人监视后,早已无心游玩,哪怕是自那日发现周所长后便再也没发现过他尾随监视了,仍旧如芒在背,总觉被人盯着,谈情说爱的心思都淡了,两人急盼着赶紧回家商量对策,临上飞机回家前,杨柳儿打电话去张家得知徐伟父母仍在张家,便与儿子商议按张父的建议回娘家暂住。
闲话少述,下了飞机,两人便打通了高老太的电话,把事情由来半真半掩地说一遍,高老太连声同意,心里高兴女儿能来和自己住一阵。
与大家道别分开后,虎子便带着美母搭上去外婆家的长途汽车。
母女相见,自然分外高兴,两人有大半年末见,高母见女儿恢复了以前的风姿,自是欣慰不已,忙问了些在张家生活的情况,杨柳儿红着脸把与张家约法三章的事都细细与母亲说了,边说边瞟坐在旁边装着看电视但竖着耳朵在偷听的儿子。
三人一起去外面饭店又吃了一餐饭,虎子便赶着回家报平安,另外去把杨柳儿衣物用品从家中带过来,毕竟行李箱中衣物是不够用的。
祖孙三人依依惜别,当然主要就是杨柳儿与儿子恋恋不舍,这几十天的母子二人朝夕相伴,让美妇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儿子。
虎子回到村里,沈白雪自然兴高采烈拉着丈夫问长问短,虎子也把为什么自己一人回家的事由告诉大家,马不停蹄地把母亲衣物用品收集在一起,便又要搭车去外婆家。
沈白雪拉着丈夫不放,说什么也要丈夫明天再去,说这大包小包拿着搭车也不方便,明天去沈父公司借辆车再去不迟。
小虎也觉得有道理,而且明白,老婆独守空房这么久,自己这刚到家又要马上走,无论如何也说不太过去,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安抚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