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亲爱的后辈代替你承受吧?这样也无所谓吗?”
“咕呜?——”塞西莉亚拼命地咬着贝齿,强行把体内即将喷发的火山压了回去,可是在自己的手指还在持续刺激G点积蓄快感的当下,那不过是让接下来的爆发更为迅猛的自灭行为。
短暂的忍耐很快就濒临极限,塞西莉亚连咬紧贝齿都不再做得到,粉舌从口中耸拉出来,脑袋仰得随时都要向后翻到,“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拜托让我去吧?、拜托?、求求你?、让我高潮??~!”
“啧,虽然不想那么便宜你……算了,我就好心一次吧!看招!”
“咿噫噫噫噫噫??、齁喔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看准塞西莉亚忍耐即将崩溃的刹那,扎罗斯第三次抬脚踢向少女的屁股,这次正中后庭,推着本就完全没入的肛塞再度大幅深入,几乎贯穿身体一般的冲击瞬间击溃了塞西莉亚的全部防线,双手在极度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缩回身体两侧,大开的股间里潮吹绝命喷涌,划过遥远的距离洒落到了仍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的露希安的脸上。
“塞、塞西莉亚会长大人……”露希安空无神采的眼瞳剧烈颤抖着,
“哈哈哈哈,看呐,这就是你的会长大人,比起朋友和后辈的安危还是更想像母猪一样地高潮啊!”
“咕?、嘎啊……?……”
以脸抢地的塞西莉亚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撅着屁股,在久久不消的冲击里持续高潮着。
男人们聚集过来,在她的上方分别撸射一发,精液接连落到少女的后脑勺上,而骄傲的圣虹学生会长在很长的时间里一动不动,只有四肢抽搐不止。
“早、早上好啊,露希安。”
翌日,在校门前,塞西莉亚面对偶遇的露希安,情不自禁地把脸撇开。
“早、早上好,塞西莉亚会长……”
小个子的栗发女孩同样低着脑袋,磕磕绊绊地回了句问候后就一言不发,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在临近凌晨时,扎罗斯将她们放回了家,[宽宏]地允许她们休整一会儿后再来上学。
两人清洗身体,换上了新的校服和裤袜。
塞西莉亚依然还是惯例的白色衬衫与荷叶裙外披绣有金线的外套,衣领由制式的蝴蝶结系起,再用偏厚的黑丝裤袜包裹修长的双腿。
在刚刚才遭遇了那些侵犯后她确实犹豫是否还要再换回相似的打扮,但贸然变换风格更容易使人生疑,而她也需要长袖和裤袜来遮挡皮肤上男人们留下的痕迹。
露希安也没有做出改变,素雅的黑水手服和百褶裙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尤其可爱,裙子下一尘不染的白丝亦宛如纯洁的象征,即使遭人夺去处女也无损她身上虔诚和慈爱,明媚的阳光照下,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有在裤袜的保护中亦颤抖不止的内八字站姿证明着昨晚的事情。
“那个、会长、您、您身体还好吗……”互相沉默了许久以后,露希安犹豫地问道,“尤其是那个、那个……屁股那里……”
“呜呃……”塞西莉亚呼吸一窒,当即不自在地夹紧了大腿手也不不动声色地护住了后面。
她当然知道露希安只是单纯的担心,人类脆弱的后庭经历那样的摧残就算留下什么伤口也不奇怪,但在当下的气氛里她却无法不去联想到那一方面。
昨晚她用后庭高潮了。
而且是当着好几个男人的面绝顶到了失神的程度。
对于出于某种情结而从没用那里做过排泄的她来说,已经很难再将之理解为性器官以外的事物了。
“我、我还好吧……没什么问题……”
一点都不好。
扩张的感觉还徘徊在整个肠道里,第一次得见天日的肠壁止不住地微微痉挛,从后庭到小腹的位置都是一片热意,在回家梳洗的时候,仅仅是为了清洁身体而把花洒对向肛门就差点让她又高潮了一次。
不行,不能再想了,刚刚换上的新内裤又已经有些湿意了。
塞西莉亚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下身的状况,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对向露希安,“露希安才是,没、没事吧?露希安还是,第一次吧……?”
“嗯……嗯……我还是、第一次……”露希安低着头绞着手指,“比想象中、要疼一点……不过到后面也慢慢习惯了,可能还变得有点舒服起来了……而且最后意外的没什么伤。女神大人赐予的身体,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是我……连累了露希安吗……?”
露希安微笑着摇了摇头,“扎罗斯同学说,如果我能陪他一段时间的话,就愿意捐献一笔巨款……前段时间的暴雨有不少受灾民众,如果有扎罗斯同学的捐献的话很多人都能得救。虽然也许是和娼妇差不多的行为,但就像圣徒芭芭拉女士那样,无论生前遭受多少非议,拯救他人这件事都绝不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说完,她又有些伤感地弯了弯眼角,“假如所有人的命运都是女神大人的安排,那么这也算是将纯洁献给女神了吧?”
塞西莉亚没法应和她的微笑。
命运的奥妙即使神明也无法参透,高居长天之上她自然能够预见每一名凡人的未来,轻轻拨指就能改变命运的走向,可那并不意味着她总能给每一个人安排恰当的未来。
一条命运之丝的走向是清晰明了的,可数千、数万乃至数亿的丝线纠缠在一起就是远非任何存在所能驾驭的系统,任何一条丝线的扰动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就算只是蝴蝶多扇动一下翅膀未来也会大相径庭,她只能尽力避免最糟的结果。
而现在又如何呢?
让露希安遭遇这些事情是避免了最坏的结果吗?